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无欲无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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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鹿脸颊发热，心脏咚咚狂跳，她吞咽口，推开江生，后者看她脸红了，也明白他有点冒失，江生脸也跟着红了。</p>

飞机滑入跑道，准备起飞动作。</p>

江生第一次坐飞机，重力加速度下，他感觉不适，心脏承受的压力增大，一把抓住林鹿的手，紧紧的攥在手心里。</p>

飞机跃入云层时，林鹿凑过去，在江生耳边吹气。</p>

“小帅哥，咱俩，谁紧张？”</p>

她在笑他，她嗔笑的样子气的江生想扑过去吻住她嘴，可下一秒，她转而对着窗外，打消了江生的念头。</p>

“好看不？”林鹿目光望着窗外，江生靠过去。</p>

彼时，棉絮似得云层上是一片湛蓝，阳光炽烈，他们悬浮于云端之上，感觉很奇妙。</p>

他把下巴枕在她肩膀上，轻声说：“好看，”又看看她，“你也好看。”</p>

林鹿斜眼睨他，“年纪不大，哄女人本事不小。”</p>

江生从后面环住她腰，“只哄你。”</p>

有些事，心照不宣，但江生只是想站在同等的高度上时，再迈出最后一步。</p>

林鹿说：“以后你会碰到更多的，比我好看，比我年轻，比我身材还要好的。”</p>

江生低头，虔诚的吻下她肩上的头发，“再好，也不是我想要的。”</p>

林鹿笑的很淡，淡到如镜花水月。</p>

她侧过脸，对江生说：</p>

“我不相信爱情，也不信天长地久。”</p>

江生说：“你信我吗？”</p>

她白了他眼，没再说话。</p>

他就这么抱着她，看着阳光铺满天，身上的疼痛好似也被这暖阳治愈了。</p>

旅途因有他变得不再枯燥，飞机稳稳的飞行，机舱里很安静，两人说着悄悄话。</p>

“我第一次坐飞机。”</p>

“我知道。”</p>

江生看她，林鹿说：“你把我手都攥疼了。”</p>

江生垂眸，翻过她手背，上面有两道掐的淤红的痕迹。</p>

他再次握住，凑到嘴边，帮她呼了呼，又揉了揉。</p>

“还疼吗？”</p>

“有点。”</p>

江生再捧起，身子也压低，轻轻亲了下，“这样呢？”</p>

林鹿觉得自己现在特傻白，跟一情窦初开的少女，幼稚又单细胞。</p>

江生转眸看她，林鹿抿着嘴角的笑，头转向窗口。</p>

恋爱是什么感觉，是心跳？是甜蜜？</p>

不。</p>

是无欲无求。</p>

有了他/她，你无欲无求。</p>

…</p>

从晋城没有直达建水的飞机，需要到滇南的长水机场降落，再转车去建水。</p>

飞行时间有点长，中途还要停经重江，飞机降落时，江生靠在林鹿肩膀上睡着了，她轻轻拍他，“醒醒。”</p>

江生睁开眼，“到了？”</p>

“没。”林鹿拿起包，“在这要停几分钟，我们先下去。”</p>

俩人随着人流往机舱外走，到候机楼内，林鹿问江生去不去卫生间，江生说：“去抽根烟。”</p>

她说：“一起。”</p>

吸烟区里零星有几个乘客，林鹿在一群男烟民中突兀显眼。</p>

她靠在一角，点上烟，烟雾从口鼻间丝丝缕缕漫出时，浑身舒畅。</p>

江生把背包换个肩膀，问她：</p>

“我们去找谁？”</p>

林鹿一直没跟江生提这茬，“你别问了。”</p>

江生说好，林鹿诧异的看着他，“让你不问就不问？”</p>

“嗯。”</p>

“为什么？”</p>

“你说的。”</p>

“……”</p>

林鹿收回眼，笑下，还真听话。</p>

林鹿对江生还是有戒备的，也不否认，那句想带他走是心血来潮，但心底的东西，她不轻易视人，隐私更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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