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不用侍寝她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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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笼罩着萧殷冷肃的杀意，众人低着头大气都不敢透，恨不得像鸵鸟那样把脑袋埋起来。</p>

司父回过神，脸色煞白，欺君可是杀头大罪，他只有两个女儿，不能让她们有事儿，跪下恳求。</p>

“皇上息怒，一切都是草民疏忽的罪过，竟连亲生女儿都弄错，草民愿以死谢罪，只求圣上从轻发落两个孩子。”</p>

萧殷皱眉，司孟德是他儿时的启蒙老师，虽然没在朝任官职但也有师生之情，怎么可能为此杀他。</p>

当初决定纳司家长女入宫，一方面是想庇护老师在京城安度晚年，另一方面也是听说司绾在京城的盛名，却没想闹出这般乌龙。</p>

老师为人正直严厉，必然不会做出换亲这等事，他冷冷扫了眼司家姐妹，确实容貌相似，乍看之下还真的难以分辨。</p>

“老师不必揽罪，朕不是昏君，该谁的罪就是谁的，朕给她们解释的机会，自会依罪论处。”</p>

他先看向司绾：“你先说！”</p>

司绾冷淡的神情总算多了抹情绪，双手匐地行礼。</p>

“请皇上明察，此事父亲与民女都不知情，也绝不敢做出欺君之事，民女莫名昏迷三日今日才醒来，完全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应该让妹妹说说到底怎么回事。”</p>

萧殷并不意外，司家长女性子寡淡清冷，没理由做这种事，要是不愿入宫当初可以言明，何必让妹妹替嫁如今又来说破此事。</p>

他冷冷盯着司溱，不用想也知道定是她一人之过，为贪图荣华富贵不惜换亲入宫，简直不可饶恕。</p>

“司家次女，你还有何话说！”</p>

感受到高座上那人充满恶意的目光，司溱面色坦然，跪下行了一礼，和原来的走向反其道而行，大大方方承认此事。</p>

“回皇上，妾身确实是司家次女司溱，父亲和长姐都不知换亲的事，全是妾身一人所为。”</p>

殿内陷入诡异的安静，都没想到她竟然会直接承认换亲。</p>

司绾同样一脸错愕打量着妹妹，这可是死罪。</p>

司父手脚一软，小女儿这一承认，哪怕他想替她承担责任也无力回天，懊悔捶胸，当初要是发现姐妹换了人就不会有今日的事。</p>

都怪他这个做父亲的，女儿被迎接入宫那日，他以为小女儿生病昏迷不醒，这才分神没能发现端倪，现在说什么都晚了。</p>

萧殷怔住，显然也没想到她会这么理直气壮，英俊的脸上多了抹狰狞。</p>

“好！很好！你既然坦白承认罪行，朕也给你留足颜面，鸠酒，白绫，匕首自己选一样喜欢的。”</p>

“妾身都不喜欢，妾只是承认跟长姐换亲之事，并没有承认犯了什么罪行。”司溱诡辩，停顿一会儿补充道，“若圣上认为至孝是罪，那妾身确实是罪不容诛甘愿领罪，任凭处置。”</p>

大家背脊发凉，这姑奶奶竟敢还嘴，估计要牵连司家全族了。</p>

司绾神色变幻，忍不住出声：“司溱！你在胡说八道什么，竟敢冒犯圣上！阿爹，把她逐出家门，当我们司家从来没有这个人。”</p>

她反应也算快，想要撇清关系不让皇上迁怒司家。</p>

司父没有依言撇清关系，反而顺势揽责：“养不教父之过，不管孩子犯了什么错都是我这个做父亲的过错，请皇上惩罚。”</p>

萧殷没有理会他们的话，毒蛇般的目光紧紧盯着司溱，明明气得不行，可不得不让她把话说完。</p>

孝道是大顺的立国之本，先祖皇帝以仁孝治天下，若不说个明白直接处置传出去会有损天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