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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如果没人疼你,那就我来疼</p>
收容所的的事情是不用索宁再操心了,大少爷派了人去处理。</p>
方方面面都专业很多。</p>
她也就有了机会和时间再去看高晴,提前先打电话问了下,以防这个审批有期限规定。</p>
不过好在那边也没说什么,让她来就行。</p>
当天中午,索宁就去了拘留所。</p>
与刑侦队一墙之隔,好找的很。</p>
把手续给工作人员看了,她就在见客室坐着等了。</p>
心里面多少是有些忐忑的,她怕高晴这阵子过得不好或者受了什么别的苦。不论哪样,这都是她不太愿意见到的,但毕竟在这种地方似乎又是难以避免的。</p>
这个案子后来又开了新闻发布会,也听唐挺提了一些。</p>
高晴本身打伤人是并不致命的,真正的那个凶手是酒店的服务员,他当时拿了钱还挺自然的又上了几天班儿才辞职走人的。</p>
锅甩的干净,也扰乱了刑侦的视线。</p>
要不是唐挺后来又有别的线索发现,大概真就这么定案了。</p>
毕竟连高晴都以为自己杀了人。</p>
索宁坐在那儿等了有个十分钟左右,人就来了。</p>
小姑娘穿了件青灰色囚服,宽宽大大的罩在她的身上,本来身板儿就小,让这衣服一衬更小了。</p>
不过脸上是肉眼可见的圆润了些,气色远比之前也好了很多。</p>
高晴见到她,高兴地笑得眼睛弯弯,“宁姐。”</p>
索宁点头应声,俩人坐在了小方桌两边,一时之间情绪上涌,语言倒受限了。</p>
隔了一会儿,方才缓和了些,“都好吗?”</p>
高晴:“好的,大家都很照顾我。”说完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脸颊,“这几个月大概是这些年我过的最放松的日子了。”</p>
索宁很能理解这个。</p>
她看上去起码没有什么心理包袱了,比之前活泼了很多。</p>
这很好,像个十七八岁小姑娘的样子了。</p>
俩人话并不多,倒也不是生疏了,就是好像彼此惦记的也就是各自都过得好不好。</p>
除此之外,都不是很重要。探视的时间过半,高晴犹豫着问了句,庭审的时候她会来吗?</p>
说完又小心道:“就是……你在的话我心里会有点底,不管怎么宣判可能都不会觉得太害怕了。”</p>
她抬眸看着索宁,双唇紧抿。</p>
索宁看她两秒,“好,我一定来。”</p>
高晴激动的直点头,“宁姐,等我出来,我们租个两居的房子一起住,还像以前一样,我每天给你做好吃的。”</p>
她说完又下意识的垂首,咬了咬唇,“可以吗?”</p>
索宁被她的情绪感染,沉沉的嗯了一声,扯唇对她笑笑:“我等着。”</p>
临走的时候,索宁把带来的东西放到桌上让她拿回去吃。</p>
高晴下一事的往回推,“你别这么破费,上次捎过来的还有。”</p>
她指的是唐挺帮带来的那些。</p>
索宁又给推回去,玩笑道,“这么点儿东西就破费,太小看我了。”</p>
高晴闻言一愣,有点惊讶:“宁姐你居然会开玩笑了?”</p>
“有吗?”</p>
高晴用力点头,笑眯眯的回了句:“像盛大哥。”</p>
“……”</p>
索宁出了拘留所半天,高晴那句话还在她脑子里来回转悠。</p>
像盛放?</p>
她有些好笑的摇头。</p>
老话说近朱者赤,他没个正经样子倒传染的挺全面。想起来今天他也没去所里,她拿出手机手机来,低头拨了个电话出去。</p>
盛放那边接的挺快,一如既往的腔调问道她,怎么了?</p>
索宁也没准备,索性回他一句,“没怎么,随便打个电话。”</p>
盛放笑笑,语气里毫不掩饰的戏谑,“想我就坦白点说。”</p>
“……”索宁有些不自然的干咳两声,“正经点儿。”</p>
“我不。”他故意逗她,想象着她此刻窘迫的样子,乐坏了。</p>
索宁干脆掠过这个话题,“你吃饭没?”</p>
盛放挺委屈巴巴,“没有。”</p>
索宁看了眼时间,已经快三点钟,嘴一吐露问了句,“你不会真没钱吃饭了吧?”“啊,穷得叮当响。”</p>
“那你等下。”她说完手机页面切换到了微信上面,发了个红包过去。</p>
盛放收到了即时消息,扫了一眼,“干吗?”</p>
索宁视线往四周看了一圈儿,极不自然,“不是说我养你?去吃饭吧。”</p>
说完迅速的挂了电话,一秒钟都对话不下去了。</p>
