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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会是这个反应?</p>
不应该的。</p>
段寒成口腔中干涩了,像是结了层霜,吐露出的字也少了许多温度,“我知道……不管我有什么理由,到底是没救到你,你不想听这些是应该的。”</p>
元霜没有回声。</p>
付清叙走到了门口,打开了那扇门,眼中是空白的,看向段寒成时更是空洞,有些在闪躲他目光的意思,“元霜说,她知道了你的好意,也感谢你有救她的心思,这对她就足够了。”</p>
“她真的这么说了?”</p>
付清叙不想撒谎,但在感情里,不自私点不行。</p>
何况就算让元霜知道了又怎么样,无非是让她多了一份牵绊,有牵绊,却不能跟段寒成在一起,这岂不是更痛苦?</p>
他这样,是为了她好。</p>
“真的。”</p>
段寒成所流露出的感激付清叙不敢接受,“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我再转告她。”</p>
“你转告她,不管什么时候,我要救的人都是她,也只会是她。”段寒成话语真诚,可元霜一个字也听不见,“还有,无论什么时候,她都不是被放弃的那一个,以前不是,现在也不是。”</p>
“我记住了。”</p>
这一字一句付清叙都听见了,却没打算要告诉元霜,“你的助理呢?”</p>
“我自己可以的。”</p>
段寒成转动了轮椅,正转身要走时,突然扶着轮椅想要站起来,可双腿还是没有力气,突然摔倒在地,付清叙忙去扶,段寒成拒绝了他的帮助。</p>
连站起来进去看元霜一眼的能力都没有了。</p>
他还有什么资格留在这里不走?</p>
“我是不是惊到元霜了?”段寒成还没站起来,发丝凌乱盖在了眉毛上,看向付清叙的那一眼很贫瘠,“帮我向她道歉,多年前欠下的债,还是没有偿还,我不会再打扰她了。”</p>
付清叙看向了房中一眼,元霜没有反应,她什么都没听见,或许以为段寒成早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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