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第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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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师兄?你醒了。”
“我昨晚”
“都怪元杉那孩子给你灌酒。”
元杉迷迷糊糊之中,只觉得耳边响起几道声音,随着意识的逐渐回笼,昨晚的事儿也慢慢浮现在脑海中。
他好像
“哥哥,亲我。”
“别胡闹。”
“哥我好喜欢你,我要把你带走。”
“快睡。”
“哥,你以前都亲我我想跟你一起睡。”
嘶——
元杉顿时整个人都清醒了!
他昨晚在干什么!
很好,宋青没有出糗,反倒是他从头糗到尾!
哥哥会怎么看他!
元杉一时间竟然不敢睁眼,不敢‘醒过来’,他鸵鸟似得紧紧闭着眼,直到耳边的对话越来越清晰。
“宋师兄这边没多的床,昨晚临时搭了一个给你,稍等,我穿个衣服”
哥没穿衣服!
元杉腾得一下就从床上坐起来了。
一入目便是白皙的脊背,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拽过被子将江未霖拢了起来!
“元杉?醒了?”江未霖确实有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到,几乎要将人打出去的灵力堪堪收回到自己手中。
元杉将人用被子裹好,从后伸手抱着他的腰,将下巴轻轻地搁在了他的肩膀上。
“嗯,哥哥早。”他的声音略有点沙哑,喝了那么多酒多少还是有影响。
眼前,宋青一手扶着桌子从拐角的墙后走了出来,他似乎头很痛,眼眸始终半阖着,眉峰紧皱,在看到抱在一起的两人时,动作顿了顿。
他胡乱瞥开视线,后又想起什么般,“你弟弟年岁也不小了,该分床睡了罢。”
江未霖虽不解他为何不直视自己,但听了话也觉得有理,“昨晚来得突然,日后是要分开了。”
说着,他侧首看了眼元杉,“下次别喝那么多酒,知道吗?”
元杉抱着他的手紧了紧,默默垂首埋在他肩膀上,不说话。
“我先离开了,待内门比斗见吧。”宋青在江未霖露出的脚踝上匆匆扫过,脚步都不稳就匆忙离开了。
大门关上,江未霖想叫住人的动作顿了顿,心想怎得那么着急,酒都没醒吧。
既然人走了,也该教训教训昨晚喝得烂醉酒品奇差的酒鬼了。
昨晚元杉喝醉,一直抱着他粘到了床上都不肯松手。
“元杉,昨晚的事儿还记不记得?”江未霖侧首,看着埋在他肩膀上的崽子,严肃问道。
元杉手抖了一下,抬起半边脸,“记得。”
他不等江未霖开口,连忙道“昨晚喝醉了说得都是胡话,哥别放在心上,日后再也不会了。”
他认错态度很好,江未霖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再训,只是轻拍了下他的脑袋,“这次还是对着我,若是你喝醉了对外人也如此,定然是要被收拾的。”
元杉连连点头,心想他也只会对哥哥这样而已。
但以后喝酒果真还是要注意些。
“起来收拾一下,抽签应该快开始了。”江未霖动了动自己被捆在被子里的手,示意元杉松开。
元杉手僵硬了许久,才一点点放开一条缝。
江未霖将被子掀开,仅穿着半身裤子去寻了衣架旁的袍子穿,他一头黑发落在白皙的皮肤上,褪去衣服后的身体并不如外人所见的单薄,反而覆着薄薄的一层肌肉。
