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玖殿下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20章 还是夫人更重要些,海神新娘,上玖殿下,海棠文学城),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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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后。
陈家夫妇和平签订了离婚协议。
而对于陈家的家产,颜凝夫人并没有要求清算平分,只是象征性地收下了陈尚补偿给她的那张金卡。
金卡里有一千万,足够颜凝夫人安安稳稳过上十年了。
我和玄晔送颜凝夫人离开陈家时,颜凝夫人临上车,将一枚胡桃吊坠交给了我,请求我把它转还给陈尚。
“这枚胡桃……是我十岁那年,我老公……不,我前夫送给我的。那年,我和父亲一起去离城乔家参加晚宴,晚上九点钟,我失足掉进了乔家的大鲤鱼池,是我前夫也跳了进去,把我从水里抱上岸的。
那时候,他父亲还只是个小商人,在那种富豪齐聚的场合下很受排挤,他救了我,反而还被乔家仆人当做来历不明的野孩子,要把他赶出去。
恰好,他父亲也身份暴露着急要带他离开,我们没说上几句话,他就被家人强行带走了。
临走前,他的胡桃吊坠掉在了地上,我捡起来要还他,他想拿却拗不过父亲的拉扯,就直接和我说,东西送我了。后来,我收下了这个吊坠,多方打听,才知道他姓陈。
又过了好多年,我们都长大了,十岁那年发生的事情,也都渐渐忘得差不多了。我还在上高中,父亲就私自给我订了一门婚,对方,也姓陈。
但那会子,我并没有把这个姓陈的,和记忆中的那个大男孩联系到一起。我不喜欢被别人左右自己的人生,安排自己的婚姻,大学那几年,我为了逃避家族联姻,故意去了很远的地方求学。
可我没想到,我爸竟然会以自己身患重病时日不多为由把我骗回了离城,强逼着我穿上婚纱嫁给陈尚。
结婚那天,我本来想跑的,我朋友的车,就停在酒店大门口接应我。可当我站在酒店会客厅看见陈尚时……我一眼就认出了他是当年的那个大男孩……
呵,现在再回想起来,假如当年我没有因为他是那个人就放弃逃婚,或许就不会掉进这个泥潭中,被陷这么多年了。”
颜凝夫人红着眼眶讲述完这些,又牵强地假装释怀,抿唇一笑:“所幸,一切都结束了。八年的生不如死,解脱了。”
拉住我的手,颜凝夫人眼含热泪地诚恳感激道:“谢谢你白小姐,谢谢你替我说服陈尚和我离婚。”
我拧拧眉,轻叹道:“我没有帮你说服他,我只是和他说了几句真心话,是他自己想通了,愿意放过你了。”
颜凝夫人含泪笑着点头:“嗯,不管怎样,都结束了,就让一切,都回到原点吧。善始善终,从哪里开始,再从哪里结局。”
我心疼地瞧着眼前消瘦人儿,“颜凝夫人,以后保重。”
她轻笑出声:“保重。”
扭头再向玄晔告别:“大仙,你们都保重。”
“嗯。”玄晔轻描淡写地应了声,在颜凝夫人转身要上车时,再次清冷启唇:“不想问问你的孩子如何了么?”
颜凝夫人一僵,迈上去的一只脚立即又收了回来,回过身,不可思议地含泪盯着玄晔:“大仙,有我那两个孩子的消息了?”
玄晔负手,面不改色道:“找到落脚点后,注意保养。近来这十个月,都不要再乱折腾了,最好请个保姆伺候着你。”
“大仙……”颜凝夫人震惊的抖着声追问:“您是,什么意思?”
玄晔耐心地说得再明确些,“你有身孕了,双生子。”
颜凝夫人一瞬泪水决堤,踉跄后退一步,背靠在车门上,捂着嘴,表情痛苦,一时间不知究竟是该喜还是该哭。
小心翼翼地再低声问玄晔:“是他们吗?”
玄晔颔首:“嗯。”
颜凝夫人喜极而泣,靠着车门昂头看天,流了许久的眼泪,才回过神,真挚向玄晔鞠个躬:“谢谢你们。”
“去吧。”玄晔拉住我的手,没有感情道:“本君和夫人,也该回家了。”
“好。”颜凝夫人笑着抹眼泪,上了陈家送她走的商务车。
——
半个小时后,我把那枚胡桃吊坠转交给了陈尚。
陈尚接过吊坠顿了一下,然后狐疑地问我:“这个东西怎么会在白小姐手上?”
我耸耸肩,说:“你夫人让我还给你的,她说善始善终,一切都回到了原点,从哪里开始,就从哪里结局。”
陈尚愣愣地又问:“可这个胡桃吊坠,怎么会在她手里?这不是我十多年前送给云月的么!”
他,成功把我绕迷糊了。
我皱眉嫌弃看他,“你不会是见到小姑娘就送胡桃吊坠吧?前女友和老婆都有一颗相同的胡桃?”
“没有。”他一口否定,言之凿凿道:“这胡桃吊坠是我小时候高烧不退,我妈特意去寺庙里给我求的,上面还刻着我的小名豆豆,我只有一个,但是在十几年前我就已经把它送给云月了……
我想起来了,云月之前和我说过,这吊坠被她不小心弄丢了,应该就是被凝凝捡走了……”
我更嫌弃了,甚至还觉得很狗血:“可你老婆告诉我,这是她十岁那年,你从那什么乔家的鱼池子里把她捞出来时,送给她的。
她一直都留在手中,后来之所以肯老老实实和你举行婚礼,也是因为在酒店认出了你就是当年的那个男孩。”
“乔家、是乔家……”他开始慌了,抓住我的胳膊激动地问下去:“她还和你说什么了!她有没有说,当年那个男孩多大,穿着什么衣服?”
我很见外地推开他爪子,不耐烦了,“没有。但是她说当年你是被你爹强行拽走的,还差点被人当成野孩子赶出乔家,这个胡桃是你掉在地上的,她捡起来想还给你,你却说送她了。”
“是,对!一个字都不差!”他好像疯了,又哭又笑地抓头狂躁道:“当年我问过云月还记不记得我们刚见面时的场景,云月却说忘记了,只隐约记得当年就是我救了她。
我和她提起乔家,她每次都表现得很烦很火大,我还以为是因为她母亲在乔家当了一辈子保姆,她是觉得乔家两个字是在羞辱她,不想提起她那不堪的身世才会那样。
原来,原来从始至终都是我认错人了!我还纵容着云月那么欺负凝凝,我还眼睁睁地看着妈和云月殴打凝凝,是我错了,是我错了!”
我皱着眉头盯住他,一点都不同情他。
“活该。”心底话脱口而出,我一愣,赶紧心虚闭嘴。
可下一秒他却抓住我的肩膀使劲摇晃,激动亢奋地红了眼:“快告诉我,凝凝去哪了,往哪走了,快告诉我!”
我、早饭吃撑了,被他晃得想吐。
“停停停!停下!”我受不了的推开他,头晕目眩,胃里翻江倒海的,没好气地冲他吼:“你老婆坐的是你派去的车,你问我她去哪了,我咋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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