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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因为擅长的项目不同被按在地上摩擦,他们也玩的很开心。
这事儿在月日还被报道了出去,在各种冬奥会夺金夺银的战报消息里,勉强在热搜挂了个小尾巴——
照片里是各种外国友人上交冰墩墩时灿烂的笑脸,还有音频。
受采访那人用自己国家的语言说【这是比赛之外更让我惊喜的气氛,它让我意识到我来冬奥会不仅是为了奖牌,我们交流学习,气氛真的很棒!】
之后他竖起大拇指,用别扭的中文说“谢谢北京,非常好。”
年关将至,体育盛典进行中,人们就爱看这些个喜庆正能量。
论区的人们感慨还是职业选手们会玩,还有人在问,所以那个空降的国家队队员到底是什么人,怎么那么能蹦跶——
可是新闻报道里对于其真面目却并未给与报道,甚至照片都寥寥无几。
人们扒完了所有的照片,最多也就知道她是长头发的,走哪都捂得严严实实……
有人找在奥运村做志愿者的朋友打听,他们也是一问三不知,毕竟听说那个小姐姐英语不太好,所以国家队专门给她安排了个固定的志愿者,换句话说,轮不着他们去接触她。
而那个志愿者和小姐姐,两人如同连体婴似的形影不离,有他在,小姐姐一天开口说话的次数都不用超过三句。
听了这事儿大家又去扒照片,果不其然发现,几乎每一张小姐姐出现的照片,在她身后都站着个比她高一整个脑袋的高大年轻人。
他身上穿着志愿者的马甲和胸牌,只是宽肩与完美的腰臀比让志愿者马甲都变得特别具有设计感。
某张照片里,他弯着腰,头平行的高度凑在神秘的小姐姐的头旁边,悬空在她肩膀上,正替她做翻译,说话对象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友人。
他一根黑色的头发因为睡乱了不听话的翘起来,配上那双微弯带着笑的黑色星眸……
于是这张照片下的评论区,【艹这位志愿者好像很帅我在这儿磕上了p这正常吗】的评论获得了十几万的点赞。
这则新闻被邱年转发到了群里。
北皎他们看见新闻的时候是月日中午午休,北皎拿着手机站在门边等着姜冉刷卡开门时,懒洋洋地说“有十几万人光看我们露在口罩外面的上半张脸,就觉得我们很配。”
姜冉回过头看了他一眼,根本不想反驳他这几天强行跟在她身后捆绑炒p的行为——
王佳明很喜欢北皎,觉得他有礼貌英语也好,最重要的是有一天姜冉走路不看路扭了一下,他给她抱起来往椅子上一放,三两下就给她弄好了,都没什么后遗症,半个小时就能正常继续比赛。
一问才知道这孩子居然是医学生,王佳明顿时更加爱不释手,从此他就默认成了“单板滑雪国家队指定志愿者”。
姜冉曾经试图反抗“我英语很好的。”
王佳明怎么说的?他说“说什么说,留着点力气滑雪不好吗?”
