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二章 卦象向来很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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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衍的心也沉寂下来。就见她握笔沾墨，垂下头开始书写。</p>

头顶审视的目光如刀般刮着皮肤，但季衍只专注在毛笔上。</p>

黑色的墨汁在宣纸上轻轻晕染开，笔锋离去，留下一连串肆意的墨痕。</p>

她下笔有神，身型逐渐松弛，笔墨间也轻快起来。</p>

不消片刻，季衍就书写好了。</p>

她放下笔墨，将宣纸递交给一旁的青年，由他转交给老者。</p>

季衍心跳如雷，大气也不敢喘。</p>

老者接过宣纸，仔细凝望着……许久。</p>

“你可以下山了。”</p>

老人淡淡的描述着。</p>

言辞间听不出情绪，也没有说到底是满意还是不满意。但季衍已然尽力。</p>

后面还有很多人等着，因此也就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站起来，朝老者行了个礼。</p>

“多谢关老给我这个机会。”</p>

能在大师面前展露，属实是卖弄了。</p>

即便不能成为他的弟子，季衍也算心满意足。</p>

老者摆了摆手，便让弟子送季衍离开了。</p>

接下来只等初试结果……</p>

送走了季衍，沉默的老者才再度开口。</p>

“这里果然有我们要找的人。”</p>

这一次，没有旁人，老者的声线里透出些许欢喜。</p>

“为师这一卦，算的还算准吧？”</p>

一旁的司珩也淡笑着点了点头。“师父的卦象向来都是最准的。确实一副字，一副画，就连屋外的争执，也算到了。”</p>

老者没有说话，花白的胡须下，微微的扬起一丝笑意。</p>

“她很有资质。你觉得呢？”</p>

老者没有点明她是谁，但是在场的人，心中都有数。</p>

“师父说有，她便有。”</p>

“你这孩子……算了，至少这次，应该不至于空手而归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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