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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意外的眼熟物件,玛莎捂着伤口弯腰仔细看了看,只犹豫了不到一秒,就一把从已经半开的皮箱中拽出了那个盒子。
她是盗贼,不能从别人的口袋里拿东西这条规矩在她的世界里早在第一天训练时就被摧毁的干干净净,就算把温瑟的箱子翻个底朝天,她也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
“的确和那时塞熙手上的盒子一模一样……”玛莎转着圈子打量了一下,花纹、颜色和款式完全一致,只有一点不太一样,“就是这个大了好多。”
塞熙用来收纳暗天使破碎残骸的那个盒子只不过巴掌大小,可以很方便的装进怀中口袋,而眼前这个足足有两只手掌长,虽然也是个长扁盒子,但只能塞在行李箱里,戴在身上就非常不便。
盒子上没有锁,也没有挂扣,但玛莎掰了一下,盒盖缝隙中冒出一股黑沉沉的气息,纹丝不动。
“算了吧,可能只有主人才打得开。”克雷恩觉得这样终究有些不好,便开口劝说道,“还是给他放回去吧。”
“我再试试。”玛莎顺手一摸,非常熟练地从克雷恩腰间无声无息的掏出了他的匕首,沿着缝隙一划一塞,捅了进去。
盒子的缝隙被匕首撑大了少许,这时,黑气突然溢出了一些,仿佛有自己的意志一样盘绕在匕首的刃上,触须一般飞快的向玛莎的手掌爬去。
她吃了一惊,忙把还没来得及硬撬的匕首抽了回来,那股黑气这才舞动着缩了回去,盒盖也随之紧紧闭上。
她把匕首还给克雷恩,举起盒子放到耳边,来回摇晃了一下。里面一点声音也没有传出,就像垫满棉花或是装满到没有缝隙一样。
“这么沉,里面到底什么……”玛莎盯着盒盖上诡异扭曲的纹路,不安地说,“难道又是暗天使的某块残骸?”
“他们收集那么多残骸到底要干什么?”克雷恩疑惑地说,“如果这真的是轮回之纪,暗天使尼格拉尔说不定早都轮回了,他们难不成还想拼个完整的尸体出来招魂吗?”
玛莎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额头,讥讽说:“谁知道呢,信教信到太狂热的人脑子多少都有点问题,算了,咱们还是尽量少和他们有牵扯的好。就算他们真想搞什么大动作,这不是个号称英雄辈出的时代吗,一定会有哪个了不起的家伙来阻止他们的。咱们就别费心管闲事了。”
玛莎说着捏住盒子往行李箱里放去,手刚垂到一半,背后突然传来一句有些愤怒的话:“你们是谁?在我的房间里干什么?”
克雷恩转身就要解释,结果扭头一看,当即忍不住愣在了原地,问:“你是谁?温瑟呢?”
玛莎听他这么一说,也飞快的回身过来,一眼看去,脸上也顿时满是疑惑。
站在屋门外的,竟然是个瘦瘦高高的中年男人,带着礼帽,羊角胡子修饰的非常整齐,和温瑟可以说没有一点相似之处。<!--PAGE 1-->
但是,他的手上拿着钥匙,而且,门把上的结界石并没有报警。
也就是说,虽然买票的是温瑟,但是拿着船票去换钥匙并绑定了身份的,是这个男人。
他听到温瑟的名字,浓黑的眉毛微微颤动了一下,沉声说:“我不知道你们说的是谁,这是我的房间,请马上离开。”
玛莎斜眼瞄了一下行李箱,讽刺说:“是吗,你不知道温瑟是谁,那你知不知道有位叫做温萨雷斯·迪古亚特·尼格伦的先生,他的行李箱不小心落在你的房间里了。”
那男人抬手摸了摸胡子,有些不耐烦地说:“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这行李箱是我的,对不起,我在船上玩了一天很累了,请马上离开我的房间,不要打扰我休息,否则我要去叫船长,问问赤鲸号是不是已经不能保障旅客的基本隐私。”
说着,他侧身挤进房间,一脚把门里卡着的戒指踢飞到屋里,跟着又是一脚把行李箱蹬到床下,怒气冲冲的回头吼叫说:“还不快滚!没礼貌的闯入者!”
