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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身材上还不过是个未熟少女的样子,五官也是具有迷惑性的可爱类型,端着架子拿出贵族气势的时候还有点大人的样子,此时卸去妆容和装束的情况下,就成为了不在克雷恩兴趣范围内的模样。
他对容貌年轻程度能接受的底线,大概就是琳迪那种略带稚气的少女了,如果拥抱塞熙,他恐怕会有在犯下什么罪过的愧疚感。
他深呼吸了几次,尽量冷静了一下,说:“如果我更倾向于只是表演呢?”
塞熙好奇地看了他一眼,轻声说:“你真是个奇怪的火精灵,难道……我在你身边伪装出和你结合的情景,你不会感到难受吗?”
她的手掀起了睡衣的下摆,就像在谈论晚饭该吃什么一样说:“欲望是不该被束缚的,强迫接受和强迫忍耐都在扭曲生命的本源,我对你挺有兴趣,长的也不算丑,既然要演,直接来真的不是更好?”
“可我……不是很有兴趣。”克雷恩看着她肩膀和脖颈之间露出的肌肤,那里细腻到有些惊人,简直就像上好的瓷器,泛着淡淡的诱人晕红,这让他这句话说得多少有些违心。
塞熙皱了皱眉,“你还真是说了对女士非常失礼的话啊……”
“不不,我太累了。”他连忙解释说,险些放大了音量,“身上虽然有力气,但精神很疲倦,真的。”
“疲倦到这么久还没睡着?”塞熙讥刺地笑了一下,抬手又把扣子一颗颗系上,“好吧,我尊重你克制欲望的自由。那么,单纯地表演,可以吗?”
克雷恩犹豫了一下,谨慎地点了点头。
塞熙完全不顾形象地翻了个白眼,翻身躺在了**,轻声说:“好了,既然是纯粹表演而已,那我负责出声,你负责出力气。”<!--PAGE 5-->
“力气?”
“晃床吧。”塞熙忍着笑意说,“你平时和女伴用什么节奏折腾床,这会儿就怎么摇。至于声音你不用担心,我虽然没有实际经验,但听过不少,你可以相信我的模仿能力。”
“好吧。”克雷恩有些无奈地躺好,尽量忽视掉身边还有塞熙的存在,回想着平常的快慢节律,一下一下鱼一样地挺动身体。
这实在是有些滑稽,他不得不集中注意力,才能忍着不笑出来。
但效果着实不错,这旧旅馆的陈年破床简直就是个大号的乐器,如果卢泽沃睡在下面,那他只要不聋,就一定会听得清清楚楚。
叽叽嘎嘎的晃动持续了一会儿后,塞熙很懂得切入时机地加入了她的声音。
那是咬着下唇,断断续续用鼻腔哼出的好似某种管乐器一样的甜腻呻吟。不得不说,她模仿得棒极了,如果克雷恩在屋外,也会相信里面正在发生令人脸红心跳的事。
而且,节奏感配合得非常好,轻重都落在应该出现的拍子上,克雷恩这样近距离听着,身体很快就无法控制的感到燥热。
分神到别的事情上已经来不及,他考虑了一下,索性恶作剧一样地变换着摇动床铺的速度,就像个癫狂的情场疯子,完全不顾伴侣的感受自娱自乐。
没想到,塞熙只迷茫地错过了两次时机,就明智的换成了略微延后的配合方式,用急促的喘息垫在前面,调整出足够她在正确节点发出短促尖叫的空间。
如果被琳迪听到,克雷恩就算每个毛孔都能当嘴用,恐怕也说不清楚。想到这里,克雷恩才发现琳迪她们都被安排到了远离自己的房间,这场表演,显然是早就做好的安排。
塞熙……真的只是想敲定身份的真实性吗?
