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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得美!”

宁玥微微地笑了,司空朔当然想得美,不过谁都不是傻子,想收玄家与皇甫家的渔翁之利,司空朔怕是没那个本事!

“他终有一天会发现自己是养虎为患。”宁玥说着,将天蚕丝软甲套在了玄胤的身上,玄胤微微发愣,“这是什么?马甲?大热天的,穿这个做什么?”

“是天蚕丝软甲,刀枪不入的。”宁玥浅浅一笑,将手套也给他戴上,“大小正合适,不必改了。”

玄胤的眸光微微动了一下,他虽对钱财没多少概念,却也明白天蚕丝有价无市、万金难求,王妃曾想过给玄煜买来做一件,一直没找到卖家,如今,却被宁玥买到了,还买了这么多!这丫头,怕在把自己送给她的黄金全都花光了吧。

他低头,额头抵住她的,轻轻叹道:“傻丫头,花那么多钱买这些玩意儿。”

宁玥眸子弯弯地笑了笑,是一个少女应有的美好:“钱没了可以再赚嘛,而且你还给了我两座矿山,你忘了?”

那矿山……还没开采。

玄胤张开双臂,将宁玥纳入了怀里:“玥玥。”

“嗯?”一定很感动吧,要说很多煽情的话了吧,宁玥心里发笑,做好了被肉麻一把的准备。

“你是上辈子杀了我,这辈子来还债的吧!”

宁玥:“……”

好想掐死这家伙啊!

……

天微亮,玄胤缓缓松开抱了怀里柔软的娇躯,彻夜欢爱,她一定累坏了,他不想吵醒她。

哪知他刚刚拿起床头的睡袍,便见一只素手绕过他腰肢,将睡袍拿了过去:“我来。”

“你醒了?”他回过头,撞入一双潋滟动人的眼睛,似还残留着欢好过后的媚意,让人心神荡漾,他忍不住凑过去,将她抱进了怀里。

宁玥轻轻一笑:“好了,要迟到了。”

“让他们等着!”

这个男人,碰上她就理智不了,她都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了。

宁玥去小厨房给玄胤做了一顿早饭——酸辣牛肉面、凉拌海带、桂花米酒羹,并一笼蟹黄灌汤包。

上次他去雁门关救玄彬,宁玥没多大感觉,这一次,却好像有些难受了,吃东西都食不知味儿。

“担心我呀?”玄胤促狭地问。

宁玥摇头:“我知道你不会有事。”区区一个云州,她不信他守不住,那么既然不是担心他,这种难受的像被什么东西给扯住的感觉又是什么呢?

玄胤摸了摸宁玥脑袋,小丫头是舍不得他了,偏她自己还没发现。

早饭过后,玄胤洗了个澡,换上行装。

这不是宁玥第一次见玄胤穿盔甲的样子,然而前世她只是宫楼上远远地望了他一眼,只觉得气势逼人,却未瞧得如此真切。他天生一副好皮相,五官精致,浓眉斜飞入鬓,凤眸狭长潋滟,唇瓣嫣红,艳若桃李,若只看这唇,比女子的还要诱人,而一旦对上那双幽冷的眼睛,整个人都会如坠冰窖。

一般人穿上盔甲会显得臃肿矮胖,他却不然,身形越发修长健硕,气质如帝王,坐在汗血宝马上,整个天地的颜色瞬间被夺去,只剩他灼灼其华,耀目得人不敢逼视。

冬梅彻底看傻了,这真的是她家姑爷吗?确定没换人吗?怎么感觉安全不一样了?

冬梅傻眼,莲心比她更傻眼,莲心伺候了玄胤好几年,其实一早发现玄胤不若传闻中那般不堪,所以后面玄胤一点点恢复武功时她没感到多么诧异,可是眼下……她真的好像……不认识玄胤了!

王妃远远地瞧见一个气势逼人的男子,熟悉的感觉令她为之一振:“煜儿!是不是煜儿回来了?”除了她的煜儿,谁能这么英武?不,确切地说,是更英武了。她就知道,她的煜儿大难不死必有厚福,一定会变得比先前更厉害、更霸气!这下好了,她的煜儿回来了,玄胤那个小废物不必去云州了!