索宁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难以置信。</p>
这种话这种事……</p>
她居然办的出手。</p>
太汗颜了……</p>
盛放这头儿看着对话框里的小红包,手一动就给点开了,一百块。</p>
对于索宁这个面条精来说,绝对可以称得上是巨资了。</p>
他嘴角忍不住上扬,大白牙醒目,在屏幕上戳了几下,“谢索老板包养!”</p>
他把手机揣进兜里,往沙发一边栽了栽身子,抬头看向盛柏年,“你刚才说什么?”</p>
盛柏年:……</p>
脸顿时黑出了一个月牙来。</p>
他闭眼缓和片刻,沉声道:“我问你动了三千万的账,搞什么去了?”</p>
盛放从去殡葬处上班以后也很少有什么大项开销支出,盛柏年之所以安排他去那儿,为的也是敛敛他这个败家的性子,没想到头几天突然转出了那么大一笔钱。</p>
“搞慈善。”他伸手拿过打火机,冒了根烟,吞吐随意。</p>
盛柏年气的眼前一花,“你别给我扯淡!你个败家子儿到底知不知道赚钱的难处?!容盛每天帮我处理工作到凌晨,你呢?!就这么胡乱的挥霍?!”</p>
“你不信还问我干吗?”盛放嘲讽的反问。</p>
“我就看看你还编出什么可笑的理由来!”盛柏年哼了声,“搞慈善?你?盛放你知道自己什么德性没?吃喝玩儿乐,一无是处!你搞个屁的慈善!”</p>
盛放目光冷淡,一下一下的吐着烟雾,漫不经心:“说完了吗?”</p>
“你这什么态度!?”</p>
“老盛啊。”他弹了弹烟灰,语气轻蔑,“别说拿三千万,我就算拿三亿也不需要你来指手画脚,不信试试?”</p>
“你敢!”盛柏年气急怒喝,“我就是个印钞机你也不能这么败吧?!是不是真要把家败光了才高兴?!”</p>
把家败光才高兴?盛放歪头琢磨了一下,甚为赞同,“你这不是没老糊涂吗。”</p>
“混帐东西!盛家没你这种要命的败家子!手里那百分之十的股份,你才几年的功夫挥霍了三分之一!!”</p>
“生气啊?”他站起身来,与他视线相对,眸子里满是戏谑与沉冷,“怎么办呢?就算我败光了也到不了你那个野种手里。”</p>
“啪!”一巴掌落了下来,力道十足。</p>
野种这两个字,很成功的打击了盛柏年,他眼前一阵黑,迫使自己闭了闭眼,身子有些站不稳的前倾。</p>
盛放下意识的手臂一伸,在差点触及到的时候顿住了,然后迅速收回,手直接抄进了裤袋里。</p>
盛柏年无力的瘫坐到了沙发上,“行,行……我管不了你了。”</p>
他说完,垂手在侧,只剩下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的动作,仿佛一下子上不来就能过去。</p>
盛放开门离去,容玉兰就站在一侧,他神情蔑视的走过,没有半刻停留。</p>
她赶忙进了盛柏年的书房,先给按了两粒速效救心丸,又用力的给他顺着气,等他渐渐缓和过来,她眼泪都跟着扑簌扑簌的下来了。</p>
“要,要不就告诉他吧?”</p>
盛柏年有些虚弱的摇头。</p>
“就让他这么一直记恨你?柏年你我都老了,我们,我们经不起那么多折磨了。”</p>
“对不起啊,要你受苦了。”他握了握她的手,愤愤无奈,“但是我开不了这个口,也不能开。”</p>
容玉兰抹了把泪,心里边儿又是气又是心疼。</p>
盛放这些年放荡不羁自由散漫,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惹什么事儿就惹什么事儿。从来都没有一丝一毫的顾忌。</p>
他不受半点管束,也没有人能管得了他。</p>
这样的性子即便是已逝的盛老夫人也没有办法。</p>
要问他为什么非得这样作天作地,想法很简单。</p>
盛柏年讨厌。</p>
他讨厌人坐吃山空,不务正业。</p>
可他越是讨厌,盛放就越要当个一无是处的败家子儿给他看。</p>
哪怕一丁点儿如他心意的事情都不会去做。</p>
盛放一路出了宅子,绝尘而去。</p>
他有什么资格管他?</p>
有什么资格要求他?</p>
他算什么东西?杀人凶手而已!凭什么这样指手画脚!</p>
他就是要跟他斗争到底,不死不休。</p>
他的反抗与叛逆都是为了让盛柏年知道,被夺走了挚爱的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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