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她不要他了，也不要他们的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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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提醒，让李楠选择闭嘴。</p>

昨晚初见小舟时，小小姐的反应他看在眼里。</p>

她是那样的高兴，好似失而复得了一件宝贝一般。</p>

跟着她多年，他许久未从她脸上看到这样的笑容了。</p>

程霜疑惑，探询声再响起。</p>

“李楠，你是不是有事和我说？”</p>

何有明用力，手掌在李楠手臂上掐了下，后者低头避开视线，面容沉了下去，低声回道：“没有。小小姐，我有点不舒服，先出去了。”</p>

看着他们背影，亚然视线转回程霜身上，见其表情，表情更加凝重。</p>

此后的几天，程霜一直守在小舟病房，即使离开，也是很快回来。</p>

在这些天里，她似乎已经忘记孩子的存在。</p>

或许，她从来就没在意过。</p>

厉霆想。</p>

得知消息前来看人的秦二少见厉霆现状，表情由震惊转为能理解，这过程里，只持续了三秒钟。</p>

厉霆当初和臭名昭著的程霜混在一起的时候，他就事先预言。</p>

说这位爷，将来肯定是被程霜牵着走。</p>

彼时人人笑，说不可能，可现在……</p>

厉九爷岂非是被牵着鼻子走，是只要程霜随便一句话，他都可以去为之赴死的痴情种。</p>

秦家二爷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那头蓝发在太阳光下甚是晃眼，摇滚风的打扮让人很难不注意到他。</p>

“她没事，你也没事，不过是她现在在另外的病房守着其他男人。九爷，您至于这样吗？”</p>

厉霆毫无反应，连眼神都没给他，静默看着眼前茶几上的戒指。</p>

循着视线，秦二爷看到戒指，手刚伸出瞬间，厉霆突然看向他，后者被怒意充斥的眼眸吓到，靠回沙发，装问道：“这是什么？”</p>

原本以为此次还是不会听到回答的秦二爷都想好下一句的说辞，厉霆却意外回答。</p>

“霜霜的戒指。”</p>

话音过后，厉霆收走戒指，眼底似是无尽深渊，对视只见眼底悲凉。</p>

“怎么回来了？”</p>

秦二爷表情微变，闪过的无奈被迅速掩藏，他依然笑着，只是毫无真心，“国外待不下去，回国啃老来了。”</p>

玩笑般的言语，却也透露出秦二爷的无可奈何。</p>

是京北仅次于厉家的秦家的二爷又如何，因为是身份地位卑贱的服务员所生，在秦家被下人瞧不，被秦家各位哥哥欺负，期初意外自己被送到国外就可以逃离这糟糕的一切，结果家中老爷子死亡，他就被叫回来，说国外生活费太高，支付不起。</p>

他的身份与他而言，不是幸运，而是不幸。</p>

简单对望，二者各自移开眼。</p>

厉霆懂秦邵的身不由己，而他亦懂他的无可奈何。</p>

“如果你不想，我可以帮你离开那个家。”</p>

他想过多种帮助秦邵的方法，可他所想的，每一个方法都会伤害秦邵。</p>

在这个无情冷漠世界，已经有那么多伤害他的事情，厉霆不想他也做伤害他的事。</p>

秦邵看着他笑，发自真心的笑容灿烂却也透着无奈。</p>

他单手扶额，笑声逐渐变小，最后无奈一句：“无所谓了。”</p>

话音落地，何有明推门进来。</p>

厉霆没再接话，转移话题，“景苑房子给你留着，不想回去就去哪。”</p>

这是他临走前的一句，而后门被关上。</p>

厉霆刚过去，就见带着小舟要走的程霜。</p>

“霜霜，你去哪？”他低声询问。</p>

程霜护在小舟身前，明亮眼底是警惕，“这里不安全，我要带小舟回去。”</p>

“去景苑，哪里安全，而且……”</p>

“我有地方让小舟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