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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1章</p>
小姑娘，孕妇。</p>
二合一的杀伤力，太大了。</p>
“不止王枝，百家姓有一百个枝。”周聿琛恼了，她矫情，他也矫情，比着矫情，“我见一个爱一个？我心是蜂窝煤？一个女人给一个位置，塞一个窟窿里？”</p>
“一开始，你就知道我是人质，知道我的来历，你真的爱吗？你动的是情，是阴谋？留住我，腐蚀我，糊弄我，保全你周家。”程枝仍旧盯着他，前戏的余韵，潮红未消，眼神却冷冰冰。</p>
他瞳孔一黯。</p>
藏匿最深的那一根血管，一处角落，爆炸了。</p>
其实预料到了，但直面这一刻，又没了气势，没了抵抗。</p>
无从解释。</p>
“叶柏南告诉你的？”周聿琛撑着沙发扶手，悬在她上方，“他的话，不一定是事实。他恨父亲，恨母亲，一心毁了周家！你怀疑我有阴谋，程枝，我没有，对你有阴谋，利用你的，是叶柏南，也不是我。”</p>
他俯下身，唇挨着她，隐隐无措，“上一辈的恩怨，我这个周家人也没完全了解，局外人又了解多少？”</p>
字字句句，搅得程枝浑浑噩噩。</p>
她捂着肚子，难耐呻吟。</p>
周聿琛迅速反应过来，横抱起她，踹门。</p>
......</p>
楼下。</p>
叶柏南一手夹着烟，一手按摩太阳穴。</p>
脑海浮现出程枝苍白的面孔...蹲在地上无助的哭泣与颤栗...</p>
指尖，依稀尚存了她眼泪的余温。</p>
像锋利的碎石，辗轧他的五脏六腑。</p>
刺刺拉拉的闷钝感。</p>
他烦躁解了衣领，平复情绪。</p>
“空调。”</p>
驾驶位的秘书打开。</p>
叶柏南猛吸了一大口烟，摩挲着录音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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