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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超市就被梁燕妮叫住了，“玩得怎么样？去看电影没。”</p>
不提电影还好，一提就想起那些香艳的画面。</p>
章佳柠敷衍句，“还行。”</p>
要穿过后门时，看到她手里拎着鞋盒，“买鞋了？谁给买的？”</p>
听语气中的笑意分明已经猜出来了，却偏偏还要问。</p>
章佳柠：“程澈买的，我要给他钱，他不要。”</p>
“那他能要吗？程澈可是好面儿的人。”</p>
梁燕妮心里有数了，过来人，有些事不用挑明。</p>
夜里，章佳柠在看超市，程澈骑着电动车停在门口，车子往墙根一支，大步流星的进来，现在进章家就跟自己家一样。</p>
程澈进门没看到梁燕妮，“梁姨呢？”</p>
“她去给后院三奶送饺子。”</p>
眼看程澈绕过收银台进来，在距离她半步时站住了，章佳柠瞬间不自在起来，红着脸避开他的视线。</p>
“你别总这么看我。”</p>
“好看还不兴看？”</p>
你这么盯着人，我不好意思。”</p>
程澈换个站姿，背冲着收银台，两手反撑桌沿，头微微歪着，看她的目光炙热又坦荡。</p>
“有什么不好意思。”</p>
章佳柠让他换位思考，“要是我一直盯着你看，你什么感觉？”</p>
程澈嘴角扬起笑弧，“实话说嘛？”</p>
“嗯。”</p>
“简直不要太爽了，不信你一直盯着我看。”程澈蹲下身，屈肘伏案，与她视线保持水平。</p>
“……”</p>
“……”</p>
只对视两秒，她就败下阵了，实在抵不住他眼中的热烈，用扇子挡住脸。</p>
“哎？”程澈站起身，“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p>
章佳柠小声嘟囔，“我才没你脸皮厚。”</p>
“说什么？”程澈拿下扇子，继续盯着她看。</p>
余光感受到灼热的目光，脸颊越发滚烫。</p>
“你在椅子上坐好，一会儿有人进来买东西，看到不好。”</p>
程澈一手撑着桌沿，另一只手搭着椅背，将章佳柠圈住，说：</p>
“你一天怕这怕那的，哪有那么多不好的事。谁也不傻，我这天天跟长你家一样，谁能不明白怎么回事。”</p>
他说得也对，但公共场合两人总腻歪在一起，说出去好说不好听。</p>
“知道我们怎么回事倒没什么，别让人背后议论咱俩公共场合举止不稳妥。”</p>
程澈琢磨她的话，反思起来，这事儿确实不能光考虑他，也得考虑对章佳柠的影响，好歹是村干部，名誉很重要的。</p>
梁燕妮哼着歌回来，从窗边经过就看到程澈的电动车，进门就看到程澈规规矩矩坐在椅子上，她笑着问：</p>
“程澈来了？”</p>
“哎，梁姨。”程澈唤声又问，“佳柠说你去后院给三奶送饺子。”</p>
梁燕妮：“去看看，老太太一个人怪可怜的，儿子急病先走的，老头子没两年也没了，孤苦伶仃的，我包饺子就顺便给她带口。”</p>
章佳柠说：“儿媳和孙子呢？不能把人接过去照顾？”</p>
梁燕妮说：“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p>
程澈告诉她，“三奶儿子刚死没半年，她就改嫁了，带着孩子去了外省。走之前，把他家唯一一套楼房卖了，买房子的时候还跟三奶三爷借了钱的，但他们考虑还有孙子，就没追究那笔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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