身后的人得意得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姜冉气哼哼地打开了房门,身后的人贴着她的后背就跟着进开了,摘了口罩,高挺的鼻梁立刻蹭上来,贴着她温热的后颈蹭了蹭。
从喉咙深处发出“咕噜咕噜”心满意足的叹息。
姜冉住的地方门口放了个箱子,箱子是北皎的行李箱,现在已经腾空出来,专门用来装冰墩墩钥匙扣。
每天姜冉回家都能往里面扔五六七八个,黄牛看了都直呼牛批的程度。
这会儿她把今天上午战利品扔进箱子,微微测过头,在她后颈蹭的脸拿起来了——人们心中完美的志愿者小哥哥,此时长臂一伸,将他的劳务对象捞进怀中,用听不出多少情绪的声音靠在她耳边说“明天就回家了。”
姜冉刚想问他是不是舍不得。
冰凉的指尖已经从她雪服下摆钻了进来。
修长的指尖还带着室外的冰凉,此时一本正经地掀开了她温热的速干衣,握住。
大门口的,身后门都没关。
姜冉这才反应过来他不是舍不得,他是欣喜若狂。
这几天他规规矩矩晚上抱着她睡,有时候为了避免擦枪走火,连闻都不敢多闻她一下——
现在终于要回家了。
他终于可以不用戒色了。
“滑了六天了,差不多了吧?下午不出门了,好不好?”他咬她的耳朵,“我发情了。”
这个人在床上求欢时,用词总是很惊人。
姜冉被他这一下下撩的,一股热流从尾椎窜出来,几乎就要就范,点头任由他胡来。
然而理智最终还是占据了一切,她叹了口气,捉住他的手腕……而后转过身,面对着他,踮起脚主动亲亲他的唇“下午约了阿利克洛索夫。”
在看见狗崽子眼中闪烁的光瞬间熄灭后,她有一种自己万恶不赦的罪恶感。
第二天就要回广州过年,姜冉狗胆约战了本届冬奥会单板滑雪平行大回转男子组世界冠军,作为收官之战。
午睡的时候,狗崽子抱着枕头一脸怨念地望着她。
“你为了别的男人拒绝我,我记住你了。”
他说。
“过年回家,我一天都不会放过你的,我要操到你哭出声,又不敢太大声以免被楼上主卧的姜叔听见,然后只能哭着求我轻一点,但是我不会搭理你,你能做的只有自己忍住哭的小声一点。”
他说的过于有画面感。
姜冉被他说的面红耳赤,恨不得用枕头把他捂死。
……
中午睡觉她都没跟北皎盖一床被子。
这才造就了她下午时神清气爽地出现在对手的面前。
姜冉抱着板上山的时候,阿利克洛索夫已经在山顶等着了,身上穿着一身不起眼的雪服,这次脚上却穿了竞速黄鞋,他一脸放松地侧着头,一边抽烟一边和前来围观的队友闲聊——
他一点也不紧张,毕竟姜冉这么多天的比赛他看了大多数,厉害是厉害的,但是和他还是多少有些差距。
他今天答应来,就是出于礼貌陪东道主家的小姑娘玩一下,最搞笑的是现场因此还来了一些记者,举着摄像机在等。
姜冉看着有些紧张,眼前的男人气场成熟,身形高大……姜冉一直觉得自己作为运动员相比起艾诺薇拉那样的小姑娘年纪也不小了,往阿利克洛索夫面前一站,她就跟外甥女站在舅舅跟前似的。
有点不好意思地抬起手挠挠头。
北皎双手揣着口袋,冷眼看着女人有些发红的耳尖,视线从她耳尖挪开,对视上比他稍高一些的男人,他咧嘴笑了笑,【她紧张。】
【这那么多天了,让她自己说句话吧。】阿利克洛索夫嗤笑一声,说,【你看得可真紧。】
说实话,哪怕是对着宋迭这种又高又帅还品学兼优的富二代,北皎都没觉得有太大的危机感……至于后面的谢宇,他甚至都没怎么放在眼里。
但是此时此刻,姜冉惊讶地看向这个俄罗斯老男人的眼神,真是让他危机感“噌噌”从脚底往上冒——
最烦的是人家好像都没准备干什么,从头到尾都用长辈的语气说话,姜冉那崇拜又震惊的眼神,让他想把她的眼睛捂住。
而他没什么办法。
这点自知之明北皎还是有的,他可能是所谓大众技术滑行圈子里的佼佼者,但是世界冠军?
