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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白玉堂,性格内向,甚至社恐。在小学初中基本没什么朋友。中考结束后,妈妈带我和弟弟白韫浓回姥姥家住几个月。爸爸没有和我们一起回去,我们三人坐了一天大巴,又换出租一个小时,最后到了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然后是姥爷骑着电动三轮车带我们回去。尤其姥爷拉我们的时候路一会上一会下,晃的我都要吐了。回到姥姥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来不及看陌生的环境,我早就昏昏欲睡。

第二天早上,我醒后简单洗漱了一下,姥姥的让我去叫醒了白韫浓。并告诫我现在不认识村里的路,尽量少出门。人贩子多,尤其不要把弟弟弄丢。姥姥反复叮嘱了我好几遍,我点点头就去叫他。从小父母的关系就不好,我也没怎么跟他们一起生活,所以我跟这个突如其来的弟弟关系也不好。自从小学以后就开始住宿,跟父母并不亲近,很小的小时候在姥姥家里住过一段时间,而韫浓比我小一岁,却从来没有去过。所以姥姥跟我跟亲近,可是她对他特别客气,我隐隐约约能感觉到姥姥对他有种偏见和不喜。

村子叫扇子沟,在穆山脚的冲击扇上,但是从来没有发生过泥石流等。就像每一个普通的村子,村口有一颗很大的槐树,不知道已经荫蔽了几代人。槐树的西边大约5m远有一口井,井早已干涸,因为之前有小孩子掉进去,还好没有水,村里人发现的及时,把小孩子救上来,所以就把井堵上了。妈妈之前说,这口井她小时候就已经堵上了。当然村子还有人说,这口井在槐树的西边,村里的风水灌到里面了,所以找人把井堵上了。

我和弟弟没人管束,在村子里到处疯玩。我们的关系也因此得到缓和,在这里我还交了好几个朋友。姥姥邻居家张博文张狗蛋,还有村里小卖部老板儿子刘荇,跟我年纪相仿。特别能玩的来。

“荇子,今天去哪里玩?”狗蛋吃着刘荇从他们家小卖部里拿的雪糕。

“听说,村的东边有一块废园子。里面有野桑葚,野槐花蜜,还有野西红柿。”刘荇和我们分完最后一根辣条。

“哇塞”韫浓很惊讶的模样,韫浓平时不怎么说话。刘荇皱了皱眉头,舔了舔雪糕棍,“别了,俺妈不让俺去那个地方,那个地方太邪乎。”

“有多邪乎?”我扶了扶黑框眼镜问,少年总是喜欢这些精怪神话,又菜又爱玩。青春期大人一直抵制看一些稀奇古怪的小说故事或者恐怖电影,但越是抵制越爱看。

“听俺奶说,以前那个地方全都是妖精,人们在旁边地里种菜的时候,还能看见成了精的蛇在庄稼上面呼呼的飞。听说还有成了精的黄皮子。就是黄鼠狼,天天偷鸡吃的那个。我长小时候也见过几次,后来去县城里上学就没见过了。还有据说这个园子里又坟,还死过人呢。园子那边是坟地,在那边是乱葬岗。”刘荇说着半普通话半方言。

“都是封建迷信。”狗蛋扯着嗓子嚷嚷道,“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鬼,谁不去谁是胆小鬼。”

韫浓很感兴趣,也帮着狗蛋说话,去吧去吧。

刘荇犹豫了半晌,我也开始怂恿着去吧去吧,要相信科学,不会有事的。

最终刘荇也动摇了。几个人达成一致的意见。在午后,我们几个没有睡觉,偷摸着跑到东边园子里。太阳非常大,原子里的树木很多,野草也多,我们四个一人咬着一袋老刨冰。冰都激的牙疼,天上的云,一阵一阵,非常闷热。

“这个季节还有桑葚,槐花吗?”我疑惑的问,看了看光秃秃的树。树顶只有一两个好像是桑葚,黑乎乎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虫子的屎。我长得最高,他们非让我蹦着去摘,我一开始是拒绝的。最终我还是妥协了。终于一跳,我把边上的半个树枝扯下来。划的手疼,树叶子上似乎还有齿。来不及看,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连眼镜都甩下来了。剩下的三个人赶紧拉我起来,都成桑葚干儿了。我们谁都没吃。又往园子深处走,就像小孩子们去寻宝一样。

