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身世坎坷的美惨夫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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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几个都说说自己姓什么、叫什么,今年几岁,来自哪里。”</p>
随着花安颜的话落,宫九歌率先开了口,“妻主,我叫宫九歌,今年十九岁。因为……因为无钱殓葬母父,所以不得已贱卖自己,卖身葬母父。”</p>
宫九歌说话的语气虽然很平静,仿佛在陈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紧要之事。只是,他那微红的眼眶,以及眉宇间流露着的那股淡淡忧伤,却泄露了这个男人的内心并没有表面的这般平静。</p>
然而,这与她花安颜又何干?世上的可怜之人如此之多,如果每个都要去同情,那她岂不是很忙?更何况,切身体验过什么是“农夫与蛇”的花安颜,不允许自己同情心泛滥。</p>
因此,她并未对宫九歌的身世表现出过多关注,只是微微颔首,表示自己已经了解。随后,她将目光转向其他几个男人,示意他们开始自我介绍。</p>
第二个开口的是顾少卿,他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花安颜,继而说道:“妻主,我叫顾少卿,今年十八岁……”</p>
说完后,他的目光不自觉地垂落下来,盯着地面,似乎在逃避不堪回首的往事。</p>
略微沉默了一会,顾少卿继续说道:“一年前,我爹带着我随娘回老家省亲,结果……结果途中遭到山贼抢劫。娘和爹他们……都被山贼杀死了。而我当时因为闹肚子,离开了一会,等我回来的时候,他们已经都不在了……”</p>
说到这里,顾少卿的声音变得低沉沙哑,仿佛在压抑着内心深处的痛苦和哀伤。</p>
接着,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继续说道:“后来,我被路过的人牙子救走,但……也被她辗转卖过几次。只不过,主家嫌弃我貌丑、耳朵听不见,而且还吃得多;所以……基本上没几天就会被送回去。”</p>
顾少卿的语气透着一股悲凉。这个男人不仅失去了亲人,而且还经历了如此多的苦难和折磨,让人不禁心生怜悯之情。</p>
然而,身为一名医者,花安颜她早已见惯了世间的悲欢离合,因此很快就平复了心绪,并示意下一个介绍自己。</p>
第三个开口的是萧清寒,他抬起头“看”向花安颜,薄唇轻启,悠悠地说道:“妻主,我叫萧清寒,今年也是十八岁,因为……因为家道中落,不得以卖了身。”</p>
说到这里,萧清寒便沉默不语,一双狭长的丹凤眼满是清冷淡漠,似乎并不想透露更多关于自己的信息。</p>
花安颜微微挑眉,并没有多问,而是示意最后一个自我介绍。</p>
“妻妻妻……妻主,我我我……我叫江玉麟。和和和……和妻主一样,再再再……再过两个月,就就就……就满十八了。家家家……家里,是是是……卖卖卖……卖豆腐的……”</p>
江玉麟一开口,花安颜就感觉耳朵聒噪得很,脑子“嗡嗡嗡”响,仿佛有一群鸭子在她耳边“嘎嘎嘎”叫个不停,听得她一个头两个大。</p>
花安颜愣是花了两刻钟的时间,才大致了解清楚了江玉麟的身世,也明白了自己先前之所以一直觉得怪怪的地方。</p>
原来她现在所处的是一个叫香兰国的地方,这里女子当家作主,男子相妻教女,女尊男卑。而原主的家在紫云县东来镇的花家村。</p>
这江玉麟本是东来镇上一个叫江玥秀才家的儿子,怎奈那秀才三年前不幸猝死,留下了夫郎乔明宇和十四岁的儿子江玉麟相依为命。</p>
身为鳏夫的乔明宇,他独自带着年幼的儿子,没有妻主的撑腰,膝下也没有女儿,受到了妻家族人的排挤,不但被霸占了大屋,而且还被他们从江家赶了出去。也就是传说中的——“被吃绝户”。</p>
命运的捉弄让乔明宇失去了所有依靠,只能与年幼的儿子相依为命。他们租住在简陋的房屋里,靠着摆摊卖豆腐勉强维持生计。长期的操劳使得乔明宇的身体状况日益恶化,但他不愿成为儿子的负担,总是强忍着疲惫和病痛,拒绝就医或服药。</p>
江玉麟将乔明宇的艰辛尽收眼底,心中充满了怜悯和痛苦。当他得知花家村的地主花春苗想为女儿寻找冲喜夫郎时,尽管知道自己可能会守寡,但考虑到丰厚的聘礼能改善家里的生活、能让父亲看病吃药,江玉麟还是决定答应媒妁之言。</p>
乔明宇很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无法给予儿子良好的生活条件,如果儿子能进入花家,起码能够吃饱穿暖,免受江氏族人的欺凌。经过深思熟虑,乔明宇最终同意了这门亲事。</p>
然而,作为父亲,乔明宇内心深处并不希望儿子年纪轻轻就守寡。</p>
于是,在儿子出嫁之前,乔明宇毅然决然地踏上了前往千里之外凌云山万佛寺祈福的艰难之路。他沿途三拜九叩,每一步都伴随着坚定的信念和无尽的父爱,虔诚地祈求佛祖保佑花地主家的女儿花安颜平安无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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