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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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九颜反应很淡。</p>

“是。”</p>

“为何不问朕。”</p>

凤九颜倏然蹙眉。</p>

这话有些莫名其妙，问他什么？</p>

萧煜直直地盯着凤九颜，复又肃然道。</p>

“为何不问朕，有没有宠幸过凌燕儿。”</p>

别说她不知道，石女无法与男子同房。</p>

凤九颜诚然道。</p>

“皇上，此事其实与我无甚干系。”</p>

看到他骤然冷寒的脸色，她又补充道。</p>

“即便是石女，也可承宠。因而我并未怀疑过什么。”比如，他不行。</p>

刹那间，萧煜的视线带着针似的，射向她。</p>

“孟少将军做久了男人，倒是很懂这男欢女爱之事。”</p>

凤九颜淡然垂眸。</p>

“皇上谬赞。”</p>

萧煜：……</p>

她真以为自己是在夸她？</p>

一阵诡异的沉默过后，萧煜直言。</p>

“凌燕儿从未侍寝。朕给她荣宠，皆因在那四年间，靠着她的心头血，才能抑制住天水之毒。”</p>

见凤九颜脸上毫无惊讶，萧煜意识到什么。</p>

“你是否早已知晓此事。”</p>

凤九颜波澜不惊地点头。</p>

“是。我早已知道她对您的作用。”</p>

想通一件事后，便可举一反三。</p>

萧煜想起，她当初拼尽全力地为他解了毒后不久，凌燕儿就被判了流放之刑。</p>

霎时间，萧煜眉头紧锁。</p>

他脸色不大好地质问凤九颜。</p>

“你当初曾言，要解这天水之毒，需循序渐进。</p>

“彼时你突然一次解了朕的毒，可是让朕彻底放弃凌燕儿？”</p>

他是聪明人，一猜就中。</p>

凤九颜对上他凛锐的目光，为了打消他那些妄想，她有必要说明。</p>

“您说的不错。</p>

“那是冒着危险为您解毒，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为了断掉凌燕儿的后路。”</p>

否则她没必要那样着急，平白耗费掉将近一半的内力。</p>

得知这真相后，萧煜像被净房的苍蝇叮了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