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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家良欲言又止,他想了想说:“责任应该在我,我可能抓经济力度不够,让他觉得我没有后劲了,才亲自上阵,不过,他引来的这个南宇公司的确很有实力,不但花500万从天十集团手里拿走滨河这个项目,还承诺给我们修建滨河公园,另外,还承揽了寈夹公路的扩建翻建任务,最近,听说国家一条高铁线从我们市南经过,他们还打算在高铁站附近征地搞商品房开发,现在正在进行规划,园区名字都起好了,叫凤凰园,意为在那里买房置业的人都是金凤凰。”
龚法成想了想说:“红军书记知道吗?”
薛家良说:“这个我不清楚,我跟任何人都没探讨过这个问题。”
龚法成又问道:“侯明也没跟你说过吗?”
“他从来都没有跟我提起过南宇的背景,我知道南宇的这些情况,还是上次去省里曾老告诉我的。”
龚法成说:“看来,他不想一开始就告诉你,这里或许有两个方面的原因,一是不想让你跟南宇走得太近,二是不想让你过早介入进来,一半是善意,一半是自私。”
薛家良说:“是的,曾老也是这样分析的,只是目前还无法判断他哪个意思的分量更重些。”
龚法成说:“这个只有自己去判断了。另外我问你,你对于侯明太深地掺和政府工作,有什么意见吗?说真心话。”
薛家良撅着嘴想了想说:“说真心话,爸,我不敢想这个问题,如果认真想的话,我们就没法配合了。”
“哦?”龚法成一怔,随后说道:“有这样严重?”
薛家良委屈地说道:“是的,从前不太严重,后来比较严重,不过还没到我不能接受的程度,反正都是党的工作,别人干了肯定你就省心了。”
龚法成看着他,说道:“怎么阴阳怪气的?”
薛家良说:“不这样又能如何?如果换了别人,我肯定不让,但他不是不让,我不让又能怎么样?”
龚法成说:“这个问题的确不好解决,如果你介意,势必影响你们之间的关系,如果你不介意,久而久之是不利于开展工作的,党委是政治领导者,应该做政治领导的工作,抓经济、定项目,都应该是政府部门的事,如果党委直接出面干预甚至亲自抓这些工作,不仅不能发挥政府的作用,也使自己放弃了自己应起的作用。作为党委领导,一定要冷静、高瞻远瞩、深思熟虑,不能陷到政府的事务堆里,更不能种了别人的地,荒了自己的田。”
薛家良说:“我们现在就是这样一种情况,整训工作期间,出现了很多问题,有些问题,我在会上提到过,就拿今天的是来说吧,虽然老祝有自我表现的意思,向雷书记做了自我批评,实际上应该引起党委一把手的注意,别忘了,整训工作,是全省范围内普遍开展的一项工作,这期间还能出现这样的问题,难道一把手不该反思吗?另外,造成一把手热衷于政府工作,热衷于抓项目抓经济的现象不光是我们这一个地区,其它地区也一样,原因就是和省领导的指导思想有关。”
龚法成说:“这是肯定的,据说一把手在全省工作大会上公开就讲,经济工作是当前全省的中心工作,经济工作搞不上去,廉政建设搞得再好也没用,解决不了老百姓的贫困问题、吃饭问题,所以,党建工作、廉政工作都靠边站了,就是当前的整训活动,也是因为上级有要求,才不得不搞。其实,我跟老岳意见不一致,也有这方面的因素。”
这是龚法成第一次说起他跟岳红军产生思想分歧。
但龚法成没有过多去说这些,他的话锋又转到了侯明和薛家良的身上:“侯明这么热衷于抓政府工作,应该不像你说的他认为你抓经济工作力度不够,而是为了顺应省里的工作思路,更主要的还是你们这里来了南宇公司。”
薛家良一拍巴掌,说:“爸,您说得太对了!”
龚法成又说:“据我所知,这个南宇公司目前只在宝安和寈州两个地方有项目,其它地方还没发现。另外,不论侯明是出于善意还是自私,他没有过早地把南宇介绍给你,对你都是有利的,我这次来也是想跟你说说这个南宇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企业。”
薛家良点点头,他神情专注地看着岳父。
龚法成说:“老岳这位二公子,组建南宇公司后,可是没少让他操心,也没少给他惹事,二公子的第一桶金,就是在他父亲治下的地方掘得的,那件是南方省会外环路的修建。据说这条公路修通后,还没举行竣工仪式就接着翻修,因为偷工减料严重,不得不重新翻修,另外,只要他看上的项目,无论有没有主,他都能拿到,这有点像你们滨河项目,无论他用什么办法,最后总能心满意足。”
这句话,曾耕田也说过,只要南宇看上的地块,没有拿不到的。看来,这些情况应该是准确的,因为茅玉成跟岳红军是对调的,南宇的情况,茅玉成应该一清二楚。
薛家良说:“省委书记公子想办的事,哪有办不成的道理,甚至都不用老子出面,那么多拍马屁的就给办了。”
“你说的没错,现在,还真没有哪件事是老岳亲自出面为儿子争取的,但你能说老岳没有责任吗?”
“有道理。”薛家良点点头。
“我还想跟你说的是,南宇公司的事你最好不要参与,政府跟他们可以有合作,但不可离大的原则太远,这一点你和侯明都要注意。”
“我怎么做我心里清楚,侯明想怎么做我就管不了。”
龚法成说:“不能这样,如果你发现了问题,对侯明,必须起到提醒的作用,哪怕他当时不理解,过后也会知道你的用心的。”
薛家良说:“这个您放心,我会的。”
龚法成又说:“侯明一心想把祝建生挤走,这一点他表现得有些不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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