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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有孕便会停经，但人体代谢不变，多少会有内里的分泌物，或先前残留的体液陆续排出，前两次的褐色血便是如此缘由。”</p>
明洛答得详实认真，“这一次，是不是公主早上吃的东西有问题？”</p>
此言一出，碗娘当即反驳道：“怎么可能！都是有人试过的！”</p>
不少人的视线或明或暗地集中在了明洛身上。</p>
要真是公主吃得不干不净，作为贴身侍奉的下人，那都是首当其冲，轻则降等挨打，重则……小命难保。</p>
“有些食物，常人吃得孕妇不能吃。有些食物，孕妇能吃，但不能多吃。”明洛未有过多踌躇，直接问碗娘公主一早开始的进食情况。</p>
答话的是公主身边掌膳食的贴身婢女，极力平稳的语调下不免有些怨忍和憎恶，随着那几句不阴不阳的话油然而生地表露出来。</p>
什么公主千金贵体，什么食材新鲜不可能隔夜。</p>
明洛照例从怀中摸出小本子，有条不紊地记下。</p>
还是柴绍冷哼一声：“公主平日是太惯着你们了，答话如此没有规矩体统。当着我俩的面也敢拿捏作乔，真是荒唐！”</p>
明洛半点没有动摇，只戳着那一盅百合莲子羹犹疑。</p>
“吃得不对吗？”李秀宁看她似在纠结，一改之前的看戏姿态，挺了挺背问道。</p>
“不是不对。可否容我看一看这些吃食里有没有加其他佐料？”明洛不动声色地要求柴绍示意了下门边候着的小厮，去传唤膳房的总管。</p>
“你干嘛对她有敌意？她是治病的郎中，和你不吃一碗饭，抢不了你的饭碗。”李秀宁向来机警，自不会听不出婢女言辞里的嫉妒和古怪。</p>
婢女这时撑不住地下拜，无措道：“奴怎敢对宋医师有敌意，只是不忿她上来便说吃食有问题，那都是奴亲自试过的……奴成什么人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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