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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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秘书一瞬间便知晓了，这些人，是知晓这些纸张价值的。</p>

“这，这……”</p>

明明知晓价值，却并不售卖。</p>

他的大脑完全理解不了这等行径，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p>

“这是柳大人的决定，许是大人有旁的决断。”</p>

一个男子说着，脸上的表情也很是理所应当。</p>

宋秘书疑惑，终于找到了自己的舌头：“你们就没问过柳大人，为何要如此暴殄天物吗？”</p>

将上好的纸张做成小报，以低廉的价格卖出，这不是暴殄天物是什么。</p>

“柳大人的决定，自然是有道理的。”</p>

“可柳大人或许做错了决定……”</p>

因着宋秘书那疑似质疑柳意的话，报社的人已经起了警惕心，原本正在忙活着鼓捣工具的工作人员，也偏头看了过来。</p>

之前大家都是忙忙乱乱，偶尔有个人间歇性的回答他一句话，现在突然所有人都看向他，目光还有所不善……</p>

“怎，怎么了，怎么这样看我？”宋秘书刚好的舌头，又开始磕巴了。</p>

“你是哪个部门的，来我们报社做什么？麻烦把工作的牌拿给我们看看。”</p>

一个中年女人走了出来，看其他人的神色，她应该就是这里的最高上官了。</p>

女人的样子看上去很普通，身上甚至还有些脏污，明显是搬动杂物的时候蹭上的。</p>

这放在大安朝官吏制度中是绝对不可能存在的画面，就算再忙再乱，上官也只会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慢悠悠喝茶，看着下属们忙碌。</p>

但她普通的样子下，眼神与气质，却是宋秘书十分熟悉的，长期身居一个不错的高位，因此自然养成的上官气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