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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翎并没有下定决心,只是想看看。

或者说在某种意义上,他只想在风吹的时候去感受曾经念都在自己身上留下来的那些东西,那是一种很强烈的感觉。

烈火熊熊的午夜,我和你相见。

白衣在黢黑的甬道中行走。

城堡内部结构十分复杂,这里作为曾经侯爵的封地有严格的战争需求,装潢设计虽然翻新过,但新世纪的买家之所以买下它还是基于这种冷兵器的肃杀感,里面陈列的杀敌武器也都是见过血得。

这里是后科技时代的战争艺术博物馆之一,展出过许多由战争武器作为原料熔铸的艺术品,还有得则是由凶器在时空中拼接出的装置艺术。

古城堡地上两层地下一层,安置大能感悟的地方放在了二层,每一处被封存的时空都是异能充斥的海洋。

因此大能感悟得使用都是不能太晚得,也就羽翎的身份所以没有催促,不然就算是陈雪梨都会被叮嘱,不要耽误了时候。

或者说现在的飞羽族对大君子还是保有些许得愧疚,尤其是在天翅剧本具现化之后。

当所有的盖亚星公民都直接或间接得经历过百年星河的伟岸,羽翎、秋裳、司魁这些光辉的名字开始在他们的记忆中经历,千亿生命团结在要求的能量是天翅开的作弊器。

谁都不知道在未来异能崛起的时候,星河的领袖们将带领飞羽族走出怎样的路,谁都不知道这白衣少年的抉择。

羽翎失魂般在这古城堡之中游荡,他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但又记忆不起来。

他时而在楼道中亢奋的行走,一会又失魂落魄得在窗口凝望夜色,他就像一只被情绪支配的野兽,在这黑夜中他靠着手中的烛火彷徨而失措得躁动着,晚风吹拂的寒让他在窒息中缓缓回过神来。

他终究是要做决定得,毕竟在这个位置上,自己犯了错。

一步一步,每一步都是羽翎对自己过去的偿还。

他甚至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总是在亏欠之中承受代价。

这是一条小众得不归路,小众到同时走在这条路上的同道彼此之间都不会遇到,就这么走下去,直到自己烟消云散。

不过为什么是我呢。或许吧,记在我身上。

白衣少年带着烛火行走在古堡之中,他脚下的路蔓延到没有尽头的远方,各处异能宣泄出来。

它们都是被提炼过的纯粹异能,羽翎和它们迎面相撞,这场温柔的风暴安静得侵蚀着白衣的身躯。

那是玫瑰花的死亡之吻,一朵巨大的火红色星云,他硕大的身躯挤在被扭曲成一片的时空深处,静静绽放着属于自己的独特魅力。

时光过得好快,我又一次站在你的面前,希望得到从前看不见的回应。

星河异能。

犹记得在什么时候,自己的身上披上了一件星夜长袍。

星河宽广,在一片乳白色的太空中羽翎展开双手怀抱着一望无际,他有一种苍白的欲望,一种深藏心底的不可言。

谁给你的权力去评判别人?

我承受。履行职责。

羽翎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睁开了眼,他凝望自己看不到边际的沙漠,望着那散落在大地上的星星点点,他如苦行僧般在大漠上留下的痕迹旁密布着蜘蛛网。

它们瘫软在自己的眼底,带着比鲜血更加浓郁的不甘,强烈的戾气刺痛着少年的视野,带起涌动不止的记忆。

不准忘记过去,伤口始终鲜血淋漓!

不准原谅,不准妥协!

从未忘记。

在一连串责问中羽翎听到了一声温柔的回应,城堡中白衣少年保持扪心自问的姿态,他跪在自己的童年面前,神情肃穆。

他记不得,但生命会找到自己活着的依据。

我始终不变,头上永远挂着犄角。

虚拟现实中白衣少年将短刀刺在自己的胸膛,羽翎麻木的神情微微抽搐,带着来自于远古的痛楚。

我是傀儡,为罪行忏悔。

我辈少年依然怀刺,依然砥砺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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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o made you gad and judge,《美国骗局》中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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