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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会带着最坏的打算去迎接未知。</p>
——</p>
午饭之后，刘律负责送NV的人回住处，而宋意则是坐上了蒋誉序的车回了律所。</p>
回到律所后，蒋誉序让宋意给他送杯咖啡过去。</p>
宋意去茶水间打了一杯拿铁端到了蒋誉序办公桌前，转身就要走。</p>
被蒋誉序出声拦住了。</p>
宋意：“还有事儿吗？”</p>
蒋誉序：“你还在躲我。”</p>
宋意：“……没有，我就是怕打扰你工作。”</p>
蒋誉序：“我说的那些，你不信。”</p>
“我对你真的没——”</p>
“呃，我信。”宋意原本有些怀疑，但今天见过归晴之后信了：“我知道，你刚才带我去饭局也是为了避免麻烦。”</p>
这回轮到蒋誉序皱眉。</p>
他一贯从容的脸上露出了几分茫然：“避免什么麻烦？”</p>
宋意：“那个，NV的晴工不是在追你吗……”</p>
蒋誉序：“……”</p>
哪只眼睛看出来归晴在追他的？</p>
他无奈地揉了揉眉心。</p>
是因为归晴跟他说那几句话、所以宋意把她当成“骚扰”他的人了？</p>
还真是巧。</p>
不过，看到宋意信了，蒋誉序也没有过多解释。</p>
让她觉得他把她当挡箭牌，她的心理压力至少不会那么大。</p>
蒋誉序的沉默和揉眉心的动作，落在宋意的眼底就成了默认。</p>
宋意以为他在因为归晴的骚扰头疼。</p>
她按捺不住好奇心，嘴巴一快就问了：“她追你很久了吗？”</p>
蒋誉序：“……哦。”</p>
宋意得寸进尺：“是读书的时候就在追吗？”</p>
蒋誉序：“……可能是？”</p>
宋意：“那你怎么没答应她？”</p>
蒋誉序：“不喜欢。”</p>
宋意：“好吧。”</p>
宋意还想说点儿什么的时候，手机响了。</p>
她拿出来，看到了屏幕上的来电显示。</p>
蒋誉序也瞥见了，“接吧。”</p>
宋意走到了落地窗前，接起电话，“妈。”</p>
“现在忙吗？”宋兰升说，“你回来一趟，我有点儿事情跟你说。”</p>
几乎是在宋兰升开口的瞬间，宋意就听出了她声音的不对劲儿。</p>
鼻音很重，还很哑。</p>
“身体不舒服吗？”宋意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我现在就回去。”</p>
“你一个人回来。”宋兰升特意强调，“别让誉序跟着。”</p>
宋意蹙眉，还没问原因，宋兰升已经匆匆挂了电话。</p>
蒋誉序看到宋意收起手机，问：“阿姨身体不舒服？”</p>
“可能有些小感冒，我回去看看。”宋意说。</p>
蒋誉序：“我送你？”</p>
“不用了，你忙吧，我打车就行了。”宋意想起来宋兰升的话，马上拒绝了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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