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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握着腕间的手却那样轻柔,小心翼翼地,像捧着轻盈的羽毛,生怕弄疼了自己。

“楚迟思,不要这样。”

她模样好凶,眼睛好红,总让楚迟思疑心她下一刻便要落下泪来,可直到最后她都没有。

“对不起,我还是来晚了,我一直在二层那边找,我砸了一堆门,拆了好几条铁链,还有好多人挡住路,我…我……”

唐梨紧握着她,弓下身体来,褐金长发垂落在自己的肩膀上。

她的呼吸在颤抖,握着自己的指节也在颤抖:“迟思,求你了……”

她的声音好轻,又好温柔。

触感在皮肤上蔓延,细线一般地缠住血肉,缠住伤痕累累的骨骼。

攥着腕间的手松开了。

唐梨溃不成军,颓败地跪在地上。她似乎想要拥抱自己,可是举起的手最终还是放下了,只是将头压落,压在自己的肩膀上。

呼吸蔓进衣领,温热湿润。

她声音低哑,断断续续地落在耳旁:“迟思,对不起,对不起,我……”

-

如果,我能够早些找到你就好了,一切是不是都会有所不同?

可是这世上没有如果,变量相互作用不断转换,熵值永远不可逆减。

我们向着混乱走去,这是宇宙间的法则——昭示着过去已成定局。

唐梨连拥抱她的勇气都没有,她只能苍白无力地说着:“我一定会带你出去的,我保证。”

唐梨直起身来,脸上是硬挤出来的单薄笑意,她斩钉截铁地说着:“我会带你回家的。”

楚迟思眼里只有冷意。

她不相信自己。

唐梨低着头,侧身拽过一条被单,双手撕扯着,想要扯下一条当作临时绷带,帮楚迟思将那几道较严重的伤口包扎好。

结果,唐梨五指颤抖得厉害,呼吸急促杂乱,攥着被单撕扯了半天,连个小豁口都没扯开。

楚迟思在一旁安静地看着。

唐梨撕扯了半天,终于放弃,向着楚迟思伸出手,“我扶你站起来,慢慢地,好吗?”

手悬停了许久,直到腕间都有些酸涩。

她终于将自己放进手心。

唐梨握紧那染血的指尖,心也跟着被掰成五六七八瓣,她不敢用太大力气,慢慢扶着楚迟思站起来。

楚迟思身体滚烫得厉害,呼吸不太稳定,刚刚勉力站起身,便一头栽倒在了唐梨的怀里。

腺体还是被破坏了,皮肤上划开一道血痕,原本熟悉的信息素变得有些支离破碎,倒在自己怀里的人也是支离破碎的。

但是没有关系。

她会一片片拾起来,慢慢拼凑完整。

“没事了,”唐梨抚摸着黑色长发,让她将重心都转移到自己身上,“已经没事了,我把外面的人全解决了。”

楚迟思默不作声,只是看着她。

“派派和小奚在外面等着,”唐梨继续说着,用言语填满她们之间的沉默,“我们赶快去医院,你身上的伤口全都要处理——”

楚迟思忽然摇了摇头。

“不要,”她说,“我不要去医院。”

唐梨有些急了,“这怎么行呢?你腺体受了很严重的伤,必须要去医院做检查。”

楚迟思只是摇头:“不去。”

她倔得厉害,唐梨又急,刚想再劝说几句,脑海里蓦然响起个熟悉的声音:

“听她的,不可以去医院。”

系统警告道:“那边是乱码区域,所有的数据和npc都处于怪异的叠加状态,非常危险,千万不能靠近。”

唐梨一顿,笑了笑:“唷,这次掉线这么久,需要你的时候连个影子都没有,现在终于舍得回来了?”

总觉得她有点阴阳怪气。

系统腹诽着,解释说:“刚刚出差了一趟,总部那边有些事需要我去处理。”

既然楚迟思和系统都这么说了,医院区域又是这么危险的地方,唐梨也没有反驳的理由,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好…好吧,”唐梨叹了口气,“那我们先回家,找家庭医生来看。”

楚迟思点点头。

两名助手看到她们后吓了一大跳,都没有想到一次普通的宴会,会演变成这样惨烈的结果。

派派都吓呆了,大眼睛汪着泪,不知所措地看着楚迟思:“迟,迟思姐……”

“你…你浑身都是血,”她声音颤抖着,“真的不去医院吗,看起来太凶险了……”

楚迟思摇头:“没事。”