他狐疑地想着,侧头打量了一眼。
她闭着眼睛,很专注地继续发出令他浑身发麻的酥柔呻吟,和一串串流淌的声音不相称的,她的脸色没有半点潮红,神情也很平静,这反差简直可以称得上诡异。
这场纯粹欺骗听觉的表演按照克雷恩的常规表现,持续了大约二十分钟左右,而塞熙很给面子的在第十三分钟左右和最后阶段表演了两次纤细高亢的颤抖哼叫,还很准确的把握了关键的情感,在第二次中加入了更多的颤音和喘息,算是给这次表演送上了一个完美的收场。
看着塞熙坐在床杯喝水的纤细背影,克雷恩擦了擦额头的汗,有些感慨地小声说:“你的表演实力真是可怕。最后那会儿……我差点被你吓得忘了晃床。”
“这得谢谢塞拉。以前在法师塔的时候,她一和温瑟约会就拿我做幌子,我听了几十遍,学咒语都能学好几条了。”塞熙躺回到**,微笑着说,“那个胆小鬼,竟然就这么抛下这个污浊的世界不管了。”<!--PAGE 6-->
不愿意勾起她伤感的情绪,克雷恩说:“表演完了,你是不是可以回去休息了?”
塞熙侧转身体,拉过他的手臂直接枕在下面,“在这种谁都不认识的地方,睡在情夫的房里才是正常的吧。这里只是二楼而已,你就知道没人会偷看吗?”
“呃……好吧。”克雷恩发现自己对女性总是束手无策,心里一阵烦闷,直接闭上了眼睛,“那就这样睡吧。”
托那个梦中声音的福,这段时间,他只要能够睡着,就可以迅速进入安详宁静的梦境之中,不再被任何事情烦扰。
就是早上起来的时候,他不太适应第一眼看到的是塞熙的脸。
胳膊的移动让塞熙翻了个身,咕哝着醒转。她先是打了个大大的呵欠,跟着拍了拍克雷恩的胸膛,确认他已经清醒后,用很小的声音问:“你每天晚上都是这么奇怪的吗?”
“奇怪?”克雷恩迷迷糊糊地问,“什么奇怪?”
塞熙皱着眉,说:“你不知道吗,从你睡着之后,你的身上就不断地在扩散出非常奇异的灵魂波动,简直……就像在给谁发信号一样。”
心里猛地一个激灵,克雷恩挺身坐起,睡意顿时消失得干干净净,“你怎么发现的?具体是什么样的情况?”
塞熙整理了一下睡衣,比了一个小声些的手势,起床拉开窗帘,对着外头下面不知道谁笑了笑,然后转身低声说:“那力量的波动很隐蔽,如果不是昨晚咱们两个独处,可能还是没人能发现得了。我观察了一下,逸散出的力量特征很奇怪,重点也在残留上,大概可以持续个两三天,如果是对这种特征非常**的追踪者,这基本可以算是路标了。”
看到克雷恩的脸色变得有些凝重,塞熙也收起了笑容,皱着眉说:“我还以为你有什么与众不同的梦游症呢,就特地把提灯的灯芯拆了,用那块小魔石试着收集了一下那些力量,呐,你看。”
克雷恩扭头看向塞熙的掌心,上面躺着一个晶莹剔透的小小棱柱,那块魔晶石已经完全不再是用作发光的样子,而变成了鲜艳夺目的红色,就算是没什么眼光的人,也看得出那已经变成了上好的火系晶石,用作武器附魔,就算碾粉也能卖出几十个银币。
“这变化……意味着什么?”克雷恩抬头看了看顶灯的发光器,匆匆做了个比较,问。
“意味着你睡着后从你体内散发出的那股细微力量,能够改变魔晶石的性状,而且,不同于魔法工厂的缓慢加工,这是非常迅速,在短短几小时内就完成了的质变。”塞熙盯着克雷恩的眼睛,认真地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微小但很纯粹的天使之力。”
“你在说什么傻……”克雷恩勉强挤出的笑容突然因为脑中划过的念头而僵滞。<!--PAGE 7-->
弗拉米尔!
一定是弗拉米尔!
那家伙明明宣称已经占到了可以抢夺身体的比重,却一直默不作声没有过任何动静,原来,是把积蓄的力量用到这上面了。
对方的目的实在不难猜到。
随着克雷恩能力的迅速提升,像和冥妖王对垒时那样需要使用灵魂之力的场合会越来越少,而偏偏那种时候才对无法主导身体的弗拉米尔最为有利,也是能够提升比重的绝佳机会。
离开幽冥地穴之后,够资格造成这种压迫感的对手,当然就是那一夜之间将火精灵精英杀戮击溃的魔女姐妹。
从种种迹象推测,猎天使的七魔女能当作目标的,应该只有纯粹的天使之力。弗拉米尔趁着克雷恩熟睡留下这种记号,显然是为了引来魔女,把克雷恩逼入绝境,从而得到登场并大幅提升自身比重的机会。
塞熙看着克雷恩不停变幻的表情,好奇地问:“怎么,你想到什么了?”