他差的远了。
所以只能强忍着醋意,阴沉着脸听姜冉和人家从此相聊甚欢,听她跟他承诺相约下一次在北美的世界杯积分赛……
在他脸都快沉得滴出水时,她一边说话,一边像是不经意后退了一步。
她的背撞到了他的胸膛,就像是无意间把自己塞进了他的怀里。
北皎愣了愣,正当他以为是自己想太多,她手自己的手背碰了碰他的手腕,然后把自己的手塞进了他的手里,手背向上,示意他帮自己戴手套。
期间她还在跟阿利克洛索夫讲话,眼神都没往他这边瞟一下。
整个人的气场瞬间温驯,上一秒还在炸毛的黑发年轻人这会儿驯服了,他垂眼,耐着性子给她拧紧了手腕处的boa钢丝固定搭扣。
然后比赛很快就开始了。
相比起站在蓝道的男人,在红道的姜冉被衬得十分娇小,两人同时下压上半身做出赛前准备姿势,阿利克洛索夫从后面看也是虎背熊腰。
计时器响,他们同时出发——
在女滑手甚至一部分男滑手作对比的情况下,姜冉的滑行总是显得充满了力量感,不是那种软绵绵轻飘飘的,而是抡着雪板,像是要把雪板抡碎。
她比男人还粗暴的滑法,也是后面单崇评价“像她就完犊子了”主要依据。
而此时此刻在蓝道那坦克推土机似的身影衬托下,她今日显得更外轻盈单薄,阿利克洛索夫是一个合格的经济运动员,他虽然赛前看上去漫不经心显然只是来娱乐,但是一旦比赛开始,他眼神都变了,锐利而专注,他拼尽全力,没有丝毫的放水行为——
滑雪板切过雪面发出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巨大!
姜冉在红道,都能清楚地听见隔壁雪道传来的动静,像是恐龙经过!
这样的惊天动地的声响自然让她心中无比震惊,在以往的所有滑行中,一旦她自己滑起来,几乎从未听见过有任何一个人的滑行动静能对她的滑行构成干扰——
而阿利克洛索夫做到了,强烈的压迫感让她心跳如擂鼓!
姜冉刚开始还可以勉强与其并驾齐驱,而这一点已经让人十分惊讶,山顶上一片人的叹息赞不绝口。
尽管人们都知道阿利克洛索夫还未开始二次加速——
就像是俄罗斯国家代表队的习惯,他们通常都会在过中点计时器后进行二次加速。
而姜冉也会这么做,但是她快,却到底快不过蓝道那位。
两人的差距在过了中点后逐渐拉开,姜冉只听见身边滑行的翻板频率明显变快,然后两个旗门后,原本在她身边的身影,突然就跑到了她的前面!
耳边是风呼啸吹过耳骨膜的声音!
姜冉绕过最后一个旗门,看着隔壁雪道的身影已经过了终点线!
她放了直板,在其后大概-s的差距跟着过了终点线,然后脚下一蹬一个急刹车,她几乎是腿软的站不住,扑倒在了雪地上。
身后无数的摄像机对准她,甚至还有闪光灯记录下了她趴在地上狼狈的样子。
她一时半会儿甚至没能站起来,一只手撑着地大口呼吸,跪在地上拼命地汲取新鲜空气,总觉得自己的双腿还在发抖……
她尽力了。
真的前所未有的尽力。
总觉得哪怕是在芬兰世界杯那种她以为自己已经用上了十二万分努力的场合,都没有今天万分之一的累。
北皎一路小跑冲上来把她从地上拎起来,此时她心跳还没恢复正常频率,脸色有些发白,手勾住了他的腰,小声地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音量说“他滑的好吓人啊。””
北皎想说我平时看你滑,也是一样的想法。
不远处,阿利克洛索夫踢开自己的滑雪板,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点燃,白烟袅袅中,他冲着姜冉所在的方向含糊地露齿一笑。
姜冉被他笑的想打哆嗦,心里恍惚地想,但凡姜怀民要有这一半的压迫感,她的性格必然不会养成今日这样嚣张跋扈。
