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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治,但不好治。

何慎言现在要做的事是在不伤及阿里安托与塔格利安记忆和人格的情况下重塑他们的大脑,这件事本来算不上难,一个简单的治愈术就能够将他们大脑受到的损伤恢复。

然而,黑暗巫术在他们脑中撕开的那个小口却让事情变得有些难以处理,可以称得上是相当程度的棘手。

何慎言突然皱起眉:“安格朗,你对屠夫之钉了解多少?”

“一种灵能外科植入物。穿过颅骨,深入大脑,放大受害者的疯狂和愤怒你不是知道这些事吗?”

“我当然知道这些”何慎言对他招了招手,右手仍然稳定地输送着灵能以一步一步蚕食阿里安托脑内的微型亚空间裂缝。“过来看这个。”

“看仔细一些。”他冰冷地说。

安格朗弯下腰,以他不曾有过的工匠一般的严谨紧紧盯着阿里安托暴露在外,微微颤动的大脑。不同于正常人类的粉红色,他的大脑伤痕累累,表面满是空洞和粗糙的划痕,几乎要让人怀疑他是否还活着。

红砂之主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

无论看多少次,他都无法习惯屠夫之钉对受害者所造成的危害。在他推翻了努凯里亚那些残暴的统治者后,立刻就派人开始着手研究如何解除已经被打好的屠夫之钉。

然而,无论加入多少研究者,又有多少因为忍受不了痛苦宁愿作为试验品博得一线生机的角斗士加入,这个问题始终都没有被解决。甚至在他回归帝国后,这种东西依旧在他的噩梦深处萦绕。

他见过这种景象,无数次。

阿里安托的大脑略有不同。在隔开左右半球的大脑纵隔,那道深深的沟渠之间,他看见了一个符号。

恐虐的符号。

两道交叉的横线,共同组成了一個粗糙的x,在底部划有一横。组成了一个符号化的颅骨,此时正随着阿里安托大脑的颤动波动起来,分外诡异。

安格朗抬起头来,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横眉怒目,显然已经动了真火:“恐虐的信徒不可能忍住他们对于杀戮的渴望,在两名阿斯塔特的大脑中刻下恐虐的符号却不杀了他们。”

“你还算清醒。”

何慎言冷笑着握紧右手,加大了灵能输送的程度。金色的烈焰蔓延至整个大开的脑腔,没有对阿里安托的大脑本身造成任何伤害,至于那恐虐的符号,在第一时间就被彻底焚灭了。

“他们接受了审判庭的任务来到这里,最后一个任务。”

别致的手术依旧在稳定地进行,何慎言却说出了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猜想:“试想一下——安格朗,怎么会这么巧?”

“你在怀疑审判庭?”

“我不该怀疑吗?”

安格朗沉默了一会,他眯起眼,思考时的他会习惯性地呲起牙,看上去仿佛下一秒就要随时砍下谁的脑袋:“值得怀疑,但他们没理由这么做。”

“这就是问题所在,如果他们仍然忠诚,他们没理由这么做。但如果他们之中有叛徒呢?或者,我再将问题说的严重一些。”

何慎言收回手,阿里安托的大脑复原,伤痕消失,颅骨归位,头皮严丝合缝地沾上。他的眼皮颤动,醒来时便听见法师严肃而冰冷的声音:“他们之中只有少部分忠诚者。”

“发生什么事了,大人?”

“没你的事。”

何慎言顺手给他解开拘束带,让阿里安托能够从冰冷的手术台上起身。随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出去左转,舰桥上天花板的蓝光是法阵中枢,你可以将它理解为机魂一类的存在。去问问它,铸造间在哪,你的盔甲和武器正在进行更新。”

“我明白了,大人。”

阿里安托赤足站在冰冷的银色金属地板纸上,安格朗对他投以关心的眼神。而这个满面疤痕的战士却移开了自己的眼神,不与安格朗目光碰撞。他看了眼仍然躺在一边,双目紧闭的塔格利安,随后便走了出去。

待到他出门,他们才开始继续刚才的话题。法师继续下一个手术目标,安格朗抱胸站在一旁。

“你在提出一个相当严重的指控,何。”

“我不需要指控任何人,我只需要回到帝国。倒是,谁是叛徒,谁仍然忠诚,我一看便知。”他云淡风轻地回答,手上的动作仍然不慢,打开了塔格利安的颅骨,果不其然,他的大脑皮层上也被印下了一个恐虐符号。

“但我们现在回不去。”

“是啊,这就是我担心的。”法师低着头,一句让安格朗遍体生寒的话被他抛了出来:“但我们很快就会回去——如果你是叛徒,你会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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