前面看见了一间破院子,好像是民国时期的老院子,我很震惊,这里竟然会有这么一个地方。院子上面有一个牌匾,说是牌匾,不如说是破木板。一看就有了年头。上面写着什么了无痕。看起来很有文化的样子。再里面就破败不堪了,我们四个兵分四路,在这个大院子里的这个小院儿到处看。这个屋子非常破。用泥堆成的墙胚,四面墙只剩下一面了。剩下的一面墙上也长上了狗尾巴草。

“刘荇,你干啥呢?”狗蛋儿四处看的无趣,一边用衬衫擦着汗问,刘荇一开始在最前面,不什么时候开始蹲在地上,“你拉屎呢?”狗蛋儿又嚷嚷了几句,刘荇还是一动不动。

我听到狗蛋儿的喊声扭了一下头,然后转身向他们走去。正走着突然,前面的草丛里有一个黄色的东西窜过去,吓得我后退几步。那东西好像是一只黄色小橘猫,不过要比猫的身子长。

我听到狗蛋儿的嚷嚷声,狗蛋儿的嗓门一向很大。见刘荇没有反应,悄悄走过去,狠狠的一巴掌砸到了刘荇的肩膀上。大喊一声“刘荇!”果然,刘荇被吓了一哆嗦,直接坐到上。反应了十几秒钟,站起来给了狗蛋儿一拳,骂了几句。

“你听不见我刚才叫你?”狗蛋捂着吃痛的肩膀。我赶紧走过去。刘荇嘴上边儿上努了努嘴,“你看这好像有一个小庙,还挺好看的,跟电视里演的那些一样,就是小了点儿。”

我们都低下头看。是一个用土砖砌成的,大约一平方米。黑红色的长方形状,顶上还有翘翘的,像缩小版的古代的房屋,还有一个精致的小红门。由于风吹日晒,红色的小门已经掉了色。

“你看,这一片儿土是黑的。不会有人还在这里烧纸吧?”刘荇提了一句。

“也像诶,咱们村儿烧纸不就是烧成黑色的灰嘛。”狗蛋托着下巴说。

“行了行了,别吓唬人了。”我转头一看,诶,韫浓呢?好像从进这个园子就看不到他了。这时候两个人也反应过来,大喊了几声,没有回应。我们三个跑出去,四处寻找,都没有找到他。我开始有一点慌了,所以说我跟白韫浓平时也没有什么交集,我甚至很讨厌他,但是我真的不想让他出事。

“堂哥,别着急,说不定浓妹(白韫浓的外号,因为他长得白净,又浓眉大眼的很漂亮,且名字像个女孩子。)已经回家了。”刘荇安慰我。

可这一片都是岗坡,甚至在往那边走,就是一片坟地。我们前前后后的寻找,大喊着他,可是四下空旷,回应我们的只有大杨树上面躁动的蝉。

“堂哥,要不,先回去吧,你看那边黑压压的一片,这是要下雨了。估计浓妹已经在家等我们了。”狗蛋抬头看着黑了一半的天空。我也抬头看,天空黑压压的一片,得有一阵对流雨。

这雨来得急,不准什么时候就下了,而且一下雨风雷交加。我们只好赶紧回去,希望在家里能找到他。我总感觉有什么不详的事情要发生。

回到家以后,姥姥赶着几只鸡进了窝,姥爷和妈妈正在收拾暴晒的麦子,妈妈喊我“玉堂,把哪里几块大黑塑料布拿来,盖住麦子”。“知道了,妈,韫浓回来了吗?”我一边跑着大黑塑料布,一边张望。现在的心里已经非常不安。

可是妈妈并没有搭理我,我院子前后都找了找,这时候。刘荇和狗蛋急匆匆跑进我们家院子说,“堂哥,没有!”。他们两个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这时候,姥爷和妈妈才意识到这没有韫浓,忙问我,“韫浓去哪里了?”

我看了看刘荇和狗蛋,告诉他们,出去玩找不到韫浓了。姥爷追问我,“在哪里不见的?”我意识到事情不妙,一五一十地告诉他们。刘荇和张狗蛋也跟我一起说,我们说完后,妈妈脸色都变了,姥爷狠狠瞪了我一眼,拿着一个雨衣就出去了,姥姥安慰我先去屋里,马上要下雨了。姥姥让刘荇和狗蛋也赶紧先回家。

等人走了以后,我进屋里,屋里没有开灯,虽然天还不黑,可是外面黑压压的让人喘不过气来。妈妈突然大喊一声“白玉堂,要是韫浓出了什么事,你得偿命!”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妈妈,作为一个初中毕业生我都吓得不敢吭声,姥姥反而护着我,呵斥妈妈“事已至此,都是命,不是孩子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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