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七章 我……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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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p>

伴随着一阵闷哼，厉靳霆才从姜且手里挣脱！</p>

否则他整条手骨都要断裂成数节！</p>

顾不上身后被撞碎的镜子碎片，厉靳霆扶着脱臼的肩膀，眼底写满了震惊与惊讶！</p>

“姜且，你……”</p>

他震惊的看向女人。</p>

然而，姜且依旧是那副神色空洞麻木的样子吗，她流着泪，显然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p>

只是呆呆的望着自己，进入一种失神的状态……</p>

电光火石间，厉靳霆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p>

她就是季衍。</p>

突然的想法让他自己都吓了一跳！</p>

可是，他感到眼前之人是如此的深不可测……而且使用的还是少见的古武……自己认识的人里，只有一个人会！</p>

那就是关老！</p>

关老只有一名古武继承人，唯一的女弟子！</p>

刹那间，厉靳霆就整理出了所有！</p>

姜且，就是季衍！</p>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她明明是从地下黑市出来的，却毫发无伤，甚至可以说是全身而退！</p>

虽然不知道季衍为什么会失去记忆，但在遇到危险时，她会进入无我的境界保护自己。</p>

知道她是季衍的瞬间，厉靳霆突然慌了。</p>

然而……</p>

浓稠的黑色血液忽的从她鼻腔流出来……</p>

姜且抬手去擦，却发现怎么也止不住……</p>

伴随着头疼的淡去，恢复意识的姜且望着破碎的镜面，望着分裂出的无数个自己。“我……到底是谁？”</p>

或者该说，季衍到底是什么人？</p>

厉靳霆还想行动，却感到脑后猛地一疼！紧跟着意识也被黑暗卷走。</p>

恍惚中，他看见厉柏哲正阴冷着脸，举着银亮的枪对准了自己的头，居高临下的鄙夷憎恶着自己。</p>

失去意识前，他眼睁睁看着男人走向了季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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