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你又能奈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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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现在发疯的程度，完全没必要扯以前监控的事。</p>

作为一位名声在外的优秀律师，这点敏感性还是有的。</p>

难道说？</p>

以前的事真的另有隐情？</p>

徐清雅皱着眉头若有所思，徐雨薇可不管这些，她怒喝道：“谁不知道你，每次假惺惺地要查监控，就是知道监控是坏的才敢说，说不定监控就是你弄坏的。”</p>

“聪明！”齐天笑道，“所以今天的监控怎么可能是好的。”</p>

说着，他再一脚。</p>

徐思文又发出一声凄厉惨叫，左膝盖被踩碎。</p>

神奇的是，他到现在也没晕厥。</p>

只是叫得嗓子有些哑。</p>

剧痛下冷汗流得也多，快缺水了都。</p>

时值三月出头，临江已经很是暖和，徐家人听着一声声惨呼，却没来由地泛起一身寒意。</p>

从殴打徐若云开始，齐天出手越来越重，对徐思文已经算是重伤了，他的脸上竟没有一丝疯狂或这种情况下常见的歇斯底里的怒意，而是一直带着浅浅笑容。</p>

一个毛骨悚然的名词在徐家人心头浮起，变态杀人狂。</p>

该不会真疯了吧？</p>

“还有说法吗？徐大律师？”齐天收回脚笑道。</p>

“可以验伤，可以核对指纹和痕迹，再加上我们所有人的证词。”徐清雅脱口道。</p>

“不错，但我身上也有伤，我长期处于被虐待和毒打之中，今天面对你们八个人，面对即将到来的迫害，我终于奋起反抗正当防卫，在未伤及他们性命的情况下使他们丧失行动能力，并震慑你们，从而中止你们的犯罪活动，不过分吧？”</p>

“……”</p>

真如齐天所说，似乎真不过分。</p>

甚至听起来似乎有几分道理。</p>

徐清雅怔怔地望着齐天，她知道齐天说的这些在法理上并不是很站得住脚。</p>

可是。</p>

可是以前齐天只会面色苍白，无助地说自己没做过，什么时候辩驳如此有条不紊。</p>

如果以前他也能冷静地分析处理，未必不能……</p>

烦躁！</p>

“又没词了？”</p>

齐天嘴角带着笑意，缓缓抬起脚。</p>

“不要！”</p>

“放开文文！”</p>

“逆子！”</p>

齐天粲然一笑，毫不犹豫地踩下。</p>

喀嚓！</p>

又一声惨呼，徐思文的右膝盖碎裂。</p>

两个脚踝，两个膝盖，这种伤即使能治好也会有后遗症。</p>

从今后，徐思文行动不便是肯定的。</p>

“你究竟想怎样？！”徐清雅忽地尖叫。</p>

完全超出她掌控的事让她越来越焦躁，尤其是最疼爱的文文弟弟一声盖过一声的惨呼。</p>

“你看，”齐天摊手道，“法院要定罪名也得摆事实讲证据，以前你们怎么凭一句话就给我定罪了？还有，徐大律师，条件我已经说过了，你是不是脑子不太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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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