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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2章</p>
叶柏南指尖在梅子茶和豆奶二选一，“爱吃酸的，爱吃甜的？”</p>
“酸的。”</p>
“周家要喜得长孙了。”他拧开瓶盖，几分玩笑，几分压抑，“还没正式恭喜你。”</p>
彼此，算是前任。</p>
她怀了孕，气氛多多少少晦涩，不自在。</p>
叶柏南喝了一口酒，忽然挨近，“枝枝，我待你怎样。”</p>
洋酒加了冰球。</p>
呼吸间，浓烈的酒气与微微的凉意。</p>
“除了周聿琛，你待我最好。”</p>
程枝瞳仁里，是他幽邃的眼睛，拉扯的钩子，丝丝缕缕勾着她。</p>
“是我比不上周聿琛待你好吗？”叶柏南一手摇晃杯托，一手倒梅子茶，“你亲昵他，疏远我。我的好，你三分怀疑；他的好，你九分相信，我又如何比得过他呢？”</p>
“你认识蛇头吗。”</p>
他动作一滞。</p>
没骗她，“认识。”</p>
“蛇头去保利俱乐部砸场子，和老板斗殴，是你指使吗？”</p>
叶柏南维持着笑意，“周聿琛告诉你的？”</p>
“他在局子里，怎么告诉我。”程枝是乖顺的，娇腻的，叶柏南初见她，以及见过无数面之后，她总是像猫儿，像小天鹅，软软的，没刺儿。难怪周聿琛那么暴戾冷漠的性子，在她身边，也化为绕指柔，化为白云朵。</p>
此刻，她有小脾气，兴师问罪的模样，令他愉悦，稀罕。</p>
“你平时和你哥哥，是这样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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