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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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委屈了？”</p>

程枝撇开头。</p>

周聿琛钳住她下巴，又撇回，强制她面对。</p>

是可怜。</p>

锁骨，胸口，手臂...他嘬出的痕迹。</p>

没来得及洗个澡。</p>

黏糊糊的。</p>

她嘴皮破了，舌尖也破了，原本是咬他，他舌头灵活，一躲，她咬自己了，咬得很凶。</p>

“我咬的吗，你和我赌气？”</p>

程枝没劲儿了，一动不动。</p>

他探入裤子，摸了一把屁股，微微有血迹。</p>

“程枝。”他心揪作一团，一阵阵拧着痛，怪她不爱惜，叶柏南的三言两语，击溃到这般田地，也怪自己，怪周家，“你祈祷孩子平安，否则我囚你一辈子。”</p>

是囚。</p>

恨着，不死不休着，囚她。</p>

程枝趴在他肩膀。</p>

下桥尾，是烟城的一中心医院。</p>

医护人员等候在急诊大楼的门口，风风火火将程枝送去诊室。</p>

检查，化验，打针...直到凌晨，周聿琛进入病房。</p>

她闭着眼，听他的脚步声。</p>

下一秒，他掌心摁在她腹部。</p>

温热，宽厚，又危险。</p>

“你猜，保住了吗。”</p>

程枝倏而一僵。</p>

灼白的灯，逆光的他，万分刺目。</p>

“先兆流产。”</p>

周聿琛面部轮廓硬朗，凌厉，不带一丝温度，注视着她，“暂时保住了。”</p>

程枝不知是庆幸，或是什么。</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