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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说起家里不省心的孩子，徐院长就叹气，他们家不比那些权贵家庭，没那么厚的家底够挥霍。</p>
“最近在忙着跑贷款，好几天没见人了。”</p>
“年轻人有这份冲劲是好事。”沈聿浅笑道，“回头我跟亨泰银行的周总打声招呼，你让他递个资料过去，成不成，还要看他们公司的资质。”</p>
徐院长惊喜难当，连忙双手端起酒杯：“那真是太谢谢沈总了。我替他敬您一杯。”</p>
饭局结束，回去的车厢一路安静。</p>
霜序想解释一下，看到沈聿闭目养神的侧脸，就没出声。</p>
快到沈家时，沈聿睁开眼，让司机把车停在路边。</p>
他下了车，点了根烟慢慢抽着。</p>
霜序在车里看了片刻，下车走过去：“哥，你是不是生气了？”</p>
沈聿敲了敲烟灰，在夜幕里看向她：“又要搬出去，又拒绝我给你安排工作，翅膀硬了，想闹独立了是不是？”</p>
“我只是不喜欢这个工作。”霜序说，“这种地方，我去了也不会有什么发展，他们只会把我当成吉祥物供着，但供的其实是‘特权’，说不定还要在背后嘲讽我关系户。”</p>
“有特权不好吗，没人能欺负你。”</p>
“能享受到特权的时候，特权当然好。”霜序低头踢了踢地上的小石子，沉默一会。</p>
“要是有一天，我背后没有你撑腰了呢？”</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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