玛莎和克雷恩被吼得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屋门立刻自行回弹关闭,那男人马上在里面用了钥匙,门把上的结界石闪烁了几下,发出黄红交替的光芒。
按照墙上挂着的须知解释,这种光芒意味着请勿打扰。
克雷恩只好陪着玛莎离开,送她回去自己房间。
“这事儿太可疑了。咱们都看到那张票是温瑟买的。怎么……住客换成了一个不认识的商人大叔?”克雷恩一进门,就忍不住开始倾倒满肚子的疑问。
“穿成那样就是商人,那我穿一身好裙子,就是公主了吗?”玛莎靠在**,眯起眼睛说,“那绝不是个普通的商人,那个行李箱很沉,可他没费什么力就轻轻松松的踢出那么远直接滑进了床下,还有他的手,摸胡子的时候弯曲的手臂把正装袖子都撑起来了,指缝间还有那么厚的老茧,我敢说,他对算术的熟练程度一定不如战技。”
“我觉得你不用穿一身好裙子,在我心里也已经是兽灵公主的感觉了。”克雷恩看着玛莎,突然从嘴边冒出一句。
玛莎颇为诧异的扭头看他一眼,“我说,你当德曼的弟子,不需要连这种事也学会吧?”
“咦?啊……我不是特意讨好,我是说真的。”克雷恩连忙结结巴巴的解释,跟着有些狼狈的把话题拉回原处,“呃……你的意思是,那个商人是伪装的,而且实力还不弱,对吗?”
玛莎用手背蹭了蹭鼻尖,顺势挡住了有点发热的脸颊,点了点头,警告说:“所以,不要招惹他。温瑟和他之间有什么问题,都不关咱们的事。的确,那个盒子咱们是见过,但塞熙那个混球拍屁股跑了之后,唯一和咱们有关的,就是她那该死的次元门给咱们找了天大的麻烦,如果现在不用去找芙伊,我倒不介意趁机打听一下塞熙的下落好看看能不能去踢烂她的屁股给我出出气。”
一口气说完,她喘了一下,说:“懂了吗?”
克雷恩乖觉的连连点头,“懂了,我这就回房看书去。”
刚一离开玛莎的房间,克雷恩就看到琳迪满面恼火的下了楼梯,身后还跟着笑嘻嘻的辛迪莉和有些无奈的苏米雅。
一看到克雷恩,琳迪就瞪圆眼睛看着他噔噔噔噔大步走了过来,脚上的尖头软皮靴恨不得把脚下的地板踩出一串洞来。
“怎么了?”脑袋里冒出一串问号,克雷恩小心翼翼的看着琳迪的表情问道。
“克雷恩,你……你……你……”琳迪脸颊通红的揪住他的衣领子,足足连说了三个毫无意义的代词,才恶狠狠地瞪着他说,“我告诉你,除了弓术,你别的什么也不许和那个德曼学!”
“那……”克雷恩有些为难的挠了挠头,连鞘拿出了腰间的匕首,“这个呢?”
琳迪愣了一下,跟着马上说:“匕首可以,但只有匕首和弓术!只有这两样!别的不许你跟他学。不然……不然你会变成一个大色狼的!”
克雷恩把求救的目光投向苏米雅。苏米雅苦笑着走了过来,拉开琳迪的手,柔声说:“琳迪被人邀请跳舞,她想拒绝又不肯直说,结果连喝了几杯索奈琴酒,她不知道那酒其实很烈,结果就有点醉了。”
克雷恩看着琳迪怒气冲冲的眼神,犹豫着说:“可我看她……似乎不光是有点醉吧。”
苏米雅扯了一下琳迪的袖子,阻止了接下来的话,然后说:“她看到了一些……唔……会让她有些担心你的事情。所以才会气冲冲的下来这么告诉你一声。”
辛迪莉在斜后方小声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德曼觉得蛮牛不该老是找妓女解决需要,正在舞会那边手把手的教他怎么……嗯……勾搭女孩。”
好吧,这还真是他那位师父干的出来的事。克雷恩头痛的扶住额头,对琳迪说:“你放心,我不用他教我这个。真的。”
琳迪不知道是不是酒意上涌,心里的醋劲也借机冒出了头,她扭头看了辛迪莉一眼,颇有些心酸地说:“是啊,你哪儿需要他教啊……连辛迪莉这样的大美人都恨不得扑到你身上呢。芙伊、玛莎都那么喜欢你,我看,德曼在这种事上说不定还得你来教他。”
幽幽怨怨地说完,她还忍不住打了个酒嗝,一股烂橘子味冲的克雷恩都忍不住皱起了眉。
他连忙说:“你还是早些休息吧,你喝太多了。”
“才没有!”琳迪直接叫了出来,但作为索奈堡的特产琴酒,后劲比寻常的麦酒果酒可要大得多,她这一声刚刚喊完,脚下就是一软,扶着克雷恩的胳膊才没有摔倒。
“我送你回去休息。好好睡一觉好吗。”克雷恩顺势搀住她往她的房间走去,压低声音说,“这种时候你还敢喝酒,算日子你可快该肚子疼了,我都记住了你还老是算不清。”
琳迪扬起红彤彤的小脸,呵呵笑了两声,“是哦,我记得才来了两次,你就算得比我准了呢。那你说我什么时候该疼啦?”