碧清拉了拉她袖子,低低地说道:“王妃,那是四爷。”

“什……什么?”王妃当场愣住了。

玄胤被任命为玄家军赴云州之主将的事在三天前便传了出去,大家都在等着看玄胤的笑话。从小就是个废物,整天打架斗殴的,每次都得玄煜去给他擦屁股,长大后又娶了一个病秧子,虽说那病秧子闹出了不少惊世骇俗的事儿,可架不住他依然废物一个啊。

“玄家是真的没人了吗?这种废柴都能上战场,依我看,玄家离灭亡不远了。”茶楼中,一名年轻秀才感慨地说。

一位老者接过他的话柄:“唉,玄家辉煌百年,到了这一代,算是彻底没落了。煜世子被困,生死不明,玄彬受了重伤,正在回京的路上,玄昭倒是个英勇的,可惜有勇无谋难当大任,胤郡王……”言及此处,他摇了摇头,“据说恢复武功了。”

“武功再好能好过煜世子吗?煜世子都打不赢南疆,他能?”年轻秀才惋惜地摇头。

“可是我听说,他孤身一人把玄彬从敌营里救出来了,想来,他应该不像传闻中那么不堪。”老者自我安慰地说。

年轻秀才仰天长叹:“谁知道他是走的什么狗屎运?唉,西凉连丢三座城池,临淄、冀州、辽城,全都沦陷了,接下来该轮到云州了,云州一失守,我跟我老娘想再见一面都难了。”

茶楼二楼的厢房内,一名年纪五旬的气度不凡的男人静静聆听着百姓们的对话,他身旁的太监递过一杯茶:“皇上。”

皇帝喝了一口,淡淡笑了一声,问道:“爱卿觉得云州一役胜算如何?”

他问的不是太监,而是身边一位穿紫衣华服、戴银色面具的男子,司空朔。

司空朔轻轻逗弄着桌上的小宠物,红唇微启道:“一半一半。”

皇帝冷笑:“你对玄胤还真是有信心啊!”那个废物,照他说,去了就会被人虐成狗才对。

司空朔在棋盘上落下一枚白子:“苏沐不配合,玄胤的胜算是一半;苏沐配合,玄胤不可能会输。”

皇帝的面色绷不住了,这分明是在告诉他,玄胤保定了云州!怎么会这样呢?不就是一个成天给中山王府拖后腿的小纨绔么?几时……这般厉害了?

“能入爱卿之眼的人不多啊。”皇帝忍住嘴角的抽动,闷闷地说了一句。

司空朔又自己落下一枚黑子:“不过尔尔罢了,还入不得微臣的眼。”

“哈哈!”皇帝爽朗地笑了,“朕就是喜欢你这么嚣张!可惜呀可惜,你只是个阉人,不然朕可真想把女儿嫁给你!”

司空朔唇角微弯:“皇上抬爱了,臣没这个福气。”他摸了摸腿上粉嘟嘟的小猪,眼底闪过一丝宠溺的笑意。

隔壁厢房,女眷们也在谈论玄胤的出行。

为首的是司空家的女眷,全西凉都知道司空家与玄家是死对头,哪怕上回的小宴邀请了玄家,可不代表双方真的化干戈为玉帛了。玄家的长子曾经是她们梦寐以求的对象,只要玄煜出现的地方,不管是出征还是凯旋,整个街道都会被她们给挤满。

今天,她们再一次把地方挤满,却仅仅是想看对方的熊样。

“我听说他以前连一把弓都拿不起!”司空静难掩嘲讽地说,“我的几个哥哥全都比他厉害!我姐夫是从文的,却也还是比他厉害多了!”

一位张家的千金道:“拿不起弓的话,怎么打仗啊?我听我爹说,云州一失守,咱们就再也过不了辽江了。”

司空静倨傲地说道:“哼,哪儿能指望他?他就是去好玩儿,去白捡军功的!这场仗,说到底还得靠苏统领!”

她们都是武学世家的千金,对于战事的关注比寻常人精细许多。

“那他好不要脸啊!”一位姓李的千金说。

“玄家本来就这么不要脸!”司空静阴阳怪气地说,那天母亲想给她定玄家的亲事,问王妃可喜欢她这样的性子,却被王妃婆媳乌龙地绕了过去。哼,玄家看不上她,她还看不上玄家呢!一群没眼力的东西!

众人被她感染,都在心中勾勒出了一个十分丑陋粗鄙的、连马都坐不稳、剑也拿不稳、浑身发抖的懦夫形象。

哒哒哒哒……

东头传来马蹄声。

张家小姐赶忙推开窗子:“来了来了!快过来看!”

马蹄声渐进,大地被震得抖动,盔甲摩擦发出整齐划一的声音,肃穆!庄严!

