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一种活人，一种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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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亭羡没有耐心，这桩案子已经审了很多天了。</p>

见张小石不肯说实话，他拿着匕首在张小石胸口打转比划，刀尖对准伤口……只差分毫就要扎进去。</p>

张小石始终硬着一口气。可他不知道，商亭羡比他更硬，更残暴。</p>

不等他开口，匕首的刀尖已经扎进了他的伤口里。</p>

只扎进一点点，就疼得他惨叫。</p>

“啊！”</p>

随着张小石叫得越厉害，匕首扎得越深。</p>

那滋味……</p>

青野心想：还是主子会玩！</p>

方大人的手段不过是小巫见大巫。</p>

商亭羡眯眸，欣赏着自己手里的杰作，冷冷道：“现在，你不用开口了。”</p>

……</p>

出了大牢，方景序听到一声惨叫。</p>

他知道是张小石的。</p>

张小石落在亭羡手里，不死也得半残。他整理好官服来到衙门口，就看到谢行提着一个用布罩着的鸟笼，身旁还站着一名戴着面纱的女子。</p>

谢棠看到方景序走来，顿时心跳加快，表面上又努力维持着自己端庄优雅的形象。</p>

“方大人。”谢行赶紧迎上去。</p>

他刚要跨进衙门的门槛……</p>

方景序手一伸，将他推了出去。</p>

谢行有些尴尬，但没想那么多，脸上堆着笑道：“方大人，不如我们到衙门内堂说话。”</p>

方景序看着他，面色严肃：“本官还有要事在身，就在这里说吧。”</p>

“是是是。”谢行回头看了妹妹一眼，先介绍道，“这位是舍妹谢棠。”</p>

谢棠脸色羞红，朝方景序行礼，捏着细细的嗓音道：“谢棠见过方大人，那日花灯会上，我与方大人……”她话还没说完，方景序已经打断，却是看都不看她一眼，只问谢行：“谢公子，你找本官有何事？”</p>

谢行愣了下。</p>

明明那天，方大人还喊他谢兄的。</p>

可转而一想，这里毕竟是衙门，而且方大人还穿着官服，若与自己称兄道弟，确实不合规矩。</p>

他提了提手中的鸟笼，说：“小弟知道你喜欢逗鸟，刚好我家里养了一只绿色羽尾的灵鸟，便想着，送来给你。”</p>

“我喜欢逗鸟？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我喜欢逗鸟？”</p>

“这……”</p>

“你是从哪里打听来的？”方景序质问。</p>

“小弟不是打听来的，是……是听来的。”谢行觉得今天的方大人和平时的方大人不大一样，看起来令人害怕。</p>

而方景序也确实一改先前对谢行的态度，端着官威呵道：“谢行，你这样来找本官也就算了，还堂而皇之的说要送东西给本官，这要是让衙门里的人知道了，再上报到朝廷，本官岂不是要落得个收受贿赂罪，罪可当斩，你知道不知道！”</p>

呃！</p>

谢行脸色一瞬白了。</p>

他没想那么多。</p>

只想着自己与方景序吃过几顿酒，且以兄弟相称过，便不用顾忌那些，可方景序这番话，却给他扣了一顶极大的帽子。</p>

此时衙门外的长街上人来人往，但凡有个有心人撞见，方景序怕是要被革职查办的。</p>

“方大人，你言重了，我并非有意，只是单纯以朋友的名义，送一只鸟给你。”“朋友？你想跟本官做朋友，谢行，谁给你的胆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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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