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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8章</p>
待兰婳走后，陆清悦抬脚往殿内走：“陛下怎么净吓唬人？”</p>
燕聿跟了进去：“朕何时吓她了？”</p>
“陛下计较兰姐姐说的话，还与兰姐姐吃味，又叫她留下，怎么就不是吓她了？”</p>
“朕分明是为你才说的。”</p>
燕聿拉了她到自己腿上坐着：“你曾经几时与朕那么笑过，朕见不着笑，还不能吃点味儿？”</p>
“那又不一样。”</p>
“朕知道，朕只是想叫你多笑笑，起初你对着朕就总是哭。”</p>
陆清悦微讶：“陛下怎么还惦记着这些事儿。”</p>
她都快忘记了，她那时候真的哭了很多吗？</p>
可她那时要是不哭的话，那才叫人怀疑吧，而且他说不定就会怀疑她是不是存心冲着他来的了。</p>
不掉眼泪，按照帝王多疑的性子，她可能就得掉脑袋了。</p>
“朕以前是有点儿…”</p>
燕聿到底是帝王，通常不会轻易低头认错。</p>
他轻声咳了咳：“那是朕第一次近女色，有点儿把持不住。”</p>
陆清悦猛然睁大水眸，不大相信：“宫里不是有那方面的女子吗？”</p>
“只习得过，但没碰过。”</p>
陆清悦伸手按上他的胸口：“因为陛下身体里的蛊毒吗？”</p>
燕聿：“嗯，那会儿年纪轻，担心受不住蛊毒对女色的依赖，以防成为色令智昏的昏君，干脆就没碰过女子。”</p>
“但那时那样对你，也是因为蛊毒，后来才慢慢压制住了。”</p>
陆清悦抿了抿嘴：“陛下是如何压制的？”</p>
燕聿微微沉默，陆清悦按在他胸口上的手稍稍用了点儿力。</p>
“从前陛下来找我，总是带了一身异香和血腥味，那血腥味是不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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