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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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欲发作，其中一位嬷嬷问。</p>

“老奴斗胆，敢问皇后娘娘是否时常跳舞，又或者骑马？”</p>

莲霜赶紧回答：“是！是！”</p>

那嬷嬷了然于心，又继而对着萧煜禀告。</p>

“皇上，此等情况不多，奴婢们在宫中所见，皆是少时养在闺中的娴静女子，是以内壁都完好无损。</p>

“但像皇后娘娘这种，也偶有遇见，舞蹈和马术，一旦过激，便会或多或少地损坏女子内壁。</p>

“是以老奴才有此一问。”</p>

萧煜冷声问。</p>

“只需回答朕，皇后是否清白。”</p>

两位嬷嬷皆点头。</p>

“回皇上，虽内壁有损，但皇后娘娘并未行过人事。这点，奴婢们十分确信。”</p>

她们毕竟是宫里的老人了，同为女子，十分了解宫中女子的艰难，是以绝不会放过溜奸耍滑之人，也不会冤枉任何一个清白女子。</p>

萧煜眉宇间的厉色有所减退。</p>

这时，凤九颜穿好衣裳，走了出来。</p>

她的脸色平静如常。</p>

可突然，她朝萧煜跪了下去。</p>

“臣妾恳请，今夜验身之事，不叫他人知晓。否则哪怕臣妾清白之身，也难挡人心猜疑！”</p>

萧煜依然沉着脸。</p>

“即便你真的清白，宫中流言已经传出，这是你招惹来的祸事，若不能平息此事，朕，依旧会废后。”</p>

“臣妾认为，应彻查散播谣言的始作俑者！”</p>

萧煜对她这个请求并不意外。</p>

但是……</p>

“这谣言，你查得清么。”</p>

刘士良也认同皇上这话。</p>

而且皇贵妃都撂挑子，查不清了，皇后又能查出个什么所以然来？</p>

凤九颜抬起头来，正视着萧煜，决然开口。</p>

“查不查得清，也请让臣妾一试。”</p>

萧煜的脸色有些微变化，不似先前那般冰冷。</p>

“皇后就不怕，查不出结果，反倒让这脏水更浑么。”</p>

凤九颜坦言。</p>

“怕。但更不甘心。臣妾不愿为着莫须有的罪名，向那些造谣生事者妥协。”</p>

她这话，触动了萧煜内心深处的弦。</p>

若是母妃当初也能如她这般想，或许就不会……</p>

萧煜随即起身，眼底携着些许深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