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人傻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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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五个，但我只知道他们化名和号码牌，在这里上班不用真名。”</p>

蔺苏甩给他十万，又问下一个：“找得出来吗？”</p>

“以前找得出，但后来都离职了，现在会所只剩我。”</p>

“他们什么时候离职的？”</p>

“第二天就不在了。”</p>

“视频里的女士是常客？”</p>

提到这个问题时，二十六号目光闪动：“是的，经常来。”</p>

此刻桌面上已经堆了三十万了，然而就在二十六号以为马上四十万时，眼前的女人却从包里掏出了打火机。</p>

伴随着“咔哒”声，纸钞燃起火苗，三十万里烧掉了十万！</p>

十万就这么没了？</p>

这女人不是答应过都会给他的？</p>

二十六号又吃惊又心疼，不由抬起头，只见对方笑容不改：“忘了说了，一旦说了谎就扣掉十万，看看最后你能赚多少。”</p>

林婉之进会所前明明很忐忑，频频看向门牌，分明在确定地址是否正确，又怎么会是常客？</p>

“我……”二十六号神情犹豫，他老板嘱咐过不能说。</p>

蔺苏瞧出他的心思，淡淡劝道：“其他人都离职了，你还在这家会所，想必是个长情的人。你放心，我问这些纯属好奇，不会对你们老板不利。这钱虽然能让你十年内过得舒舒服服了，但你不想赚的话也没关系，我也不是非要问。”</p>

她起身假装要走，果不其然被二十六号叫住。</p>

“行，我说。”二十六号咬牙：“我在这家店干了三年了，但我性格内向不太会说话，人也不怎么合群，之前基本没生意，所以每天都会被安排前厅站着迎接客人，客人来了鞠躬之类的活……我在这里这么多年，那天是我第一次看到那位女士。”</p>

二十六号甚至还清楚记得当初的场景，光头很喜欢打牌打麻将之类的活动，所以即使工资很高，也禁不住他挥霍，每次到月底都十分拮据，脾气也差。</p>

那时候就接近月底，但对方心情却出乎意料地不错，手头明显比其他几个月宽裕，还请公司上下的人吃饭喝酒。</p>

他印象中听见别人问过光头，后者只说运气好，跟人做了笔小买卖，人家预付了定金。</p>

当时他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直到那一天，明明上大夜班的光头一反常态，下午五点不到就来到了会所，之后就接了个神态紧张的女士进来。</p>

最初时包间内只有光头和光头的好友们在，也不让服务生进去，后面他送酒时不小心走错包厢，甚至被光头留下了，就看到，看到……</p>

房间内明明暖气开得很足，二十六号却打了个冷战。</p>

他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越说嗓音越低，最后语无伦次，然而这位出手阔绰的苏小姐却耐心听着，没有丝毫不耐烦，等二十六号最终安静下来，她才开始问。</p>

“这么说，林女士一进去后就没意识了？”</p>

二十六号摇头：“她开始还清醒，后来光头喂了她点酒，她才失去意识的。”</p>

“一点酒是多少？一瓶？”</p>

林婉之可是在商场拼杀的女强人，即使当时已患癌，但做生意难免应酬，不可能酒量这么差，哪怕是高纯度伏特加一瓶将人干倒都悬。</p>

“是一杯，一小杯，不到五十毫升。而且只是普通的啤酒，我们公司为了赚钱，酒都是买的掺水货，我这辈子都没见过喝醉的。所以我怀疑杯子里可能下，下……”</p>

下药了。</p>

林婉之是在昏迷时被人强制拍下视频的。</p>

桌子底下，蔺苏的手掌逐渐握成拳头，死死攥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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