上宽下窄的身材最完美的比例,黑发顺着坚实的肩膀垂落在胸口,将柔美和刚毅极好的结合,他眉眼平静,透着温和的气息,令人一见便油然觉得君子如玉。
江未霖将特属外门弟子的灰白长袍套上,顺着边沿一寸寸抚平,最后在窄腰上系好深蓝色的带子。
全程不用几分钟的时间,随手整了整指根处的戒指后,又抬手在头上束了搁小球。
“时间尚早,来得及。”江未霖整理好后,给自己用了个清洁术。
做完一切回头,却见穿着里衣的元杉正坐在床上看着他发呆。
“元杉?”他眉头轻瞥,唤道。
元杉一怔,突觉得鼻子一阵痒意,似有什么东西要流了出来,他连忙抬手蹭了蹭压下那阵瘙痒感。
迅速偏过头胡乱的去扯被子,“哥我,我的衣服。”
江未霖抓过架子上的衣服扔了过去,“昨晚帮你脱了,现在上面还有一股酒气。”
黑色劲装被精准的抛到手心,捏在手里极进确实能闻到浓浓得酒水气,元杉拿着却是不仅想到了昨晚的事儿,他忍不住再次解释道“哥,昨晚是喝多了。”
江未霖并没有丝毫想多,“嗯,以后别喝了。”
至少在他视线之内是不会想让这崽子喝酒的,被缠着要亲亲这种事,经历一次就够了。
元杉见他淡然的模样,微微睁大眼睛,捏着衣服的手指不禁慢慢收紧,一时间心里说不上什么情绪。
他不想哥哥会因此嫌弃离开他。
但是哥哥无动于衷,似乎也让他难以忍受。
哥哥,还是把他当个孩子。
“快走吧。”江未霖不知道他又在发什么呆,俯身凑到他面前捏了把脸。
昨晚捏了捏不得不说有点上瘾。
元杉听闻声音一抬眼,目光直接撞进了江未霖的领口,略松散的领口下隐约可见凸起的锁骨,后面的阴影也若隐若现的仿佛藏着什么。
一瞬间,鼻子的痒意再次传来。
一阵翻箱倒柜后。
“怎么流鼻血了!”
“”
“快擦擦!”“上火了?以后不准喝酒!”
带着馨香的帕子被捂到了脸上,元杉很沉默,他瞬间觉得自己里子面子都丢尽了。
明明是想以保护哥哥的形象出现的,明明是想告诉哥哥自己已经长大了,可以保护哥哥了,可以永远站在哥哥身边了。
可现在,一切都搞砸了
————
内门比斗的第二轮在今日,抽签时间在卯时。
江未霖和元杉一同从大门口入内,这次门口的人没再对元杉提起昨天的事,似乎有人已经吩咐过了什么。
元杉的出现引起了些许躁动,刚一进门,两人便直奔比斗场地。
元杉全程一反常态,一句话都没说,安安静静地带着江未霖入场。
江未霖以为他因为早上训他的事儿生气了。
也是毕竟也不小了还要被他训,何况两人十几年没见,元杉这样的天赋平日里在内门定然也是过得众星捧月的日子。
或许,他真的有点逾越了。
江未霖看着一言不发跳上去抽签,又一言不发回到他身边却不看他的元杉,低头摸了摸怀里的白狐。
这一身毛,也不知道会不会给他摸秃了去?
抽了签子后,两人一直在中心场地等待着,旁边几个擂台的人不停地变换,元杉偶尔将余光看向江未霖又匆匆收回来。
满脑子都是自己做下的丢人事。
现在哥哥都不看他了,怎么办,莫不是真觉得他小孩子脾性。
待比斗轮到元杉时,他怀揣着胡乱的补救方法,直接从底下跃上了台,相比于他的动作,一步步从台阶下走上来的男子似乎更显文雅。
男子身着内门弟子的白色袍,看起来已有了三十岁的模样,一举一动都仿佛从文画中走出一般,没有几分修者锋芒,反倒如读书人般内敛温润。
“这位便是掌门的关门弟子元杉?”男子温和笑道,“第一次见过,有闻您的事情,有礼了。”
作为一个年长的修者这般谦虚的对待少自己数十岁的修者极容易拉起周围人的好感。
相比之下,元杉面无表情,一身利落仿佛随时应战的衣服和气势反倒显得突兀起来。
底下的弟子纷纷讨论开了。
“他是不是前几年大比夺得第一的广煦?”