她垂着睫,声音听起来很疲惫。

四人中只有奚助手目前有能力开车,所以派派按原计划独自离开,而奚边岄载着两人,一路开回山顶别墅。

药物的作用尚未褪去,楚迟思的信息素还是有些杂乱,一缕一缕顺着残破的腺体向外涌动着,微弱而缥缈。

幸好奚助手是一名bea,对于oega的信息素并不敏感。她开车的手稳稳当当,在后座的唐梨可就有点惨了。

车子里全是清冽的草木淡香,在寂然的空气中悄悄涌动着,似密密的网,将她缠绕囚困其中,再无挣脱可能。

唐梨深深吸了一口气。

她默默和系统商量:“你能不能去后台改改数值什么的,帮我压一下信息素。”

系统表示无能为力:“信息素是锁定在程序里的全局变量,我没有权限更改。”

唐梨鄙夷:“要你何用,人家的系统都是助攻,就你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垃圾废物,没用的东西!”

系统:“…………”

这人今天吃炸药了吗,好像脾气格外暴躁,一点就燃的那种。

唐梨叹口气,摩挲着眉梢。

指节绕到后颈,果不其然,原本藏在皮间的腺体此时微微凸出,一摸便能摸到肿起的硬块,烫着了她的指尖。

唐梨狠狠压了压。

一阵疼意炸开,她蹙了蹙眉,生生忍了下去,只不过程序似乎并不这么认为:【腺体受伤,生命值-5】

唐梨:“?????”

“开玩笑的吧,”唐梨迅速和系统理论起来,“压腺体这么一点小疼,都能扣我五点生命值?赶快给我补回来。”

系统不同意:“腺体可是apha和oega身上最脆弱的地方之一,轻轻扯破点皮都疼得撕心裂肺,更何况你对自己下这么狠手。”

唐梨瞪了屏幕一眼,没说话。

她看着面板上那明晃晃的【剩余生命值:5】,只觉得自己犹如风中残烛,指不定被个小石头绊倒摔跤,就要直接进入锁血昏迷状态了。

自己一手按没了5点生命值,唐梨可是万万不敢再去动腺体了。

疼痛虽然暂时压制住了躁动,但终究也只是一时的,随着疼意散去,那股抑制不住,暗潮汹涌的燥热再次缠上了她。

古人说食髓知味,唐梨深知这一点。

你这个畜生,你这个禽兽,垃圾败类,唐梨在心里骂自己,迟思这个状态你还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好意思吗你?

骂了一通后,唐梨神清气爽。

奚助手坐在前排,唐梨和楚迟思坐在后排。原本是一人一边的,但楚迟思似乎睡着了,瑟瑟觉得冷,身体有些发抖。

唐梨就将她揽过来,让楚迟思依靠在自己肩膀上,这样能睡得舒服些。

楚迟思垂着睫,鼻尖和面颊都染着点点红晕,贴过来的身体温温软软,仿佛能在怀中融化成水。

像只小猫儿,很可爱。

唐梨忍不住抬手,戳了戳她软绵绵的面颊,对方动也不动,连睫毛都没有颤一下。

应该是彻底睡熟了。

原本杂乱的呼吸趋于平稳,她靠在自己的肩膀,面颊有点苍白,看起来分为可怜。

唐梨出来时顺手牵羊,毫不客气地薅了宴会厅不少纸巾,想着可能有用,叠了叠塞给身旁的奚助手:“拿着,我没有口袋。”

奚边岄当时的表情——

很震惊,很茫然。

她说:“唐小姐,你拿这么多面巾纸干什么?这得用多久啊?难道家里没有吗?”

唐梨说:“反正是免费的,不拿白不拿,我们家贡献了这么多拍卖品,怎么拿点纸巾都不行了?”

奚边岄:“……”

她的表情很复杂,大概没想到自己敬仰崇拜的迟思姐,居然和这么一个没脸没皮,无恶不赦,精打细算的大坏蛋结婚了。

唐梨会是在乎这些的人吗?

要不是派派用谴责的目光看着她,唐梨还盯上了宴会厅里剩下的点心。

她本来打算把楚迟思爱吃的全都打包起来,一大袋子地扛回车里,被宴会经理声嘶力竭地拦下了,这才作罢。

唐梨抽出些面巾纸来,小心地叠成一小块正方形,倾下身体,帮楚迟思擦去脸上的血痕。

楚迟思闭着眼,长睫细密。

唐梨不敢去动后颈被划开的腺体,只能用矿泉水润湿一点点纸巾,帮她擦擦其他的地方。

纸巾染上淡红,一点点地擦拭着眉眼、鼻尖、唇畔,让她剥出个细白漂亮的美人来。

唐梨有点满意,收起纸巾。

额头的伤口已经停止渗血了,她低垂着头,手腕间有被绳子勒过的红痕,和磨断绳子造成的划伤,看起来狰狞无比。

看得唐梨那叫一个怒火滔天。

她翘起腿,压了压自己的额心,目光落在车窗外面,凝成了厚厚的寒冰。

-

楚迟思其实并没有睡着,或者说,她在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这是一个被磨炼出来的习惯。

