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是否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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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是谁说,先心疼的人先投降?</p>
最后,李延玺终是忍不住先“认输”,开口道了句,“你要是实在不愿待在这里,孤让人送你回齐家。”</p>
静了一瞬,沈骊珠从膝上慢慢抬起头来,嗓音是那种尽力平复后,故作冷静,却仍能听出一丝哑意,“……不,殿下让人送我去陆府吧。”</p>
就算死,总也得死个明白不是?</p>
她说的是去陆府。</p>
而非“回”。</p>
没有阿遥的陆家,在被陆如薇的背刺伤透心之后,骊珠心里很难再将那座冷冰冰的宅子,称之为家。</p>
可是,这样的话,落在太子耳侧,便让他误会成……</p>
哪怕骊珠明知道陆如薇算计了她,给她下药,将她当作礼物一样送上了他的榻,骊珠依旧要回去那个陆家。</p>
沈骊珠,你就那般爱陆亭遥,连他的妹妹做了这样的事,也愿意原谅她?</p>
对孤却是不愿宽宥一分。</p>
是不是孤不论怎样弥补,为你做得再多,你眼里都看不见丝毫?心里就只有陆亭遥。</p>
骊珠一句“去陆府”,也叫李延玺心里生了刺痛和怒意,他甩袖离去,冷冷地扔下一句,“随你!”</p>
……他生了气?为什么?</p>
沈骊珠微微茫然。</p>
头很疼,有很浓烈的疲惫与倦意从身体深处涌上来,又不止身体的,还有心。</p>
这段时间实在发生了太多太多事情,她已经很累了,此刻实在难以分心去想太子为何突然动了怒。</p>
也或许,她和他之间在一起时就是这般的难——</p>
难得欢愉,难以圆满。</p>
…</p>
殿外,案上朱笔墨砚被拂落在地,碧瓷碎了一地。</p>
李延玺闭眼压了压胸口萦绕起伏的怒气,才让侍女给骊珠送衣。</p>
她昨晚那身被撕扯坏了,跌落到床榻底下,已不成样子。</p>
而且那一身……</p>
本就不是多么正经。</p>
侍女小心地应“是”。</p>
天子一怒,本就是血流千里,虽说殿下现在还不是天子,但从小按照未来帝王培养的尊贵储君,他的怒气,也足够叫她这样一个小小侍女害怕到连头都不敢抬起了。</p>
就在侍女得了命令,如蒙大赦地转身之际,又听见身后传来两个字,“慢着。”</p>
侍女苦着小脸停住,殿下沉冽的声音响起,“将新制成的那件墨裘也取给她。”</p>
侍女微惊。</p>
说起这墨裘也略有故事。</p>
大晋以玄黑为尊,殿下有件墨色大氅,是用北夷有个名叫“月落”的小国献上的千年墨狐皮制成,织以鎏金,华贵异常。</p>
其实,那墨狐的皮子足够做两件,一直都有剩,被收藏在东宫的私库里。</p>
两个月前,殿下像是突然心血来潮,命人将墨狐皮找出来,擢以针线,制成大氅,却是女款。</p>
原来,竟是为了那位姑娘……</p>
侍女捧衣进入殿内,素手撩起帐子,“姑娘,可要奴婢侍奉您穿衣?”</p>
说话时,她偷偷瞥了眼骊珠。</p>
女子纤细的身体裹在锦被里,青丝凌乱散落肩上,微微露出的肩是光裸雪白的,她嗓音微哑却也清冷,“多谢,请帮我放下就行。”</p>
等侍女出去后,沈骊珠才松落了紧裹的被子,准备穿衣。</p>
锦被从她身上滑落,露出莹白惑眼的女体,只是那锁骨甚至是胸前都覆落着落花花瓣般的红痕。</p>
先前醒来时她惊慌羞怒至极,对自己的身体只不过是一眼晃过,未来得及细看,就裹进了被子里。</p>
其实,令她笃定昨夜跟太子欢好过,更多的是感觉。</p>
他说没有碰她,她心里分明厌他怨他恨他,却不知为何,竟然对那话也就那么轻易相信了。</p>
但,此刻见自己身上都是那样的痕迹。</p>
沈骊珠脸上一热。</p>
一时间,羞恼将心里的悲伤都给压过。</p>
说是没有碰她,却似乎什么都做了。</p>
其实,沈骊珠不知道,那些痕迹里有一部分的确是太子险些失控时留下的,他终究不是圣人,心上喜欢的女子不着寸缕的躺在身下,哪里能够真的清心寡欲,视之于无物?</p>
意识到自己的失控,他隐忍着停下,连喘息都微微粗重,最后甚至将原本缠绑在骊珠手上的那抹红绸系在眼上,才终于将那盈满春色的艳色从眼底彻底赶走。</p>
但,她却自己缠上来。</p>
那药性烈,能够将贞洁烈女都变成荡/妇,没有真正的的合欢本就只能堪堪纾解药性,更多的却是渴望男人的亲吻和触碰……</p>
她挽着他的颈,声音娇娆的,模糊地求,虽无意识,却也足够叫他失去冷静……</p>
太子又怎能舍得不满足她?</p>
微微带着薄茧的指腹在她身上的敏/感处划过。</p>
有时,她潋滟微烫的唇凌乱地亲着他,他被诱得反衔她的唇,像衔住鲜艳欲滴的花瓣,然后在激烈的交缠里,研磨出浓艳来。</p>
意乱情迷的时候,便会失了力道的准头。</p>
覆在那雪白晶莹胸前的手掌猝然失了控,她的肌肤又极为细嫩,自然留下指痕,此刻看上去像蔷薇覆落。</p>
…</p>
昨晚的记忆,骊珠记不得很清了,也不想记起那被药性控制着向太子求欢的自己,很羞耻,也很难堪。</p>
她套上衣裙。</p>
侍女替她准备的这套衣裙,虽是白裳素色,却在衣襟与袖口处尽显华贵。</p>
她未绾发,直接走了出去。</p>
侍女等候在外,手里恭敬地捧着一件墨色大氅,眉眼弯弯地看向骊珠,“姑娘,外面雪尽天冷,还请将这件墨裘穿上吧。”</p>
这……</p>
沈骊珠视线从那件墨色大氅上掠过,一眼便认出这是太子的氅衣,昔日在他们被困小李村山洞那个夜晚,也曾披上过她身。</p>
那时,太子说,让她只当是赏赐,不要拒绝。</p>
那么眼下呢?</p>
太子赠她衣御寒,难道是因为她昨夜陪他睡了一晚么?</p>
沈骊珠闭了闭目,心里漫着恹恹,唇上凝起浅浅的自我轻嘲,摇了摇头婉拒道:“多谢,但月落进献的墨狐珍贵,骊珠无功不受禄,还是不必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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