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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程北目不转睛地望着温仕言:“别人跟她说什么了?”</p>
温仕言挑眉:“你真当我是算卦的,什么都知道?”</p>
温程北心都提起来了,没想到温仕言说了等于没说,他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悻悻地别开视线。</p>
温仕言道:“想知道别人跟她说了什么,自己去问她。”</p>
“别说她不想见你这种话,女人跟男人不一样,男人不用听他说什么,只用看他做什么,女人别看她做什么,你要猜她心里想什么。”</p>
“她越是躲着你,越是希望你去找她。”</p>
温程北重新看向温仕言,狐疑:“真的假的?”</p>
温仕言作势要走:“你要不信就别问我。”</p>
温程北下意识开口:“哎…”</p>
温仕言重新坐下,温程北问:“我要是这样,算不算死缠烂打,她会讨厌我吗?”</p>
温仕言回:“不喜欢的人叫死缠烂打,喜欢的人叫正中下怀。”</p>
温程北:“那我怎么确定她到底喜不喜欢我?”</p>
温仕言:“你俩是不是接吻了?你以为戚赫微是什么人?她要是对你一点意思都没有,你还想近她的身?我现在就得去后海捞你。”</p>
温程北闻言,整个人抑制不住地心情澎湃,生机肉眼可见地从骨头缝里滋生出来。</p>
温仕言又点了一根烟,抽了口道:“你去岄州找她吧。”</p>
温程北抬眼,下意识问:“你呢?”</p>
温仕言神色不辨喜怒,口吻也听不出情绪:“岄州又没我想见的人。”</p>
温程北直觉温仕言心中有事,他出声问:“你还想干什么?”</p>
温仕言口吻随意:“这叫什么话?什么叫还?”</p>
温程北一眨不眨地回:“我知道你是故意上徐悦的套。”</p>
温仕言想做什么,从不跟温程北打招呼,他跟温程北说的最多的一句话:【你别管】</p>
这次也是温程北听说温仕言在国内摊上事,很可能进去,这才匆匆赶回来。</p>
温仕言垂目抽烟,不回应。</p>
温程北自顾说:“你想报仇,目标是付长康,蒋承文,蒋承彰,还有付娢。”</p>
温仕言淡淡抬起眼皮,盯着温程北,目光温和又锐利:“谁跟你说的?”</p>
温程北道:“昨天妈给我打电话了,她说逼爸跳楼的人是付长康,付娢也有份,蒋承文和蒋承彰欺负过我,现在他们死的死,伤的伤,蒋承彰的罪名如果坐实,最低也是二十年起步。”</p>
直视温仕言的眼睛,温程北问:“这些人的下场,你参与了多少?”</p>
温仕言全神贯注地望着温程北的眼睛:“全都参与了,付娢还是我叫人撞的。”</p>
温程北一瞬屏气凝神,瞳孔微微缩小。</p>
两人四目相对,某一刻,温仕言噗嗤一声,边笑边道:“你神经啊,我说什么你都信?”</p>
温程北没笑,也没出声,像是还沉浸在温仕言的上一段回应里。</p>
温仕言似笑非笑:“爸死后妈是什么神经状态,你比我清楚,她有时候看着我喊北北,管你叫言言,她说的话你也信。”</p>
温程北如雕塑一般俊美的面孔上,没有丝毫变化,他开口道:“我只想告诉你,无论发生什么事,我永远站在你这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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