“没,没什么。”克雷恩摸了摸兜里之前特地准备的戒指,看来,即使要耗费不少魔力,以后也有必要在睡觉时打开上面的小型隔离结界,不然……半夜魔女直接杀进来可就惨了,“那这种记号有什么驱散的方法吗?”
塞熙考虑了一下,轻声说:“这么纯净浓烈的能量,驱散恐怕很难。不过……毕竟量级很低,如果你担心的话,我可以和温瑟联手用更强烈的风元素印记尽量掩盖住它。”
“有用吗?”克雷恩回想起在法希德兰感受到的那种异常心悸,幸好,这一路过来还没有再出现那种感觉。
“多少有点用吧。也没其他的办法了。”塞熙无奈地笑了笑,提高声音到平时说话的水平,“你慢慢收拾吧,我回房换衣服。”
琳迪依然是起得最早的那个,按平时的习惯来找克雷恩,于是,和穿着睡衣的塞熙直接走了个擦肩。
看着险些被敲出个洞的门板,和微笑的琳迪额头上跳动的青筋,克雷恩连忙低声解释了一遍。幸好在琳迪心中,克雷恩的信用一贯优良,她进屋看了一圈后,抿着嘴拍了他的后背一巴掌,这件事就算是揭过了。
等待康特塞勒联系德尔比斯城的时间里,他们也不能呆坐在旅店等着,塞熙因为角色需要可以足不出户,温瑟可以守着新买来的女奴装作休息并勤奋播种,克雷恩和琳迪他们,就理所当然的充当起了好奇心旺盛的游客,在枯叶镇各处小心地转了转。
大概是康特塞勒对下面打了招呼,克雷恩走到哪里,镇上的居民都显得客气亲切了许多。
他已经不再是蹲在旧书摊前蹭书看都会不好意思的乡下少年,很容易就能和各处的人顺利攀谈起来,这种街头巷尾的闲聊,一点点帮他拼凑出了枯叶镇这大半年来的大致情形。<!--PAGE 8-->
从矿坑宣告枯竭开始,上一任镇长就拼命的想要找到维持枯叶镇繁荣的另一个经济源头,曾经试图改建出依靠矿坑的游览区,依托运输渠道的贸易站,还想过利用矿坑剩下的碎石泥沙转产凝固泥浆,吸引工匠开办首饰加工中心。
但这些努力,都敌不过因收入大幅降低而迅速逃走流失的壮年劳工带来的致命影响。
几次失败之后,心灰意冷的前镇长前往德尔比斯城述职,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接任的卢泽沃·希尔瓦并不是戴蒙德家族指派的镇长,除了相距二里的一处驻军外,德尔比斯城似乎已经完全放弃了这里。
这位现在还名义上在任的镇长,是自告奋勇担下这个责任的。
镇民都知道卢泽沃是退伍的老兵,拿着丰厚的补偿金,趁着矿坑带来的繁华时期,开办了旅店和酒馆,一家三口算是镇上几个有名的富户之一。
所以他最初决定出来担任镇长的时候,残留的居民们还抱有了很高的期望。
可惜这期望,很快就随着境况的更加恶劣而化为泡影。
如果不是有不知名的好心人会定期给揭不开锅的住户悄悄送来勉强够糊口的小麦粉,居民沉积的怨气早就爆发出来。
理所当然的,以投资客身份来临的康特塞勒,就成了这个日渐死去的城镇最后的救星。
他拿出金币修补了镇上的基础设施,吸引到隔三岔五前来的富贵客人,给这条干涸的小溪,总算注入了一股水流。
所以即使渐渐所有人都知道那股水流污浊发臭,会腐蚀淹没脆弱的生命,他们也不在乎。
唯一强烈抵抗过的,就是卢泽沃。
他藏好母亲和女儿,拿出了一套锈迹斑斑的盔甲,找去了已经卖给康特塞勒的房子。
那天正午,康特塞勒宣称要离开枯叶镇,除非……有人帮他一个小忙。
当晚,卢泽沃的女儿就被愤怒的镇民找出来绑成一团,送进了那间屋子。<!--PAGE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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