克雷恩抓着她的手用钥匙打开房门,扭头冲苏米雅和辛迪莉抱歉的笑笑,把琳迪一路抱到床边坐下,“后天,或者再后一天。仲年祭前后。到时候好多吃的你不能吃,又该发脾气了。”
他抱起琳迪的脚脱下靴子,惊讶了一下她的脚掌真小,便连忙把她放躺在**。芙伊试着自酿果酒的时候醉过很多次,他照顾醉鬼算是轻车熟路,并没有多慌乱,“我给你洗个毛巾,床边放了盆,这船有点晃,你要是想吐就侧过来吐进去。你酒量那么糟糕,就别喝那么多啊。”
琳迪醉眼朦胧的看着克雷恩在屋子里蚂蚁一样忙来忙去,皱了皱鼻子,说:“我也不想啊,可是那个男的好讨厌,一次次请我去跳舞,我每次都说抱歉请让我先喝会儿酒吧,结果不知不觉就喝多了……”
“你直接说不和他跳不行吗?”
“不行。”琳迪有点委屈地说,“去舞会的女孩子就属我个子最小,身材也不好,苏米雅被好几个人邀请,辛迪莉的座位前都排了长队,我……我这边就只有那个笨男人说要和我跳舞。我……我还想让他多邀请几次嘛。”
克雷恩哑然失笑,接触过的女性还不太多,他不是很能理解这种莫名其妙的心思,只好转而说:“可惜我不会跳舞,不然就可以陪你去了。”
琳迪沉默了好半天,沉默到克雷恩都有些奇怪的看过来,才小声说:“好吧,其实……我也不会跳舞。”
克雷恩过去帮她换了条凉毛巾,端过水杯,“那以后咱们一起学吧。我估计德……苏米雅多半会,让她教咱们。来,喝口柠檬茶,应该能好过很多。”
琳迪红着脸喝了一口,顺便漱了漱嘴,小声嘟囔说:“你还真的不用找德曼学那些风流本事,女孩子和你待久了,肯定……嗯……真烦人。你要是长得丑点就好了。”
“诶?”克雷恩笑着问了出来,“为什么?”
琳迪转了转眼珠,一个翻身面朝里面,含糊地说:“不为什么,我随便说说的。”
克雷恩无奈的笑了笑,琳迪的心思他一直也没彻底猜透过,甚至为此觉得人类女性可能都是这么复杂,他起身伸了个懒腰,叮嘱说:“在萨拉尼亚买的镇痛药你记得提前找出来。苏米雅那里还备着一瓶,你找不到了记得找她要。别硬忍着。那……没什么事的话,我回房看书了。晚上的锻炼也该做了。”
“别……我、我有事!”琳迪急匆匆翻过身来,突然喊道。
“啊?什么事?”克雷恩立刻掉头走到床边,弯腰关心地看着她。
“那个……刚才辛迪莉说了不少和你一起去达尔士时候的事。嗯……和你说的角度完全不同。我……我很在意。”琳迪盯着他的脸,视线微妙的落在他薄而红润的嘴唇上。
“呃……是她说的什么让你生气了吗?”克雷恩有点不安的说,“她好像就喜欢招惹你,你别太往心里去。”
“不是,是她说的话,让我对自己有些生气。”
“诶?”克雷恩皱了皱眉,问号几乎快从眼睛里跳出来。
“我生气是因为我又蠢又固执,明明没谁规定过,这种事一定要男人主动的。”她的脸上,另一种红晕几乎盖过了酒意,说完这几句话,她一把搂住克雷恩的脖子,撞上了他的嘴巴。
没错,是撞。
如果力道和速度能减少到十分之一,那大概可以算是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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