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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素练不是，她因为夫人一句话便瞒着皇后做出各种难以理解的行为，并自认为对皇后有利。</p>
还经常在皇后好不容易从懿症中脱离时，疯狂提及娴妃和选福晋那点破事，生怕富察琅嬅忘了。</p>
素练一边“我是为了娘娘好”，一边做出诸如苛待大阿哥、朱砂害皇嗣、送娴妃入冷宫之类对皇后其实没什么用，还害皇后白白受牵连的事，却仍打从心底里觉得自己好伟大，是个一心一意为主子好的忠仆。</p>
这种信念感，让素练的行为变得不可预测，不可揣摩，呈现出一种不可描述的混沌状态。</p>
素练面无表情，漠然回答：“这些事情，皇后娘娘无需知晓。作为忠仆，自当为主子分忧，这些小事我来处理就好。”</p>
阿箬轻轻抿了一口香气四溢的茶，眼眸微闪：“小事？朱砂之事皇后娘娘懵然不知，还呵斥了贵妃。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按捺住贵妃，没让她继续追问下去。”</p>
素练行礼道：“奴婢谢过慎妃娘娘，朱砂案结，娴妃却还在妃位，往后少不得慎妃娘娘相助。”</p>
阿箬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相助？我是要与你素练结盟，还是与皇后结盟，这一点我们必须理得清清楚楚。免得到时候逆了皇后娘娘的心意，反而得不偿失。”</p>
素练面色不变，声音坚定：“奴婢是为皇后好，她是我的主子，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绝不会逆了她的心意。”</p>
“你好大的胆子，区区一个奴婢也能代表皇后吗？”</p>
“皇后娘娘的母亲曾交待奴婢，皇后心善，底下的奴婢要大胆一些才行。”</p>
“那你胆子确实很大。本宫还是娴妃的宫女时，薄待大阿哥的事情，也是你一手操办的？”</p>
素练点了点头，坦然承认：“没错，大阿哥是皇长子，会影响到皇后嫡子的地位。”</p>
阿箬打断了她的话，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但正因为你多此一举，才导致娴妃有机会抚养了皇长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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