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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苓有着术法加持也花了一个时辰才到了蛇虎山脚下的蛇虎镇,他轻飘飘的落在大门前的盘蛇石柱上,抖了抖白毛,“砰——”的变回了白衣书生。

天师府占地六十余亩,坐北朝南,设有玉皇殿、天师殿、玄坛殿、法箓局、提举署、万法宗坛等供人祭拜。

此时刚过午时,殿外只有几个打扫院落的小弟子。

狐苓从石柱上跳了下来,足尖轻点,稳稳落在了天师府门口显出身形。

守门的是个穿青灰大褂的小弟子,正撑着脑袋偷闲犯瞌睡。忽然面前的桌案被敲了敲,他浑身一阵,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师父,玉元没睡着!”

待看清了面前的人,小道士瞪着眼“咦”了一声,这才舒了口气不停拍着胸口,责怪道“原来不是师父,可吓坏我了!”

“劳驾,在下特来拜会玄清真君。”狐苓不禁失笑,朝着小道长拱了拱手算是赔罪。

小道长听了,竟似如同头顶响了个惊雷一样,往后退了两步,警惕的瞪大了眼“你要找我师父?你是何人?”

“在下胡苓。”说着,狐苓从袖口内取出了一枚雕着腾蛟纹的玉牌递给了小道士“乃令师的旧友。”

这面玉牌来头可不小,象征每一代天师允诺下的一个承诺,正面雕的是蛟蛇化龙,反面则刻了一句真言——夫轻诺必寡信,多易必多难。持此玉牌入天师府者,当以贵人之礼相待。

小道长瞠目结舌的将玉牌翻来覆去看了几遍,这可是他人生头一次见到这面玉牌!

他手忙脚乱的向持牌的贵人行了礼“请随我来。”说罢,匆忙在前面引路将狐苓带到了内院。

内院较前面的大殿小了不少,有点像是普通百姓的宅院。屋内采光很好,窗外的枝桠从窗口探进屋内,房梁上垂下的黄绸帷幔都用墨笔写着密密麻麻的小字。

屋内设施很简单,正牌匾下供着几尊道家神像,神像前放着一个蒲团,靠窗的另一侧放了一张简朴的木床,收拾的很是整洁。

一位发须尽白的老者正闭目盘坐在蒲团上。

玉元刚想开口,背对二人的老者却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玉元,你先出去罢。”

玉元愣了愣,随即对着师父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顺从的退出了屋门。

老者慢慢站起来,脸上挂着温和的微笑“自上次一别,已匆匆六十载。”

他的眼角堆耷拉到颧骨上,额角堆满了皱纹,下巴上留着稀疏花白的山羊胡,眼神却依旧如同稚子般清亮,偶尔穿插几缕灰丝的头发一丝不苟的梳在头顶,用木簪簪住。

狐苓望着眼前的老者,脑海有些恍惚,不禁想起他二人初见的那年。

那时候天师还只是个小孩,总角的年纪就梳着死板的道士头,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死气沉沉的,没有半分少年人的朝气。

狐苓救下他的时候,带他出来的师兄已皆为厉鬼所害,一行队伍中就剩下个半大的孩子,通红着眼拉着狐苓的袖子不肯撒手。

而如今,当年那个在火海中抱着他哭喊“救救我师兄”的孩子,已然变成了眼前的耄耋老者,怎能不让人心生感慨。

“你老了。”狐苓对上他的眼睛道。

天师轻哂“凡人都会变老。”他合手指了指左侧的梨木桌椅,做了个请的动作。

“为何还未服下蛇蛋。”天师能看到的狐苓身上的气。

六十年前时狐苓身上的气是浅青色,如今虽然隐隐泛出黄光,却还远远达不到渡劫的修为。

“出了些差池。”狐苓随他入了座,面色凝重了几分“有一兽鹿角,羊头,狼蹄,为蛋时壳浮有青光,你说此兽该为何物?”

“您心中既有定论,又何必再追问?”天师叹了口气,并未正面回答。

狐苓沉默下来,良久,他用手抵再额前,发出长长的叹息声“竟当真是麒麟……”

“麒麟乃上古瑞兽,千年破壳方可获封神号,镇守一方气脉。”天师用沾着茶水的手指慢慢在桌面上勾勒出麒麟的模样。

随着最后一笔落下,桌面上的水渍渐渐在上空凝聚成一颗蛋,蛋飞快的破壳又变成一只威风凛凛的麒麟睥睨脚下万亩山川。

“怀瑾既可得麒麟心头血,又何必再愁千年之劫。”老天师轻轻一挥,半空中的麒麟影像便消散而去。

怀瑾是狐苓行走人间时学那些文人墨客给自己取的字,已经许多年未有人唤过,乍一听到狐苓只觉得恍若隔世。

正如老天师所说,麒麟血乃天地至宝,成年麒麟第一血便可抵修炼千年。刚破壳的小麒麟虽神力尚弱,但若取其心头血饮下,也足以应付近在眼前的千年大劫。

六十年前狐苓曾来找他询问破解千年劫数之法,那时他方二十出头,不惜自损阳寿窥探天机。

也正是这六十年来,他为怀瑾卜卦三千余次,卦卦皆凶险。

五日前他又布下一卦,卦象仍为大凶,可又为何——

“他曾服下万年灵芝,若此时取他心头血,可会伤其性命?”狐苓忽然出声,打断了老天师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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