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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我跪在地上无力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沈辞，你的一切都是我给的，你的命，你此时的荣华富贵，包括你那要死不活的弟弟的命。记住，再有下次，你就永远别再想见到医院里那位。」
我用力收紧放在地上的手，猩红的双眼里尽是恨意。
「裴先生，我错了，不会再有下次了。」
「过来，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我慢慢朝裴砚那处低下头去。
裴砚抓住我的头发，用力往下按。
裴砚，我确实是一条会咬人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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