“好像是,三十年前就夺了一次,十年前也得过一次。”
“那也比不过金丹啊。”
“真惨,跟金丹抽到同个签,要是跟别人肯定能夺个第二第三。”
“这次的奖励他应该很想要吧,听说是能冲进金丹的丹药。”
“你这听谁说的。”
“小道消息小道消息,而且每年大比都会根据获胜者的性质调整最合适的奖励,要是广煦得到第一,丹药也不是不可能。”
“听说他在筑基九段呆了二十多年,要是没有丹药这辈子应该就是筑基了。”
“没办法,天赋如此,有的人就是一辈子不能到金丹。”
底下得窃窃私语,台上自然都能听到,广煦唇角的笑意慢慢僵住了。
元杉倒是没注意底下的话,他只觉得面前的人让他莫名不舒服,这人从外在表现看来跟哥哥似乎有点像。
但是,很奇怪,有点假。
而且对方身上似乎又有某种东西在吸引着他。
一种很奇怪的吸引。
这导致元杉面对他,全身都不太舒服,现在只等长老的一句话,就直接将人打出局。
没一会儿,长老下令。
元杉一改昨天悠闲的姿态,直接握紧剑就冲了过去,他的剑是没有出鞘的,在靠近广煦的刹那,长剑一挥。
仅仅是剑风便产生强大的气势,瞬间以势如破竹之势冲了过去!
面对金丹,筑基确实没有还手之力。
广煦立马就被剑气冲了出去,狼狈的滚到了比仙台边沿。
“天呐,好险。”
“差点就掉出去了。”
“果然筑基跟金丹就是没法比啊。”
底下的弟子纷纷惊叹道,仅仅是剑气就让筑基完全丧失抵抗之力。
然而,元杉却是缓缓睁大了眼。
不可能!
他这一下,完全可以让筑基出局才对!
元杉眉头缓缓皱起。
他收剑,站直了身,挺拔的身影在阳光下拉出修长的影子。
广煦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拖着似乎被伤到的身体无畏地向元杉攻了过去。
这一击在元杉眼中就仿佛放慢了数倍地动作一样,他微微侧身便散了过去,接着反手凝结灵气直接击在了广煦的腹部!
“噗——”广煦猛地吐出一大口血倒飞了出去,可这一次他依然是摔在了边沿。
这是第二次,然后第三次
广煦再次狠狠砸在了比仙台的边沿,身体被砸得鲜血淋漓,口中不停地涌血。
“怎么回事?”
“广煦为什么每次都落在边沿。”
“他怎么还没输?这种力道打在身上不会死人吧。”
突然有人喊道“广煦认输吧!算了!”
“对啊!快认输吧,伤重了丹药也难治!”
与此同时喊叫声中还夹杂了别的声音。
“这金丹不会是故意的吧,每次把人打到边沿耍着玩。”
“好残忍掌门怎么会收下这样的弟子。”
嘈杂的讨论声中,长老似乎也觉得有点不对,犹豫着要不要给掌门传音。
毕竟是在众多其他门派代表的视线下,若是假的便显得他实力低微看不出台上的情况,若是真有端倪,恐怕门派的脸也要丢尽了。
江未霖本来在白狐身上的注意也慢慢转到了台上,他本以为很快就会结束对局,可未想到竟然持续了那么久。
此时那名修者还是不断爬起来向元杉进攻。
这样的坚持似乎也感染到了台下的人,低声咒骂元杉耍弄人和支持广煦的声音也多了起来。
江未霖看着场上的比斗,逐渐眉头紧锁。
有点,不对劲。
元杉的手似乎有点颤抖,他的额头也落了许多汗,面对筑基,金丹有绝对取胜的能力,元杉绝不可能疲惫,他就算把人打飞百次都不该会累。
同时,台上的元杉感觉最清楚。
他的体力和灵气好像在一点点的迅速流失
下一刻,广煦又攻了过来,他重复之前的动作再次将人打了出去。
但就是这一瞬间,似乎有什么刺入体内,顺着灵力涌入经脉,一种抽离的痛感慢慢席卷而来,他清晰的感觉到灵气在被某种东西抽出去。
‘刺啦——’
元杉猛地退后一步,一只利爪狠狠从他肩膀上撕下,刹那间,只觉身前一道火辣辣的痛感,衣服瞬间被撕裂,身前留下四道清晰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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