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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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跟什么啊。</p>

霜序无语道：“那你加油。”</p>

他语气里带起一丝嘲讽：“听见我要走，是不是开心坏了？”</p>

有一点点吧，他不在，既不用陪睡，还不用怕被发现。</p>

就像全职主妇五点起床忙碌一早上终于把孩子送去了幼儿园，那一刻很难不感到轻松吧。</p>

但霜序不敢说，糊弄他：“我没有啊。你从哪里听出我开心了？”</p>

贺庭洲哂道：“从你心里。”</p>

“……”</p>

他又道：“不问问我去几天？”</p>

霜序配合地问：“你去几天？”</p>

“四天。”</p>

霜序：“哦。”</p>

那边静默数秒，太子爷显然对她的敷衍不甚满意，放慢了语速：“宋霜序，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说。”</p>

重新说什么？</p>

她尝试道：“你路上小心？”</p>

舱门关闭，背景音的噪音一起消失了，贺庭洲语气幽幽：“怎么，你要拿炮轰我？”</p>

“你妹妹谈恋爱了？”赵律师切着牛排，忽然说了一句。</p>

正趁着霜序不在偷偷摸摸想喝口酒的舒扬差点呛住。</p>

沈聿抬眼，看向远处背对他们讲电话的霜序，神色不见波澜：“怎么这么问。”</p>

“她看起来有点紧张。”赵律师笑着说，“我女儿早恋的时候就这样。”</p>

这就是律师的洞察力吗？舒扬硬把那口酒咽下去，打着哈哈说：“霜序都二十二了，不算早恋了，有什么好紧张的。”</p>

沈聿没说话，霜序前后两次接电话的反应，的确有点反常。</p>

霜序回头往餐桌那边瞄了一眼，发现沈聿的视线隔着半间餐厅向她眺来。</p>

即使他听不见，她依然不由自主地感到紧张。</p>

她赶紧敷衍贺庭洲：“那你早点回来？”</p>

其实她觉得这句话是废话，工作行程的安排又不是她能左右的，他要去四天，必然有需要四天做的事。</p>

但这句的确是正确答案，贺庭洲的嗓音听起来终于没有那么阴阳怪气了：“事情办完了就早点回来。”</p>

霜序舒了口气，总算挂断电话。</p>

回餐桌时，沈聿的目光落在她身上。</p>

舒扬在对面悄悄给她使眼色，她还没看懂，便听沈聿问道：“谁的电话？”</p>

“……婷婷。”霜序心里暗自庆幸，刚才回来之前把备注改了。</p>

“婷婷？”</p>

沈聿对她的朋友圈了如指掌，她认识的人里面，没有叫婷婷的。一般关系也不会叫叠字的昵称。</p>

“交新朋友了？”</p>

“嗯。”霜序尽可能地让自己的表情不露端倪，“工作上认识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