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第 2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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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老师，她什么都愿意。</p>

只是，起先留下的阴影还是太过强烈了。</p>

——羂索在与她战斗的过程中不是没有试过用咒灵操术进行打压折磨，企图收服，以至于沙耶此刻再度接受到类似的拉扯感，纵然心里强迫自己努力接受，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也还是不由自主一并传达出强烈的抗拒。</p>

“够了！停下来！杰！”</p>

意识到情况不对，夜蛾正道高声制止。</p>

“咳咳咳！”</p>

同调失败，黑发dk一口鲜血瞬间喷出，与此同时鼻尖与耳际流出大片鲜红的血柱。</p>

家入硝子赶忙救治。</p>

五条悟看到表情重又恢复到初见时那般畏缩惶恐的白发少女，再一次将自己不安地整个蜷起，缩成一小团蹲在角落躲到他给她的制服里瑟瑟发抖。</p>

“喂，不要紧么？”</p>

他走过去揭开那片遮挡的衣物，伸头查看。</p>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p>

沙耶哆哆嗦嗦的，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孩子，深埋在手指间的脑袋一耸一耸，在哭泣，不断的晶莹泪水一颗接一颗从指缝间掉出来。</p>

“唔，你别那么在意啦。”</p>

五条悟挠挠头，只以为她在内疚方才到夏油杰一事，安慰。</p>

“杰那家伙平常被我揍的时候严重多了，才流那么点血不会死的。”</p>

沙耶仍就一个劲摇头。</p>

“我不要…我果然还是不要……我是您的，我是您一个人的</p>

沙耶的全部都是五条老师一人的，才不想被另一个人染指</p>

她口齿不清，混乱地呢喃着，哭得很厉害。</p>

“不想变得不完整……不想、不想要背叛您……呜、呜呜……”</p>

不断有泪珠挂不住颤抖的睫毛落下来，抽抽搭搭抬起玉白色的手指擦眼睛，漂亮的脸因为情绪波动而泛红，大片染湿变得水迹斑斑</p>

哭泣使得涎液的分泌都变黏/腻，说话时一张一合的口腔里边都看起来潮乎乎的，叫人忍不住想将指头或者其他什么伸进去欺负得更厉害。</p>

常理说，看到一个女孩子哭第一反应可能是上前安慰或递纸巾，可是五条悟面对眼前之人的状况全然是欣赏意味地看呆住。</p>

他甚至产生了点没来由的恶念，恨不得让她这么一直哭下去，伤心委屈得更久些，永远别停下……</p>

啊啊。</p>

“好可…”</p>

“悟！快让她停下！别再——”</p>

等猛然省过神，五条悟发现除他以外的所有人口鼻都开始不断喷出血。</p>

空气仿佛一刹变得粘稠而混沌。</p>

意识到情况不对，他迅速一把捂住白发少女还在不断溢散出泣声的唇，果断拽起她，向着远离支撑不住已在咳血的师生三人走廊跑去。</p>

【你们没事吗？】</p>

等找到一处凉亭坐下来，翻出手机的五条悟对着那边发去询问后续的消息。</p>

【没大碍，有硝子】</p>

【你那边也小心些】</p>

五条悟松了一口气。</p>

他看看被他用手捂了一路，现在仍就有点不敢松懈依旧被自己捂住唇瓣的白发少女。</p>

她已停止了哭泣，看样子冷静下来了，这会儿的反应甚至有点呆呆的，梨花带雨眼睫毛湿润，双瞳无聚焦，一副失神被玩坏的模样。</p>

五条悟有些奇怪，只以为是自己捂她捂得太狠了，又拽着跑了一路，此刻多少有些缺氧。</p>

“你应该不会再哭了吧？那我松开了？”</p>

他试着刚想要松手，掌心便接收到一滴冰凉的黏/糊。</p>

疑惑地将手从少女的唇瓣挪开，一段蛛丝般湿润的银线便就那样牵扯着，晶莹的夜滴汇聚着自中间自然下垂。</p>

“？”</p>

五条悟下意识闻了闻自己被沾染得黏/湿一片的掌心，并非想象中的口水味，而是一股自少女身上溢散而出的、不知名怪异甜腻气息的浓缩。</p>

大脑在一瞬陡然昏沉。</p>

“五条…老师……好香，想……”</p>

断断续续，因食欲被激发得分泌出的津液满溢口腔，话语都变得含糊而亶页栗。</p>

“饿，对不起…已经忍不住……想、想……”</p>

手指、饼干</p>

手掌、面包</p>

食物，喜欢…</p>

吃吃吃吃掉。</p>

——眼前之人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忽而陷入到一种奇怪的兴奋状态。</p>

仿佛饿了许久的饿殍遇上丰盛的蛋糕。</p>

“喂！你怎么回……”</p>

视野一转，dk惊骇地发现自己竟是被这种状态的沙耶，羞红着面颊倾身扑住了。</p>

咚。</p>

后背磕碰凉亭冰凉坚硬的石椅，脊背给平直的石质硌得生疼。</p>

视野正上方，雪色长发自上而下铺满他全身的美丽少女，分明意乱青迷情况下面对爱人时才会展露的痴颜——张开展露出两对锋锐獠牙的口腔却是毫不客气——落向他脖颈脆弱的血管。</p>

侧颈蓦地一痛。</p>

温显的包覆下，肌肤刺开，血液吸啜而出的感触紧随传来。</p>

五条悟：？</p>

他这是…被当成血包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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