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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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同殿为臣，一个眼神就知道有事，而且是通天大事！</p>

当下肃容一道进了后庭。</p>

安盛长公主看此情形不安道：“驸马？”</p>

曹栋望着他们离开的背影片刻，转过身来，又是款款深情：“吓到长公主了吧？没事，是臣做了一些令兄长不快的事，兄长要训诫两句罢了。”</p>

安盛这才点头：“那你早去早回。”</p>

曹栋微笑应是，迈开两步，又回过头。</p>

“怎么了？”</p>

他深深地看了长公主一眼，仿佛要将她的容貌永远印进脑海深处。</p>

“没，舍不得长公主罢了……”</p>

安盛长公主浅浅一笑：“舍不得便早些回来，莫忘了，本宫还想看你作画。”</p>

曹栋破天荒地没有点头，转身决然走出去。</p>

而此时里间。</p>

曹易匆匆进来道：“楚大姑娘，我家老爷有请。”</p>

楚若颜知道这是要摊牌了，递给姑母一个放心的眼神，随他出去。</p>

夜凉如水，连吹在脸上的风都冷得浸骨。</p>

楚若颜走进书房，一眼看见曹驸马跪在中间。</p>

“颜儿？你怎么来了？”楚淮山一脸震惊，忙要让她出去，曹阳拦下他，“此事还需楚大姑娘做个见证。”</p>

说罢看向曹栋：“你还有什么话，都在这里说了吧。”</p>

曹栋抬头，神色坦然：“我无话可说。”</p>

“那你是都认了？！”曹阳震怒，那只被碎瓷片扎得满手鲜血的右掌猛拍桌，“私换粮草、贪墨兵器，你勾结外族，陷害忠良，置我朝十万将士于死地！这桩桩件件，你都全认了不成？”</p>

“是。”曹栋十分平静。</p>

“为什么？！”哪怕以曹阳的涵养亦忍不住喝问，“究竟为什么？就为了一个女人吗？”</p>

曹栋脸色瞬间一肃：“兄长慎言！那不是一个女人，那是大夏的长公主！”</p>

楚淮山倒吸口凉气。</p>

刚才听曹阳那话他都不敢相信，直到此刻听曹栋承认，不由道：“驸马你是疯了吗？那可是十万条人命啊！”</p>

曹栋漠然：“那又如何，谁让他们倒霉跟着晏家……”说到晏家眼里流露刻骨仇恨，“我只恨没杀了晏文景那个小杂种，让晏序还留了一个后！”</p>

“那你有没有想过曹家，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给全家带来灭顶之祸的！！”曹阳激愤。</p>

曹栋一愣，脸上渐渐浮起几分痛苦：“我知道、我都知道……可兄长，我也没办法，长公主太苦了，她真的太苦……我不帮她，就没人能帮她了……”</p>

他说着，猛地扬起头，神色哀戚。</p>

“我知道我对不起曹家，要打要杀，凌迟分尸，我都认了，兄长，只求你跟母亲说一声，她的二儿子不孝，不能给她养老……送……终……”</p>

声到最后越来越低。</p>

曹栋整个人颤抖起来，先是呼吸发紧脸色青紫，随后眼、耳、口、鼻，纷纷渗出血来……</p>

楚若颜神色骤变：“不好！他服了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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