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这份怨恨，终究流向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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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曼这次不再说话，飞快抢过照片。</p>

勒毙！</p>

又是勒毙！</p>

照片里陈璇双目通红鼓胀，脸色发青的躺在地上。</p>

脖子上还拴着一根打好结的绳套！</p>

地上满是黑色蹬踹过的鞋印！</p>

陈璇的一双手死死扣在脖子上，甚至抓挠出了一道道血痕！</p>

黎曼看到这照片，顿时眼前一黑！</p>

小丑人偶杀的！</p>

对方的杀人手段，自己已经非常清楚！</p>

“曼姐，看这种张。”</p>

曾涛又抽出一张递给黎曼。</p>

黎曼努力调整心神，却只感觉自己脑子里一片混乱。</p>

她努力接过这张照片。</p>

只见上面，用血写着几个字。</p>

“仇恨远未消失，我从地狱归来，会找到杀死你们所有人！”</p>

“这份怨恨，终究流向地狱。”</p>

两行字歪歪扭扭，却仿佛带着巨大的怨念！</p>

又是复仇！</p>

为什么？</p>

黎曼感觉再也撑不住，直挺挺坐下。</p>

原本，复仇已经被认为是小丑人偶的烟雾弹了！</p>

但这次。</p>

小丑人偶返回第一次案件的现场，甚至还杀死了第一次案件的幸存者！</p>

等等！</p>

黎曼紧闭眼睛，突然想起一处细节。</p>

第一次案件中，陈璇曾经打算返回仓库找李梦瑶！</p>

但后来她意识到不对劲提前跑了！</p>

而当时。</p>

小丑人偶曾经坐起来对她招手！</p>

黎曼猛然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手下人。</p>

“小丑人偶从一开始，目标就包括了陈璇！”</p>

“复仇，至少是它的目标之一！”</p>

她很想这样说。</p>

而且似乎事实也指向这个方向。</p>

在刚刚曾涛说出小丑人偶再次杀人时，所有人就冰住了呼吸。</p>

看过照片后，这些人的心里除了巨大的震惊，甚至还隐隐有一些惊慌。</p>

这个小丑人偶为了复仇，居然转了这么大一个弯子！</p>

刻意把调查的方向引向大学，之后又杀了个回马枪！</p>

为什么？</p>

“曼姐，还是加强从仇杀方向进行吗？”</p>

有人问到。</p>

这也代表了其他大多数人的想法。</p>

甚至代表黎曼内心的想法。</p>

但。</p>

黎曼这次迟疑了一下，却只是摇摇头。</p>

这个动作，让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p>

“向部里请求增援。”</p>

“现在诸位，你们接受曾涛的领导，负责复仇方向深入调查。”</p>

黎曼说出的话，让这些人更纳闷了。</p>

曾涛领导复仇方向的追查？</p>

“那你呢？曼姐。”</p>

曾涛毕竟是黎曼的亲信，这时候立刻问道。</p>

“我会带着新的增援，追查学校这边。”</p>

“小丑人偶打破了咱们对恐怖的认知，必须做出一种新的假设。”</p>

“这个小丑人偶，可能有更深层的目的。”</p>

“复仇，可能只是它设下的一个圈套。”</p>

黎曼想了想，认真看向所有人说道。</p>

自己必须跳出这个圈子，否则按照现在的计划进行就只是在小丑人偶预设的路线上行动！</p>

现在的事情，就仿佛在被小丑人偶牵着鼻子！</p>

完全在对方的节奏下进行！</p>

不能再这样！</p>

黎曼的话，让不少人心里都摇摇头。</p>

作为部里名气很高的信任，黎曼似乎压力太大了。</p>

“我隐隐有一种感觉，这个小丑人偶可能会成长为非常危险的恐怖。”</p>

“所以这一次，大家一定要尽最大的努力！”</p>

黎曼说着轻轻取下右眼的隐形眼镜。</p>

露出里面迥异于常人的瞳孔。</p>

曾涛和其他人，瞬间身躯一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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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