她必须时刻保持清醒。

疼痛如汹涌的潮水,她的手腕、脊背、喉咙、被割破的腺体,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不疼的地方。

但很奇怪的,当那个人将自己揽过去时,她并没有感到太大的抗拒。

她甚至不想推开对方。

可能是药物的作用,亦或是身体太过虚弱,脑子不太清醒糊糊涂涂,她没有力气再去反抗了。

其实,这些都是借口。

楚迟思很清楚地知道这一点。她只是贪图她的拥抱,她的温度,贪图那浅浅的梨花淡香,这才没有去反抗。

两个人靠得好近,能听见呼吸声。

那个人怀抱好温暖,总让自己忍不住去贪心,去再靠近那么一厘米,去偷走她怀里的暖意。

她可以听见那个人的心跳声,清晰而有力,在胸膛之间跳动着,将血液运送到四肢百骸中。

她可以听到那个人的呼吸声,稍微有些杂乱,却刻意地压低,压细,生怕吵到睡着的自己。

那一缕细细的暖流,顺着耳廓缓缓地淌。

温暖到令人怔然。

那个人拿着些纸巾,悉心温柔地帮她擦去了面上的血珠,却恪守着分寸,没有去触碰脖颈后的腺体。

腺体被划了一刀,被破坏了。

可她仍旧觉得滚烫,是药物的原因吗?可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作用也该散得差不多了。

她偷偷睁开一丝眼睛。

那人原本的红色长裙被撕破了,被绑成了一条能自由行动的“短裤”,不怎么好看,但是莫名很帅气。

楚迟思这才注意到,那个人身上其实也受了伤,看起来狼狈不堪。

她胳膊和脖颈上都有紫青的淤痕,衬着柔白的皮肤格外显眼,而指节上更是有着大片的红痕与划伤,有些还在向外渗着血。

修长的双腿交叠着,那人托着下颌,凝视着窗外,眉梢紧锁着,目光很冷。

她是在生气吗?

她为什么会生气?

楚迟思有些困了,这不太符合应激反应的原理,但她确实很想倒在那人怀里,就这样浅浅地睡去,再也不要醒来。

-

记忆凌乱而无序,被人强硬地拆碎。

她是楚博士唯一的女儿,自从被正式收养后,便一路疯狂跳级,很小的时候便被北盟大学破格录取。

那几篇现在看来稍有稚嫩的论文被一堆教授赞叹不已,她还没正式进学校,名声便已经传了开来,所有人都认识她。

可是,她一个人都不认识。

她年龄太小了,又不懂交际,大家都讨厌她,不和她玩,实验室里那只用来测大脑皮质层运动区的白兔子都比她更受欢迎。

她也只好把自己藏起来。

甚至,连宿舍搬迁都没有人通知她,大家默不作声地都走了。直到辅导员过来检查,她才茫然无措地开始收拾东西。

那一天的夜晚好黑。

楚迟思背着,又拖着好几个大包,偷偷组装的机器一个也舍不得,被她通通带走,一路金属撞击声当啷作响,踉踉跄跄地走在新宿舍的路上。

可是刚走了会,便被人给拦了下来。

她不认得那个人,但认得她佩戴在胸口的星星徽章:北盟上将今天来学校演讲,似乎带了几名出色的列兵跟随。

那个人就是其中之一。

那个人喘着气,好像是一路跑过来的,她穿着深色制服与长靴,连制服都还没来得及换下。

星星徽章闪着光,好漂亮。

昏暗的灯光下,那个人的脸好像有点红,有些不自在地用食指划着面颊,声音清亮,轻轻地问道:

“那个…你需要帮忙吗?”

那一夜,她们走了好长好长的路,第一次有人会和她说那么多的话,会想方设法地逗她开心,会对自己那样温柔地笑,一路将她送到新寝室门口。

那个包里全是金属物件,把那人的肩膀都压红了,可是她却一副很开心的样子,哪怕自己上楼后,还能看到她在楼下挥手。

星星徽章闪着耀眼的光芒。

她瞧着,就连心也跟着璀璨起来。

再然后,指导她博士论文的导师是一位和蔼可亲的老教授,专精工程物理,却对隔壁的人文社科格外感兴趣,每次讲课结束后都会给同学们介绍一首小诗。

楚迟思对这些不太感兴趣,宁愿多花点时间研究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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