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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聿低头亲她的额头：“他们闯不进这儿。”</p>
陆清悦点了点头，但她还是警惕地时不时望着寝宫的门。</p>
水眸睁得圆圆的，活像只望风戒备的小狸奴。</p>
燕聿与她说话：“你不是跟影五学易容术吗？学得如何了？”</p>
陆清悦：“才学几日，不过是学了点儿皮毛，很容易被人识破。”</p>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哪是急便能急得来的，慢慢来罢。”</p>
他力度很轻地抚着她的后背：“悦儿，母后说你很喜欢她宫里的那只雀儿。”</p>
“你可想过也在宫里养上一只？朕叫人给你寻个最好的，给你养着解闷也好。”</p>
陆清悦摇头：“我不喜欢养那些，我喜欢养些花花草草。”</p>
燕聿弯了眼：“难怪你那小院儿总要种些东西，还收拾得很漂亮。”</p>
“日后在紫宸殿外的空地，或能给你辟出一个小地儿来，你可种些喜欢的花花草草。”</p>
陆清悦垂了垂眼，沉默着没有接他的话。</p>
燕聿抚着她后背的手停了：“怎么不说话了？”</p>
“悦儿现在不与朕多说说话，以后还不知有没有机会了。”</p>
他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唇边：“要是朕日后护不了你了该怎么办？”</p>
陆清悦错愕地抬起头，她轻嗔：“陛下可是真病了？怎的说起胡话来了？”</p>
燕聿吮吸了一下她的食指：“这不是瞧你神情紧张，才与你说笑么。”</p>
然后，他捏了捏她的软脸：“瞧瞧，没有方才那么紧绷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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