楼阁内,探出了一颗颗好奇的脑袋,街道上,踮起了一只只跃跃欲试的脚尖。

队伍近了。

为首的是一名身穿玄色盔甲的男子,他骑在汗血宝马上,英姿挺拔。马也戴着盔甲,头顶一道蜿蜒闪电,与他胸前的血狼图腾交相呼应,散发出一股强大的肃杀之气。

喧闹的人群,一下子静了。

盔甲遮了他容貌,只露出一双野狼般冰冷而犀利的眼睛,眸光所到之处,令人颤栗。

千金小姐们全都感到了一股寒意,从脚底慢慢地升到头顶,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样的人,如果拿不起弓箭,那便没人拿得起。

这样的人,如果上不得战场,那便没人上得了。

司空静……瞬间哑巴了。

就在这时,那冷得不近人情的男子,突然扭过头朝这边看了过来,不知看到了什么,冰冷的眸子微微弯出了一个弧度,空气里,闪过了一丝甜蜜的味道。

众人愕然,他是在……笑吗?他看到了什么?

宁玥站在回春堂的二楼,朝他挥了挥手。

南疆,大理寺

皇甫燕从幕僚家中归来,听说了太子遇刺的惨案,即刻前往大帅府将容卿请了过来,容卿看了看太子的伤口,又看了看马援的匕首,说了三个字——不是他。

短短三个字,救了马援与皇甫珊的命。

没人敢问容卿为什么凶手不是马援,容卿很讨厌跟一群愚蠢的人解释。也没人敢问容卿凶手是谁,容卿很懒,不喜欢查案。

皇甫燕将马援和皇甫珊带回了皇宫,太子的遗体躺在床上,太子妃坐在他旁边无声地抽泣。

皇甫珊扑在太子身上,放声大哭。

皇甫燕的眼底没有一滴眼泪,但整个人都被一种巨大的悲恸笼罩,只是忍着,不让自己用这种懦弱的方式发泄而已。她要把眼泪攒着,攒到手刃凶手的那天!

马援被她的隐忍深深地震撼到了,饶是男人,也没几个像她这么坚强。

她将马援交到了书房:“你可看见刺杀我父王的凶手了?”

马援想了想,道:“我不确定他是不是。”

“谁?”皇甫燕冰冷地问。

“一个穿黑袍的老人,他从未央宫的方向来,他撞了我一下,我当时没察觉到任何不妥,没丢东西也没多东西,只是是事后……”马援顿住。

皇甫燕冷笑:“事后发现你的匕首上沾了我父王的血。”

“是。”马援点头,“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动手的,明明只撞了我一下而已,但我确定,是他动的手脚。”

这个男人真是胆大,光天化日之下行刺太子,还嫁祸给了他!想来,他入宫的事没瞒过那老者的眼睛,老者行凶前应该就发现了他的行踪,这才敢对太子下手。

皇甫燕深深地捏紧了拳头:“夙火,我皇甫燕与你不共戴天!”

夙火?真是个令人胆寒的名字。马援皱了皱眉,问道:“公主,我们能揭发他吗?”

皇甫燕摇头:“暂时不能。”已经过了一天,该销毁的证据,早被销毁了。除了容卿,没人能从他身上查到蛛丝马迹,可容卿又从来不管这些闲事!便是今日让容卿为她父王验尸,都费了她好一番功夫。再多的,容卿不会给她了。

“你先出去。”

“是。”马援退了出去。

父王去世了,这意味着南疆的皇储之位空悬了,一旦她的某个叔叔被立为皇储,她和母妃还有妹妹都要从东宫搬出去。

父王一辈子的心血都留在了这里,她不能就这么走掉!

皇甫燕拉开抽屉,铺开一道明黄色的布帛,在空白处盖下了太子的印章。

皇甫珊一进门,就见姐姐拿着父王的私章在盖东西,她一愣:“姐姐!你做什么?”

皇甫燕将空白的布帛卷好放入怀中:“未雨绸缪。”

她话音刚落,一名胡子花白的老太监走了进来:“公主殿下,老奴奉皇上之命,前来收回太子的印鉴。”

皇甫珊瞪大了眸子。

皇甫燕面无表情地把印鉴交给他:“我正想着给皇爷爷送去呢,多公公便来了,有劳多公公了。”

多公公叹了口气:“公主节哀,老奴告退。”

他离开后,皇甫燕拍了拍妹妹的肩膀,郑重其事道:“母妃就拜托了,守好东宫,等我回来!”

“你去哪里?”皇甫珊抓住了她胳膊!

皇甫燕眸光一凛:“请缨北上,攻打云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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