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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村里的姐姐连粉底液是什么都不知道……”</p>
“……我老婆只会涂个口红，算吗？”</p>
“……我妹子倒是会，不过她在外地上班……”</p>
“那你说个球！”</p>
晏修听了半晌，弱弱举起手：“祝渔好像会……”</p>
杜稳惊呆了：“什么叫好像会？”</p>
有一次两人约会，是在环境优雅的咖啡店里，祝渔眨巴眼睛看着他：“你觉得我今天有什么不同吗？”</p>
他没注意到今天她有什么不同，不过她这么一说，他认认真真地看了半晌：“……变漂亮了？”反正这个回答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标准答案。</p>
祝渔“嗯嗯嗯”点头，“还有呢？”</p>
还有？晏修移向那张红唇，不似以往的正红，有些偏深，怪好看的：“换口红了？”</p>
“……”祝渔显然很无奈，“你只能分辨浅红、正红和深红吗？”</p>
晏修：“……有什么问题吗？”</p>
祝渔不在这个问题上深究：“还有呢？”</p>
晏修怎么也看不出来了，有些为难：“……更加漂亮了。”</p>
“……”祝渔不在逗他，“我打粉底了，还画眼妆了。”</p>
晏修恍然大悟，怪不得眼睛比以往深邃明亮，脸也小了一圈（开玩笑），皮肤更加白皙细腻，脸颊细看还透着粉嫩，他还以为是热的，没想到是所谓的——腮红。</p>
祝渔抱着双臂，摇头叹气：“我总算明白网上的段子了，说是男人认为化妆就是涂了个口红就完事，他难道不知道还有粉底和眼妆吗？”</p>
晏修默默听着，他是真的看不出来啊！不过那会儿，他确实根据她有没有涂口红来证明她今天是不是化妆了。</p>
晏修回过神：“……算是会吧。”</p>
杜稳无奈：“行吧。”</p>
在祝渔的帮助下，程衫已经学会了速成妆容，穿上高跟鞋走路也不会扭脚了。</p>
进村的前一夜，程衫和远在乡下的两老通了电话，说是要出任务。两老理解她，从不问什么任务，何时回来，只说服从上级安排，平安归来。</p>
程衫一直点头，说到最后，她捂了嘴巴，急忙找借口挂了电话。她靠在墙上，缓了很久心情才平复下来。</p>
她上面有个哥哥，一直留在部.队保家卫国，她当警察为民除害。两老格外自豪，总是说为他们俩感到骄傲。</p>
这一次，她仍是他们的骄傲。</p>
程衫静静地望着外面的夜色，心情突然很平静了。</p>
突然，一阵敲门声传来。她拉开门，只见杜稳站在门口，手上提着一个礼物袋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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