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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竟有此事？”与牧苏不对付的矮胖官员神情做作，长咦一声。</p>
冯简章一言不发。</p>
冯家家主站在一旁面无表情。</p>
衙外掀起一片哗然声。</p>
【不太妙啊……】</p>
“李鬼，昨日在大牢你可不是这般说的啊。”</p>
牧苏的眼睛顿时锐利起来。他这是灵思泉涌的表现，因此还获得‘好一对夺魄勾魂眼’之称。</p>
李鬼不敢抬头看他，低垂着脑袋快速说道：“小人突然良心发现。冯老爷向来积德行善，大人不能因为与他有私仇就污蔑他。”</p>
矮胖官员得意看了眼牧苏，轻咳道：“今日我与冯大人都在，若有冤屈不如诉来，我二人一定为你做主。”</p>
押司觉得自己再不说话便来不及了，忙满脸堆笑站起拱手道：“大人，还有一位人证，不若先看看他的证词？”</p>
矮胖官员正眼也不瞧去一眼，讽刺之声响起：“怎么，你们费县有一个人证未问完便传下一人证的习惯？”</p>
牧苏觉得自己快忍不住了：“你怎么这么欠揍啊。”</p>
“你说谁。”矮胖官员脸色一变。</p>
“谁欠揍我说谁。”</p>
见势不妙，押司连忙搭腔：“回大人，牧大人是在说下官……”</p>
瞧着牧苏不爽模样，矮胖官员忽然不生气了，心情大好。</p>
终究是毛头小子，受不得激。</p>
不过也是，但凡有点城府，怎么会得罪士绅贵族呢。</p>
不出一会儿，第二名证人被带上来。</p>
“堂下人证何名。”矮胖官员问。</p>
“在下顾则。”门客淡淡答道。</p>
“本官问你，你需如实道来。若有隐瞒休怪本官不客气！”矮胖官员冷喝道：“本地知县是否威逼利诱，让你诬陷冯家老爷？”</p>
“怎么，大人要替我判案？”牧苏斜眼瞅去。</p>
矮胖官员得意道：“牧大人与证人有串供之嫌，还望避嫌啊。”</p>
见牧苏不做声，矮胖官员冷哼一声：“顾则，还不如实道来！”</p>
虽是跪下，门客却腰板挺直回答：“回大人，未有。”</p>
矮胖官员满意点头：“那便好，将你所知道的说出来吧。”</p>
“冯家家主冯乐圣因对牧大人修改赋税心中不满，逐召回冯家门客，行暗杀一事。因我在路上耽误没有赶上，来到时便只听说派出的暗杀之人全部身亡。”</p>
顾则缓缓道来。衙外一阵交头接耳声。听牧苏说是一回事，听人证说是另一回事。如此看来，冯家真的做出这种事……</p>
牧苏意气风发扬眉吐气。看也不看面色阴沉的矮胖官员一眼。</p>
“两位证人的证词出现分歧，就是不知是谁在说谎。”这时，冯简章简单点评了一句。</p>
“试一试不便知道了。”矮胖官员先是奉承，而后说道：“来人，给顾则上刑。”</p>
“大人好大的威风啊。”牧苏抱着双臂站在矮胖官员身后冷笑。</p>
矮胖官员被突然出现一旁的牧苏吓了一跳，回头不满喝道：“你做什么！？”</p>
牧苏从矮胖官员身边走开：“我就没听过给人证用刑的。”</p>
“该人证竟然敢在公堂之上说谎，当然要用刑审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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