她正胡思乱想,此时半抱半托举她的人动了动,粗糙且温热的手从袖子里伸出来,在摄像机捕捉不到的角度摸了摸她冰凉的脸蛋,北皎压低声音说“秒,你滑进秒了。”
在离开崇礼的最后一天,在世界冠军的带领下,姜冉使出了吃奶的劲儿,破了自己的记录。
……
晚上收拾行李,聊到这位世界冠军,姜冉还心有余悸。
“最后那一会儿我腿软的想管他叫爹。”她叹息地说,“真的太厉害了啊,也不知道我还要努力多少年才能撵上这样一个人物。”
实际上,s的成绩,按照理论在本届冬奥会单板滑雪平行大回转女子组决赛上,再进步一点儿,拼一拼冠军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这是王佳明说的,可是一点儿也没安慰到姜冉,反而让她很生气,因为打从她滑雪以来,脑子里就没有什么男滑手和女滑手力量差距的概念——
现在阿利克洛索夫的出现用残酷的事实告诉她,她距离世界巅峰,确实还是有点差距的。
见她心不在焉,北皎扔了手里在叠的衣服抱着她,抱小孩的姿势似的将她拖回床上,让她坐在自己的怀里。
顺着她的背脊给她顺了顺气,他认真想了想“确实挺吓人的。”
三十多岁老男人的魅力什么的,淦。
更何况还是这种在某个特长领域他暂时好像没有太大的办法超越的。
真的需要远离。
可怜满心搞事业的姜冉还以为他这个恋爱脑难得脑回路正常了一次,和自己想的是一个路数同仇敌忾,顿时十分感动,难得主动地往他怀里窝了窝。
他的手立刻不怎么老实地缠上她的腰,唇也落下来,刚黏黏腻腻地从她的太阳穴亲下来到耳垂——
电话响了。
是正牌、毫无压迫感与严父气场的姜怀民先生,上来就先问她乖女几时回。
姜冉自然不觉得自己走了十天半个月就构成她爹地想念她的原因,从北皎怀里坐起来一些,问姜怀民什么事。
“是这样啦,你还记得我们这个单元最前头那家阿泰叔哇?做医疗器械电子芯片的,最近大环境问题,外面生意不好做,安全也成问题,就举家搬回来了,昨日他约我得闲饮茶……”
“你得闲就去啊,”姜冉莫名其妙,“非得我一块?”
“你阿泰叔回来,还有他儿子噶,今年三十一岁咯,前些年一直忙自己的私人医院也没有交女朋友,最近正好年关一家团聚他也回来了——”
哦,逢年过节,人潮汹涌的除了春运的火车站,大概也就是相亲的下午茶馆了。
姜冉根本不记得阿泰叔有什么儿子啊,她就记得自己小学时候和个名叫泰梨的同龄小姑娘玩的挺好的。
她正琢磨这个从天而降出现的儿子哪来的,这时候突然感觉到原本懒懒搭在腰间的手紧了紧,她被勒得无声张嘴轻喘了一口气,回过头,看着身后的人垂眸目无情绪地望着自己。
电话那头的姜怀民还在叭叭个没完,且越说越离谱,什么两年抱仨人家高材生正好智商平均下你这个不开窍的——
姜冉都没办法反驳,被摁进柔软的被窝时,她看了眼不远处捡了一半的行李箱,就觉得今晚大概率是捡不成了。
“喂?”罪魁祸首还在喊,“做什么不讲话,你旁边有别人?还是不好意思?你可真是榆木脑袋!”
北皎的唇落在她唇角,她只能含糊地说一句“我在洗澡”匆忙地挂掉了电话。
因为此时,压着她的人的舌尖已经探入榆木脑袋的口中,缠住她的舌根,她被他亲的极度缺氧,眼眶逐渐泛红……
为来得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唇角滴落。
又被他指尖漫不经心拭去。
“两年抱仨。”
他轻轻嗤笑一声,用近乎于气音的声音在她耳边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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