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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不要打小小，小小不要玩具。”小小说着，嘴巴一撇，就要害怕的哭出来。</p>
凌毅心疼的真想扎自己几刀，眼泪一下子就涌出了眼眶。</p>
他张开手，想要拥抱小小：“小小不怕，以前是爸爸错了，爸爸以后再也不会打小小了。而且小小要什么玩具，爸爸都会给你买，好不好？”</p>
但小小躲在妈妈身后，就是不肯走过去。</p>
齐诗韵也是眼含泪水，但还是强忍着对凌毅道：“你这招没用，你以前也这么骗过她，把她骗过来后，抱着就是一顿毒打。凌毅，小小一岁前你不是这样的，为什么你会突然变成这样的人渣？”</p>
杜奶奶之前也问到过类似的问题，当时凌毅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没有放在心上。</p>
此时齐诗韵再问，他才突然重视起来。</p>
是啊，自己为什么会变成人渣？</p>
凌毅不知道。</p>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性情大变，这完全不符合他性格，也不符合逻辑。</p>
而且自己性情要真变了，即便小小去世，自己也应该不会醒悟。</p>
为什么小小离世后，自己就突然醒悟，甚至连十万年的苦修都能坚持，连长生不灭的万仙帝尊之位都能放弃？</p>
十万年的艰苦磨难都扛下来了，就为了救回小小，自己怎么看都不像是个会动手打女儿的人渣！</p>
这里面一定有问题！</p>
但问题出在哪里，凌毅百思不得其解。</p>
凌毅眼中含着泪，他回答不了齐诗韵的问题，只能继续敞开双手：“小小，再给爸爸最后一次机会好不好？如果你相信爸爸，就走过来抱抱爸爸好不好？”</p>
畏惧的小小抬头看了一眼妈妈，但妈妈没有给她任何回应----齐诗韵现在也不知道凌毅说的是真是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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