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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刘永福来说，瀚海这样实力雄厚的大公司也是他需要的。</p>
开采玉石要压大量资金，没有强劲的现金流支持，矿场很难持续运转。</p>
这种互利共赢的关系，不是随便换个供应商就能建立起来的。</p>
这些门道，杨鸣在来瑞市之前就已经摸得很清楚。</p>
就像陶群说的，王海虽然是个打官司的好手，但在做生意这块还是嫩了点。</p>
真要是按他说的撕破脸皮，重新找供应商，吃亏的还是瀚海自己。</p>
毕竟发展新供应商要投入大量资金和精力，万一后续出了问题——比如货不对板，或者质量有问题，这笔账还不是要算在杨鸣头上？</p>
合作多年的渠道，可不是说换就能换的，杨鸣显然比王海看得更明白。</p>
回到住处，杨鸣站在窗前，看着夜色中的瑞市。</p>
刘永福的反常让他心里打鼓，这个在瑞市摸爬滚打了大半辈子的老油条，今天怎么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吓住了？</p>
拿起电话，他叫来麻子：“去查查刘永福最近在和什么人接触，做些什么。”</p>
“明白，鸣哥。”</p>
挂了电话，杨鸣给自己倒了杯茶。</p>
……</p>
两天后，麻子带来了一个消息，说刘永福最近都在四处筹钱，好像是在缅甸那边的矿场遇到了什么问题。</p>
杨鸣眯起眼睛：“矿场能出什么问题？”</p>
麻子挠挠头：“会不会是出什么安全事故？死了人？”</p>
“呵。”杨鸣冷笑一声，“那边和国内不一样，死几个人算得了什么？刘永福在这行混了这么多年，不至于为这点事慌成这样。”</p>
他顿了顿，看向麻子：“你再去找他身边的人打听打听，别惊动他本人。我总觉得这事没这么简单。”</p>
“明白。”</p>
麻子起身离开，杨鸣的手机就响了。</p>
是周老三。</p>
电话一接通，那头就传来急切的声音：“老弟啊，陶群那边……”</p>
“三哥。”杨鸣揉了揉太阳穴，“你别急，陶群还在住院，这事得慢慢来。我打听过了，他这两天就能出院回家修养，到时候我亲自登门拜访。”</p>
“那就麻烦你了。”周老三顿了顿，“今晚有空不？出来吃个饭？”</p>
“三哥，我这边还有点事要处理。”</p>
“那行，我这新弄了点好茶，让人给你送过去？”</p>
杨鸣无奈地笑了：“多谢三哥美意。”</p>
“跟我还客气什么？有空来我这喝茶，就这样，我就不打扰你了。”</p>
“好。”</p>
放下电话，杨鸣长叹一口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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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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