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不是你的错，错的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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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好枪支，程霜走出烂尾楼，抬眼就见不远处的小舟。</p>

小舟朝她过来，程霜停住，等着他过来。</p>

“霜霜姐。”</p>

他刚喊完，程霜抬手就是一巴掌过去</p>

小舟顿在原地，眼里不见任何情绪。</p>

他很平静，平静到超出程霜所想。</p>

就算小舟再经历多少，如果他心里真的有自己，在被她打这一巴掌以后，他不应该是这样的反应。</p>

“霜霜姐你这是做什么？”</p>

小舟后知后觉问程霜。</p>

程霜看着刚才打小舟的手掌，想起以往都不舍得碰他的画面，心里只剩心酸。</p>

再被带回程家之后，她有真的想要跟那些一刀两断，以后再也不联系。</p>

小舟见她表情不对，改口突然道歉。</p>

“对不起霜霜姐，是我没有带走李楠。”</p>

原本出神的程霜被这个名字拉回现实。</p>

她表情微微变，转头看向小舟。</p>

“你说什么？”</p>

小舟表情一顿，想要重新说却发现程霜一直盯着自己。</p>

他不敢再说话。</p>

程霜表情恢复平静，转而看向前面，随后迈步离开。</p>

小舟跟着程霜过去。</p>

两人前后上车，在他们离开之后，停在不远处的黑色越野车更上去。</p>

车内的程霜想着其他事情，没在意身边的小舟。</p>

而因为说错话的小舟此时满脑子都是刚才说错的话。</p>

他逃回来之后第一个找的人就是程霜。</p>

不是因为还念着以往的旧情，是因为他清楚。</p>

如果他暴露自己小舟这个身份了。</p>

在这个京北，能保护他的只有眼的程霜。</p>

所以他要紧紧跟着程霜，不能被她赶出去。</p>

“小舟。”程霜突然喊人。</p>

被喊的小舟一愣，随即应声。</p>

“李楠遇险的时候你在哪？”</p>

小舟语塞，好半天才出声。</p>

“我不知道，我被人追着。”</p>

程霜不相信他说的，再次问他：“那你是怎么知道李楠被程凤杀害的？那片地方光线昏暗，连路都看不太清楚，你是怎么看清人的？”</p>

小舟表情不自然，躲避程霜眼神。</p>

他双手攥住衣摆，低着头，不敢再看程霜。</p>

见他模样，程霜没在接着往下说，转移话题。</p>

“我会把你送回东城，也会派人保护你。”</p>

她突然停顿，转头看小舟，随即又接着说：“东城那边有以前的朋友，我会把你的事情告诉他，有事你联系他就行。”</p>

小舟哀求，“霜霜姐，我知道错了，你别我赶我走。”</p>

程霜冷漠看他，“小舟，你知道我脾气。眼泪是不会让我心软的，我也不希望你拿眼泪来哀求我。”</p>

话音落地，小舟不再说话。</p>

他转头看向窗外，开口说起了以前的事情。</p>

他说起以往他们几人一起在草原骑马奔腾，说他们一起开船游玩，说他们之间彼此信任。</p>

所说无非是说他们以前过得很开心，也很信任彼此。</p>

他的意思程霜岂会不懂。</p>

只是懂了，她也不会再纵容小舟 。</p>

再者，对于他是否还是以前的小舟，这件事她还得再查一查。</p>

她不想再让悲剧上演。</p>

小舟的话没有得到程霜回应，观察一会儿他便彻底安静。</p>

车辆平稳朝前行驶，而此时厉霆也收到消息。</p>

“九爷，夫人打伤了赵玉琪，还见到了程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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