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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太医还没说话，一直坐在榻上的衡王开口。</p>
“看看吧。”</p>
衡王脸上没什么表情，伸出了苍白泛青的手，另一只手捏着看了一半的佛经。他都没抬眼，就算见了林秋晚也已经不记得了，更何况林秋晚脸上还带着面纱。</p>
他自小胎里带病，能活到今日已经是不易，久病成医，他多少也知道自己如今的身体状况，流水的大夫进进出出，无非就是跟他强调，这病古怪，治不了，殿下你交代后事吧，没几天了。</p>
所以就算是女大夫，衡王也并没有高看或者低看，更没有心怀期待一说。</p>
林秋晚细细的给衡王把脉。</p>
她其实还有点紧张，很久没有替人上手把脉了，以一个大夫的名义为人看病，她重活一世，做了上辈子想都不敢想的事情。</p>
外祖宋文清也应该不再为她是个女子而叹气了吧？</p>
林秋晚把的很细致，因为认真，所以用了不少时间。</p>
几个御医在后面，并未把林秋晚放在眼里，要不是衡王在场，怕是免不得要嘲笑几句。</p>
整个太医院都轮流给衡王看过，没救就是没救了，今日文太医来就是劝衡王殿下早做打算的，就算是神医来了都未必能拿出有用的办法，更何况是个女大夫。</p>
衡王目光在手中的佛经上，字字句句的看。</p>
就听见收回手的林秋晚认真说道。</p>
“我能治。”</p>
“殿下脱衣吧。”</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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