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只能向她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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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少白看着不会跳舞的方攸宁，跟着贺震霆的步伐跳起华尔兹，竟然出奇地合拍？</p>

根本，就不像完全不会跳舞的样子。</p>

“她是不是只是不会跳探戈，还是会跳华尔兹的。”</p>

慕少白走到贺右如身边说。</p>

贺右如气得脸都青了，暗暗地握拳，眼神怨毒地看着舞池中的两个人。</p>

而舞池中的两人，一边跳舞，一边在低声交谈。</p>

贺震霆心情很不好地质问：“跟我脾气不是很大吗？你的脾气呢？明知道她在故意刁难你，为什么不拒绝？”</p>

“她可是我客户，我拒绝，她就不跟我签合同了。”方攸宁如实回答。</p>

贺震霆握着她腰的手，微微加重用力。</p>

“只要你跟我说，你想要多少订单，我给不了你？”</p>

“那跟你直接给钱养我，有什么区别？”</p>

方攸宁嗤笑一声，搭在他肩上的手变成抓，不过太硬了，根本抓不动。</p>

“不想让我养着你？”</p>

“当然不想，吃人嘴短拿人手短。钱还是自己赚，用得更踏实。”</p>

“哪怕被她为难也无所谓？”</p>

“贺总，你要是不过来跟我跳舞，她肯定不会继续为难我。现在，我倒是要担心她会怎么为难我了。”方攸宁叹息说。</p>

言下之意，都是你多管闲事，没有你多管闲事我早就签下合同了。</p>

“很好，我倒是要看看，你什么时候肯服软。”</p>

贺震霆松开她，往后退了一步，又说：“今天晚上回家。”</p>

说完，转身离开。</p>

贺右如不明白，他们跳得好好的，小叔怎么突然就走了？</p>

她想追上去，但是被贺震霆的人在门口拦下。</p>

“方攸宁，怎么回事？我小叔为什么突然离开？”</p>

没办法，她只能去找方攸宁质问。</p>

方攸宁耸肩，回答道：“我也不知道，不过贺先生说，我跳舞跳的太难看了。以后最好不要再跳，免得污了别人的眼睛。”</p>

“他真这么说？”贺右如不相信。</p>

“哦，他还跟我说，贺总您跳的就很好，让我多跟您学学。”方攸宁谄媚地说。</p>

贺右如嘴角微微上扬。</p>

小叔真这么说吗？</p>

她不信，即便不信，但是听到这话还是觉得开心。</p>

“还要我教吗？”慕少白走过来。</p>

方攸宁连忙说：“不用，你放心，我以后都不会跳舞了，不会再侮辱任何舞蹈。”</p>

“倒也不用再也不跳舞，我刚才看了，你还是有潜力的。好好学一学，一定能跳得很好。”慕少白认真地评价。</p>

方攸宁心想，我的目的是签合同，谁要学跳舞？</p>

“贺总，您说过的，我跳完舞会跟我签合同，可不能说话不算数。”</p>

看向贺右如，又笑着提醒。</p>

贺右如冷哼，说道：“当然，我怎么会说话不算数？这就跟你签。”</p>

她带着方攸宁和王经理上楼。</p>

让她的助理把准备好的正式合同拿出来，签上名字交给方攸宁。</p>

方攸宁自己看了一遍，又让王经理看了一遍，才签字。</p>

“贺总，合作愉快。”</p>

签完字后，方攸宁跟贺右如握手。</p>

不过，贺右如瞥了一眼，对王经理说：“王经理，请你先出去，我有事跟你们方总谈。”</p>

王经理看向方攸宁。</p>

方攸宁微微点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